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較為簡陋,但好歹也是遮風擋雨的住處。

萬齡一眼便看到中間的正廳房四四方方擺放著木桌和木椅,左右兩邊各通著一間臥房。

“你這裡還有幾間空房?”萬齡道。

“嗯……寒舍地方小,一人一間可能不行,你們擠一擠或許可以。”

“嗯,有兩間空房就足夠,淺若曦一個女兒家不方便和男子居住。”白羽望道。

萬齡轉過頭來,有些嫌棄道:“我要和你一間房嗎?”

“嗯。”

萬齡低著頭看著四腳奔來的松鼠,“那它呢?”

“它和淺若曦一起住。”

萬齡不再言語。

“你們還要沐浴嗎?”洛溪道。

“要,去哪裡打水?”白羽望想到自已這一路走來,汗水早已溼了衣襟。

“因為地方小的緣故,沒有設立沐浴的地方,你要跟著我去打水嗎?”

白羽望道:“多謝。”

白羽望跟隨著洛溪出去了。

萬齡睨了一眼抱著大腿上的自家小松鼠,飽滿期待的眸中又委屈的噙著少數淚光,小松鼠的話他聽不懂,更不明白它的意思。

他面容不善,沉聲道:“晚上小心別讓狐狸把你吃了。”

小松鼠嚇得一瞬間驚怔,愣著原地。

他不管不顧的轉身回了房。

房間內的那張木床狹小,萬齡佇立在床前,兩隻胳膊比量一下床的長度,再打量一遍自已修長的腿。

恐他的身高不是這張床可以容納的下。

但怎麼樣還是躺上去試試。

萬齡那傲人的身材躺在床上更為突兀,他躺下後,旁邊空餘的位置就所剩無幾了,他的腳踝還是裸露在外的。

床板硬的像石頭,躺上去時還會發出“吱吱”的聲響。

他那五官精緻俊朗的臉上因為不滿而眉頭緊鎖,顯而易見的怒意而面貌兇暴。

躺在樹上也總好過這張床。萬齡這麼想到,透過窗戶恰巧能看到外面搖曳的樹。

萬齡坐在窗戶上跳了下去,又一瞬間騰空躍上粗壯的樹枝上,黝黑的夜空之上綴滿了繁星點點,月影婆娑,靜謐的晚風在這夏季吹得都帶些餘溫。

他躺在上面靜靜享受著遼闊的夜晚。

白羽望進到屋子裡來時,房屋內空空如也,萬齡不在,他正好也不需要請人家出去待一段時間。

外面雖然夜黑了,但白羽望從來不會在外面沐浴,思來想去,還是打算將地方選在房間內。

於是他將打好的水倒入桶中,手在胸膛的衣裳上摸索一番後隨之滑落到了地上,他手上一動,衣裳被他控制著落到了床上。

此刻他是一絲不掛,赤裸的身體潔白如玉,樹上怡然自得的萬齡剛好可以看到這一幕,女子的身材他沒見過,男子的身材更是少見。

他平時沐浴都有自已專屬的養心湖,誰若見過他赤裸的身體,他能將那人的雙目挖去。

不過此時,是他窺見了別人的身體,他竟不知,男子的身體竟然也可以如女子一般膚如凝脂,他勁瘦的腰身線條流暢,肌肉緊繃有力,肩膀寬闊厚實,給人一種安全感。

他眼睛定格在那裡,腦子嗡的一聲,只覺一片空白。再盯著看一會兒,鼻血都要留下來了。

他稍稍平復一下心情,然後轉過頭去,用胳膊蓋住眼睛,企圖遮擋住發燙泛紅的臉。

可剛剛才看到他拿著乾爽的毛巾進到浴桶中,現在“啪嗒”“咕嚕”“譁”的潺潺流水聲不停鑽進他的耳朵裡,溼潤的毛巾擦拭身體的畫面感一下在腦海中呈現,細細密密的水珠順著他的背部流淌,讓他心煩意燥。

在這待著簡直是擾亂他的心神,考驗他的定力。他也沒有在這守著人沐浴的習慣,因而換個清靜的地盤。

要等白羽望洗完還需要些時間,他就在外面待上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後

在外面遊玩休憩的萬齡回到了房間門口,他先是在門口開了一個小縫,檢視裡面的情況。

他的目光在這方寸之地張望,並無沐浴的痕跡和身影,這才推門進了去。

白羽望也是擔心被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萬齡撞見他赤裸著身子在房間內沐浴,那絕對是一件尷尬且難為情的事情,所以只粗略洗了一遍。

白羽望自小在民間生活,所以對於民間生活的習性大都熟悉,那個床板是有些過硬,他便問洛溪要了幾鋪床墊來。

“我們兩個人要擠一張床?”萬齡道。

“你也可以打地鋪。”白羽望坐在床上,扯著幾床被褥道。

萬齡疑惑,“什麼是打地鋪。”

“給你被褥,你睡地上。”

地上寒氣重,舒適程度比不上床,萬齡就從來沒睡過地上。“你睡地,我睡床。”

白羽望道:“我的體質受不了地上的寒,那乾脆擠擠吧。”

白羽望穿著的還是青藍色的長袍,坐在床的裡側。

既然只有這張床,萬齡也不會介意什麼,他瀟灑大方的坐在床的外側,將自已黑色的鞋子脫了下來。

他一躺下,床板依舊是“吱吱”幾聲。

他的身材比白羽望的身材寬大,佔了床板一大半的比例。“就一床被子?”

白羽望向上拉了拉,點了點頭,“人多,給淺若曦送去了幾床被。”

萬齡覺得這就已經是他魔尊的一大窘境了。

剩餘的地方承載白羽望的身段還是足夠的,白羽望此時是坐著的,他躺下來時,身體的一側是蹭著牆的。

他想要側躺著,側過身來後的腦袋直直對著萬齡的半張側臉。

他臉部輪廓稜角分明,臉龐光潔細膩,是令人驚歎豔羨的好皮囊,如金雕玉刻般的五官矜貴,透著高傲的魅力。

白羽望的視線停留了片刻,便閉上了眼睛。

萬齡醒來時,映入眼簾的白羽望那放鬆而平和的睡臉,因為床擁擠,所以他們兩人的距離很近。

白羽望的雙眼時不時在睡夢中微微動彈,他們蓋的是同一床單被,碎花樣式的單被下,能清晰的感受到與對方的肢體碰觸。

修仙弟子睡姿還是安分的,只是有些接觸不可避免。

不過還是太過擁擠,萬齡有些承受不住這樣狹窄的空間,看著白羽望安詳的睡臉,他小心翼翼的掀開單被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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