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婷被調到總公司,我從內心深處為她高興。

總公司的資源不知比分公司好多少,她在那裡會得到更好的待遇,會遇到更多屬於她的機遇。

她會成為一個像她口中所說,閃閃發光的人,也會站上更高更大的舞臺。

優秀種子,終於等到了發芽的那一刻。

無數露水與陽光的澆灌,她終會開出最美麗的花。

將裝完東西的行李包放在床前櫃上,我躺在病床上,這是在醫院的最後一晚了。

收拾東西的時候沒有心思想那麼多,現在閒下來,總是有意無意去想鄭姝女說的最後一句話。

劉語與我關係可以說並不是多好,如果非得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 ,“冤家”兩個字剛好合適。

我幾乎非常討厭她,不僅是因為總公司的針鋒相對,來到分公司後在我手底下待的好好的穆婷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就被分到她那去了,這也是一方面。

我討厭她的原因幾乎多到數都數不過來。

可是如果她真的出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或者受到什麼不公平的待遇,我不可能會袖手旁觀。

她是一個在事業上很優秀的種子選手,要不然我和她也不會鬥來鬥去,鬥那麼多年。

如若有一天她真的離開了公司,我可能真的會覺得生活中失去某些意義。

我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突然感覺有一陣一陣微風擦過我的臉。

我坐起身,低頭卻沒找到拖鞋,只好赤腳走到窗邊。

“哐哐哐——”,微風與窗戶門的交響曲。

窗戶果然沒關,我拉著窗戶兩邊正要關上突然不知怎的鬼使神差往下看了一眼。

朦朧的月光,婆娑的樹影下站著一個高大熟悉的身影。

未來得及脫的白大褂,天藍色的牛仔褲,和那模糊看不清五官的臉。

他此時抬頭望著,正望向我病房所在的醫院大樓。

我一愣神,從心裡覺得他目光所及一定是我所在的方向。

於是朝他揮了揮手,也不管他看不看的到。

看來我猜錯了。

我揮的手都酸了,他還是愣愣在那站著,沒有反應。

看來,真的不是我。

我收回視線,閉上眼,“砰”的一下關上窗戶,轉身回到床上,蒙上頭強制自已睡覺。

腦子裡混亂一片,心裡更是煩悶。

躺在病床上怎麼也睡不著,翻來覆去過了一陣,我開啟手機看眼時間。

“11:56?”,我嘴裡念著,看向透著白,緊閉的窗戶。

一咬牙下了床,打赤腳,心裡想著只看一眼,外面這麼冷我只是好心看看他,別被凍傻了。

就這麼想著,我緊閉著眼開啟窗戶,告訴自已只能看一眼,開啟窗戶,撥出一口氣,睜開雙眼。

只一眼,我就垂下眸,單手扶額,心裡鬱悶的不行。

顧長久他竟還在那棵樹下站著!

我第一次覺得他傻得不透明,他在下面站的跟個木樁是的,依依不捨的望著不知那個某某,結果人家還不知道,他還站著。。

“呵……”,真是傻得可以。,

我扯了扯嘴角,猛的回頭窗戶也沒關,快步撲到病床上,臉朝下扯著被子就矇住腦袋。

那一晚,我再也沒有回頭看向不時發出響聲的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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