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你們夏人最看重,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南蠻女正好看到,後面剛出門的葉自菲。

她一把推開柳秀,湊到葉自菲面前,冷不丁的來句:“你要死了知不知道?”

這句話出口,葉自菲臉上怛然失色。溫煦用毒壓制蠱時,也在侵害她的身體。

這一點溫煦在下毒時,就對他坦明情況。在她的哀求之下,才答應為她暫時保密。

後溫庭晚雖請來了王羽源,可也在她的要求下,再次替他隱瞞。

眼看自已的謊言,被這個女人一眼看破,葉自菲的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滾開!少胡說八道。”

葉自菲的情況,一直是紮在柳秀心裡的刺,聽到後怒氣直衝上頭。

南蠻女對柳秀,倒了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快:“你們夏人不是有句話,叫忠言逆耳嗎?命是自已的,到底怎麼樣,自已清楚就行。”

溫情和溫庭晚兩人也跟了進來,憑溫情的耳力,聽到了兩人之間的對話,

他清楚南蠻女的底細,知道不會無的放矢:“你怎麼知道?”

“你是天外天的人?”

沒有等葉自菲回答,南蠻女接著說:“你離開天外天大概月餘的時間,頭一旬身體並沒什麼感覺。”

“你的第一次發作之時,應該是寅時左右,因為此蠱的位置在頭部,所有五官面部會有很大的變化,甚至影響容貌。”

聽到南蠻女說的頭頭是道,柳秀覺得還真有可能遇到了高手。

“你身體越來越虛弱。大概最近幾天天,變得十分嗜睡,沒有胃口,懶洋洋的連床都不想下。”

“是不是這樣?”柳秀問葉自菲。

葉自菲眼看瞞不過去,只能點點頭。

“有人用毒,壓制你體內的蠱。這樣做雖然沒錯,可只能治標不治本,何況你之前受過重傷,身體太虛弱,只怕也承受不住太長時間。”

“你說這麼多有什麼用。”溫庭晚被南蠻女的一番話,搞得心煩意亂。

溫情拉了拉溫庭晚的衣服,阻止她繼續發牢騷。

“沒什麼用,讓你們做好思想準備。”南蠻女說的輕飄。可其他幾人,特別是柳秀心裡就像壓了一塊巨石。

葉自菲的他們有心理準備,可現在直接被挑明後,還是讓人覺得難以接受。

“嘿嘿。”溫情嬉皮笑臉地湊到南蠻女面前:“我就知道,你肯定會有辦法。”

“你是誰?”

“我有辦法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們南蠻子最恨夏人,為嘛要幫你。”

南蠻女的奪命三問,讓溫情瞬間啞口無言。

確實是自已當初,當初在嶺南丟下對方。

從南蠻女出現到現在,兩人之間的態度對話,讓柳秀和溫庭晚已經將關係猜得七七八八。

就在溫情,考慮如何想辦法,讓南蠻女出手時。

“嬸孃,大家都是一家人,你肯定不會坐視不管!”

“嬸孃,我今天就代表溫家,將這個不爭氣的舅舅,交給你了。以後該打打該罵罵,不用客氣。”

“你!”溫情沒想到,溫庭晚賣起自已絕不含糊,指著她說不出話來。

“就是,舅媽,大家都是一家人,你肯定不會坐視不管。”

一聲舅娘和嬸孃,將南蠻女喊得眉開眼笑。

“嬸孃,你看什麼時候開始。”

“舅娘,你看需要準備什麼?”

“嬸孃。”

“舅娘。”

就這樣,南蠻女在一聲聲迷失自已。

溫情苦著臉站在旁邊,沒想到最後居然是自已出賣了色相。

溫情憤憤不平,對這兩人:“你們兩個小畜生,真是不孝。為了一個外人就出賣我?”

“呸。”南蠻女翹起蘭花指對著溫情:“你真是個傻子,外人,那是你外甥媳婦!”

柳秀和葉自菲兩人,也沒想到苦苦隱瞞這麼久,在人前都不敢多看對方几眼。會在這種時候被戳穿,馬上低下頭,臉羞得通紅。

“你們這對狗男女,居然瞞著我!”

溫庭晚話一出,就連忙改口:“你們快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她在鬼谷學宮裡是有名的大姐,只要敢不服氣的,管你是門閥公子,還是寒門學子,統統都逃不過他的小粉拳。

可她唯獨對這個,大家公認的小師姐心悅誠服。

葉自菲在她心中,那就是神仙一樣的人物。

柳秀是什麼?就是一個出生在鉅富之家的敗家子。

完全就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敗家子,你快說實話。”溫庭晚的拳頭捏得“啪啪”作響。

這種時候葉自菲沒有說話,柳秀哪敢答言。

他越不敢說話,溫庭晚就越氣。

“你到底說不說?”溫庭晚處在暴走的邊緣。

“你鬧什麼。”葉自菲低著頭,如蚊子發出聲音。

“對喲。”溫庭晚腦袋裡靈光一現:“我和天天和他們在一起,都不知道,憑什麼你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忽悠我們?”

“呵呵。你這傻丫頭,一看就還沒動過春心。”

溫庭晚就算性格在豪爽,可終究是小丫頭。南蠻女赤裸裸的“春心”兩字,讓她羞的臉通紅。

憑她的外貌形象,從來都不缺追求者。可這種天生就要當老大的女人,男人只會影響她出劍的速度。

從柳秀和葉自菲兩人的失態,回想到前前後後,發生的一切事情。

特別是葉自菲,為了救柳秀甘願冒生命危險,為他擋了一劍。

兩人的事情,估計已經是八九不離十。

“好了,不要討論我們的事,舅娘,你到底能不能救人。”柳秀將話題,重新扯到正題。

如果不能救葉自菲,無論什麼關係,一切都是枉談。

“你放心,既然是蠱,她只要出手,就絕對沒有問題。”

剛才還一臉死樣的溫情,有些得意地說道,從腰後摸出菸袋。

溫庭晚看見溫情,這麼有信心。知道這種事情上,他絕對不會隨便開玩笑。又重新打量了一番南蠻女。

只是普通南蠻女的服飾,唯一的區別,可能是家境較好。身上的銀首飾,都尤其精美。

胸口的掛鎖上,雕刻的日月星辰和牛、豬、鷹等飛鳥走獸。

手腳上都掛著一串鈴鐺,溫庭晚發現在手腕上的鈴鐺中,夾著一個紅色的鈴鐺。

她連忙往下看,腳腕上的鈴鐺,果然是黃色。

“這是赤鈴和黃鈴?”溫庭晚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已看錯。

“乖,居然認識赤鈴和黃鈴。”南蠻女小臉微昂雙手抱胸,滿是得意。

“哼,誰知道真假。”

溫庭晚說出這句話,也不是完全抬槓。因為在關於南蠻的傳說中,這一對可不是普通的鈴鐺。

溫情瞭解南蠻女的性格,怕惹出事端,連忙在旁邊勸解:“別瞎說,別瞎說。”

“聽到沒,小丫頭。”南蠻女其實年齡比溫庭晚也大不了多少,而且南蠻人身材偏瘦,看起來也就和溫庭晚差不多大。

這一口一口的小丫頭,讓人覺得很違和。

“嘴張在你身上,想怎麼說都可以。能治好人,才是真本事。”

“小丫頭。你不用激我。”南蠻女話鋒一轉:“你舅媽我,今天就讓你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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