明眼人只要和鄭姝女吃一次飯就不難看出她對“辣”的痴狂。

簡直了,本來飯的味道已經夠辣了,她還逮著人店家桌面上的辣椒油很(hei三聲)往裡面倒,不到個半瓶絕不罷休。

當然我這絕對不是誇張手法。

和她剛認識的時候,她總跟我說她出去吃飯總要比別人多付一塊錢,我還為她鳴不平,她自已嘻嘻哈哈不當一回事,好像單純只為了分享。

我怎麼說呢,趕今兒我才想明白,感情她那付的是調料錢啊。

自那之後,鄭姝女在我心目中的標籤從一個變成了兩個。

“噬辣狂魔”,她當之無愧。

下面才是重點!

我們公司是早八晚十的上下班時間,我租的房子離公司近,到公司的時間一般情況下比鄭姝女要早一些。

但是有一天邪門的事情發生,我睡過了頭。

作為打工仔的自覺再加上兩年如一日兩點一線的奔波,早起這一美好的習慣早已成為我雷打不動的生物鐘。

要說我睡過頭,那簡直比太陽打西邊出來還匪夷所思。

平時我都是自已在家做早餐,二十分鐘完事,簡單快捷還健康。

但那一天的時間實在不給面子。

還有半個小時我就遲到了。

做完早餐剩個十分鐘,我飛也飛不到公司啊。

“不吃早餐死的快”是我一直堅信不疑的真理。

用某人減肥的話就是說,“午餐不吃,早餐也不能不吃。”

為了趕時間,我準備去經常和鄭姝女恰飯的那條街碰碰運氣。

我記得那條街有五六家早餐店。

看來我還是記得沒錯,有是有不過只有一家正常營業。

這下不用擔心選擇困難症犯了。

我把兩輪電車靠邊停下,走進店遠遠的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走近這麼一看,好巧呀,這不鄭姝女嗎。

她一手一碗粥,一手手一籠包,一臉驚訝的看著我。

我走過去拍拍她的肩,算是打過招呼。

走到前臺問老闆要了一碗粥和一籠燒麥。

鄭姝女看著我的背影沒驚訝多久,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找了一張靠門的餐桌坐下。

沒多久,我接過老闆一塊遞來的粥和燒麥,轉身一抬眼就看到鄭姝女手裡拿著一個紅色的小瓶正往粥裡倒。

她抬頭,見我看來,朝我揮了揮手。

我愣了一愣,慢吞吞朝她走過去。

我想我大概永遠忘不了那一眼。

當紅色的油滴融進米粥的那一刻,猶如五雷轟頂,整整給我劈了個外焦裡嫩。

我愣在當場,手裡拿著東西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然而鄭姝女仍然在忘我的往粥裡倒辣椒油,倒了大概有大半瓶才停止,用勺子將米粥攪上一攪。

似乎以為我早已在她對面落座,攪著米粥頭也不抬,自顧自說道,“原來你吃早餐。見你每天都來那麼早,我還以為你沒有吃早餐的習慣。”

不不不,我怎麼可能不吃早餐,我只是一般只在家吃罷了。

聽她語氣似乎心情頗好,只是我心情卻不是那麼美好。

米粥在我的印象裡就是應該和糖搭配在一起,雖然聽說過有些地方確實有吃鹹肉粥加辣椒的習慣但鄭姝女面前的是和我一模一樣的白米粥對吧。

米粥配辣椒光想想就讓人胃口全無,更不用說吃了,我甚至不敢想象那個情景。

可鄭姝女卻能吃津津有味。

狠人!她絕對是個狠人!

詩興大發的我不禁在心中感嘆,“狠人,姝女也。”

這樣的吃法,她絕對第一人。最起碼在我二十幾年人生中,這樣吃粥的,除了她根本找不出第二個。

我想能吃辣的我也不是沒見過,大學宿舍就有一個川妹子,人家是比普通人喜歡吃辣但喜歡成鄭姝女這樣的,川妹子來了都自愧不如,簡直離譜。

我一直認為“無辣不歡”是誇張adj,卻從沒想到“無辣不歡”有一天會變成寫實adj。

而且還是來自我的親眼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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