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罵聲太熟悉太親切了!李闖幾乎要哭出來,我回來了?操!老子回來了!

不,我至少回來一部分,我媽至少是我媽了!李闖謹慎的想著。有了前兩個‘‘星期一’’的恐怖經歷,李闖不敢再那麼篤定,他還要去確定一件事。想到這裡,他擦掉鼻血,穿好衣服,開啟臥室門,看到媽媽熟悉的臉,那張滿是皺紋,年過半百的臉,湊上去“唔啊”就是一大口,直親得吧唧響。

李闖似乎很久沒有細看媽媽了,他知道自已的媽媽和別人比起來,是老些,面板都鬆弛了,甚至已經是滿頭白髮,李闖為此納悶過,為什麼媽媽看起來已經一副老人的模樣,不說八十 ,七十多肯定是有的,自已也才17歲啊。

老來得子?不對啊,往前數17年,那媽媽至少是五十多很多,靠六十,可據他所知,女性在這個年齡是幾乎不可能還能生出孩子的。於是李闖想到了一種可能……算了,不想了,有媽媽已經很幸福了,想那麼多的幹什麼,李香蘭就是最愛自已,也是自已最愛的媽媽。

當然,疑惑的不止他一個,他的同學曾經調侃過李闖媽媽的年齡,為此,他在對方不知情的情況下把火雞面的醬送了好幾包到對方嘴裡,讓他好幾個禮拜說不出話來,只能“嗯嗯啊啊”,著實浪費了些糧食。

回過神來,李闖毫不臉紅的表白:‘‘媽媽,我愛你!’’

“誒!誒!誒!起開,起開,也不嫌髒,牙都沒刷,口水就往我臉上甩!”李香蘭笑著推開李闖,伸手過來摸他額頭,‘‘你怎麼了,闖驢,怎麼一起來就怪怪的。不燙啊,快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媽媽?’’

媽媽又叫他的小名“闖驢”,放在之前,李闖早就抗議了,會說“我都這麼大了,還叫小名幹什麼。”或者“這麼難聽的小名還在喊!”之類的話,不過現在聽到這聲“闖驢”,李闖只嫌聽得不夠。

‘‘媽,還是你懂兒子,一眼就被你看穿了,哈哈!’’李闖回道,

這麼一說,媽媽緊張了起來,她眉頭擰了起來:‘‘李闖,自從你那不負責任的爹離開,我們家經濟條件就一直不好,但媽媽也儘量滿足你的吃穿用度,你雖然成績不算很好,媽媽也從來沒給過你壓力,媽媽只要你健康,開心,媽媽就知足,你有什麼心事要告訴媽媽,就算做了壞事,我們一起承擔,好嗎?’’

李闖看媽媽憂心忡忡的樣子,心裡很感動,特別是經歷這詭異的“兩天”,更加體會到親情的珍貴。他並不打算把這些奇怪的經歷告訴媽媽,徒增媽媽煩惱,於是開玩笑說:‘‘媽,不是壞事,是好事!我揹著你取了兩房媳婦,一房是張可,另一房是新垣結衣,那個大明星!’’

媽媽見李闖沒個正形,心情也放鬆下來:‘‘那什麼結衣我不知道,但張可這兒媳我看不錯,這麼優秀的姑娘,開家長會的時候,還作為學生代表發言了,你是不知道,她媽媽臉都笑開花了。對了,媽也有個秘密要告訴你,夢裡啊,胡歌是你爹!哈哈哈……”媽媽編到這裡,自已先忍不住笑了,“倒黴孩子,淨想美事。拿上包子,滾去上學,別天天滿口胡謅。”

“等等,我還有一個問題,今天非問不可!”李闖表情佯裝嚴肅。

“什麼問題!”

“媽,我的小名為什麼叫‘闖驢’,這應該不是我那從未謀面的爹爹取得吧,我猜是你的傑作!能不能給我改一個,叫我‘闖寶’之類的,多好聽。”

李香蘭笑了,頓了一會,才說:“是我給你取的,你爹早在你出生之前就出車禍死了,也沒留下什麼給你取名之類的信,你爹啊,是個閃光的人,各方面都頂頂的優秀,或許正是這樣,才遭老天妒忌吧,所以我想著要給你取個‘賤名’,老人都說賤名好養,我看,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一開始我是叫你‘蠢驢’的,一聯想那驢叫喚,牙酸,我一拍大腿!,這個味道太對了!”李香蘭眉毛翻飛,繼續說,“喊著喊著,把你的正名也喊出來了,‘蠢驢蠢驢’,‘闖驢闖驢’,跟我姓,就李闖了,這不挺好的嗎?”

哪裡好了?李闖滿頭黑線,心情複雜,他再怎麼想,也想不到自已的名字竟然是這麼來的,他還一度以為,媽媽是要自已對待人生要拼要闖呢。他在班上自我介紹的時候,還經常這樣解釋自已的名字,他打定主意,下次自我介紹快速的略過此節。

“我一點也不蠢……”李闖小聲嘀咕了一句。

“媽媽知道,在我眼裡,你是最聰明的,比任何人都強!可這事,我們自已知道就行了,要是讓天知道,指不定,天妒忌。你知道嗎?還記得媽媽經常教你的嗎?”

“記得,記得,凡事不出頭,做人要謙虛,修內在,不外顯,明白嗎?”李香蘭想要摸摸李闖的頭,卻發現自已就算踮起腳,伸長手臂,也碰不到已經178cm的兒子的頭頂。

李闖發現了這一點,趕忙蹲了下來:“媽,你幹嘛,就不知道自已是個矮老太婆嗎?別逞強!”

“好啊,我兒子已經長大了!”李香蘭心滿意足的摸了摸李闖的頭,把梅菜包遞給李闖,“快出門吧,再遲點,你要見不著美女了。”

‘‘好咧!哈哈。’’李闖接過媽媽遞來的包子,單肩包挎在背上,快步走下樓梯,到了一樓樓梯口。推開公寓一樓鐵門的時候,他猶豫了一下。“吱呀”先是開啟一條縫,發現外面沒什麼異常,然後才完全開啟。

今天還去不去城北‘‘偶遇’’張可了?李闖有些糾結,一方面,他害怕再遇到與平常生活不同的異常,另一方面,他想著自已要是不按平時生活軌跡去走,會不會又導致新的異常?

前兩天夢裡的“張可”給他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他有些不想去,可不去看看城北的張可他懸著的心始終放不下來。

就在他糾結過程中,他發現,自已已經不自覺踏上了去往城北的路,身體已經代替他做出了選擇。李闖一咬牙,緊了緊藍白校服下的黑色連帽衫兜帽,加快了步伐。

接近早晨7點的街道,並不冷清,行色匆匆的路人前往各自的目的地,春轉夏的季節裡,微涼,暖風習習。

李闖小跑前進,過了十來分鐘,他看到了那位同學:張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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