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墨想過,這四個傢伙身上的價值,他要慢慢的榨取。

就像是從四棵甘蔗身上,慢慢榨取可口的甜汁。

否則就枉對自已胸膛裡的這顆華國心呢。

當然,他也不可能真的一口氣將這四個傢伙置於死地。

因為每隻船離開碼頭時,都有專人記載船隻上的人數與其動行狀況的,以方便碼頭管理。

一旦哪條漁船出事,海警那邊立即會派人來進行營救人員或調查事故發生的起因。

報仇之事,不限於殺死對方。

能用貓玩老鼠似的方式。

那才是最刺激最好玩的。

最重要的是他身上還有秘密,需要他自已去挖掘。

一旦暴露給警方那邊,說不定就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田中三本不曉得方墨腦子裡面有這麼多奇思妙想。

他以為方墨只是好奇與體驗開船的樂趣。

也就沒再堅持自已的立場。

他深深看了一眼方墨的背影,帶著不甘與怨恨,快速下到甲板,招呼兒子們做好捕撈的準備工作。

“父親大人,你為什麼讓他開咱們的船。

這樣太危險了。”

田中存良看了一眼駕駛室的方墨,不禁小聲埋怨道。

“是啊, 父親,這前面有好幾只船,要是他故意使壞,撞一下別人的船,那就麻煩了。”

田中存智也不解地問道。

田中存信沒有問,只是迷惑父親這波操作是為哪樣。

三兄弟現在一直隱忍著,就是為了找機會要在船上除掉方墨。

沒想到方墨居然學習駕船技術,還將他們老爹趕出駕駛室。

這如何不讓他們憤怒與擔憂。

“那小子他執意要開船,我也沒辦法。

我若再拒絕,或說出其他反駁的話,難免露出破綻。

因此,在他提出任何要求時,我們要毫不猶豫的答應與配合。

目的就是取得他的信任。

只要他充分信任我們,就會容易陷入鬆懈。

那時才是我們出手的最好時期。

現在,這條船仍是我們自已的船。

這捕撈上來的魚獲也是我們自已的魚獲。

因此,我們要象平時一樣,多努力捕些魚獲上來。

我們這樣賣力的捕魚,才能矇蔽他。

讓他相信我們是在為他捕魚的。

等把船裝滿,咱們把船開了一個無人區,再按之前的計劃,將他悄悄解決掉。

扔到海里, 神不知詭不覺。

做完這事,咱們回到島野碼頭,就能大賺一筆。”

田中三本壓低聲音,語氣凝重。

眼底卻閃著一絲難抑的興奮。

“嗨,我們都聽父親的安排。”

三個兒子都異口同聲。

彼此都激動與興奮。

這樣的事情,他們第一次做,好刺激,好好玩。

隨即,四人散開,各就各位,開始投放小型拖網, 捕撈烏賊。

他們這隻漁船算是中型魚船,長度為15米,載重噸位為20噸。

因此,配備的拖網也只是小型的拖網與拉網。

碰上這種海魚汛期,自然就可以用拖網投入海中,進行捕撈。

這樣,就能省時省力。

同時還使用手抄網,不停朝船上撈烏賊,丟入活水舵。

這樣就比較辛苦,最是考驗勞動者的體力與耐力。

四人中,又分出一人,專門揀活的烏賊,扔入活水舵。

再把死掉的烏賊重新扔到船的另一邊。

那烏賊群密密麻麻,層層疊疊,堆在海面上,像是一堵牆似的,任由海鳥捕啄。

烏賊本來是深海魚類,靠浮游軟體生物為食餌。

現在正是六月初,正是它們的繁殖期,它們從大洋深處洄游到島國海淺海區的灘礁進行產卵繁殖。

島國海附近又是千島寒流與島國暖流交匯處,海洋內的各種浮游生物極其旺盛。

從而引來許多魚類就來這裡捕食,產卵,繁殖後代。

其中也包括一些巨物,如各種鯨類,及各種鯊類,還有名貴的藍鰭金槍魚等等。

當然,那是那種幾百噸的遠洋漁船的專業捕撈物件。

像這種幾十噸,百來噸的漁船,還是差點兒意思。

當然,能有烏賊群捕撈也是盛事。

而這些烏賊還是經濟價值比較高的白斑烏賊,市場銷量較高的品類。

現在碰上汛期,那就是廣大漁民豐收的日期。

北海道處於溫帶季風氣候帶,冬季寒冷而漫長。

而夏季涼爽而短暫。

這裡的漁民捕魚賺錢的時間不會太長。

通常也就是夏季三個月的作業時間。

因此,在這幾個月,他們要賺足這一年的錢。

這就是為什麼很多漁民起早貪黑,卯足勁地捕魚。

為的就是賺足錢。

運氣好的話,還可以一夜大富。

話說回來。

這田中家爺四人,雖然都是一些品行不端陰險狡詐之輩。

但捕魚方面的專業技術,還真的是行業中的佼佼者,可圈可點可贊。

在他們父子四人的合力捕撈之下。

很快,大量的白斑烏賊被捕撈上,船上所有活水艙全部裝滿了,甚至連甲板上都堆滿了。

而開船的方墨也熟練地操控著漁船時進時退,配合著爺四人的捕撈。

這也是吃了船上有半自動的拖網,一網就能拖上一二千斤的巨量,嘩啦一聲就傾倒在甲板上,再用人工翻倒在活水舵裡面養著。

“很好,四位,你們辛苦了,你們辛苦了,上岸我請你們喝酒。”

方墨從駕駛室玻璃窗伸出頭來,對田中三本父子四人道謝著。

剛才這爺四人捕魚時,他一直觀察著。

知道這四人都乾得很賣力。

很值得嘉獎。

初步估計,這一船的白斑烏賊上了四萬斤。

導致船體吃水很重,行動起來都有些吃力了。

畢竟,此船的總載量才二十噸。

四萬斤都是二十噸,船隻載荷剛好。

如果再加一點,就危險。

一旦遇上大風浪之類的, 就會有船翻人亡的危險。

田中三本父子累得汗流浹背,氣喘吁吁。

他們聽到方墨這些表現的話,個個氣得牙癢。

但還得笑呵呵朝方墨揮揮手,算是打了招呼。

然後各自坐下來,一邊休息,一邊吃東西,快速恢復體力。

畢竟等會兒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父親大人,下一步,我們如何安排?”

田中存良喝了一口冰鎮啤酒,斜著眼睛,小聲問身邊的田中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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