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暴露一點實力,強勢擊退蔣昭義的李星雲,此刻一臉鬱悶,委屈得像個小媳婦跟在陸林軒身後解釋著。

其話語無不是......

師哥知錯了,師哥只是隱藏一點點實力而已,師哥真的只偷學師父教你武功的一點皮毛......

走在前頭的陸林軒,只是垂首不語的走著,回想師哥壓著大星位的昭聖閻君蔣昭義打,她就很沮喪和鬱悶。

師父陽叔子從小手把手教授她武藝和劍術,起點要比師哥高,可卻比不過偷學的師哥。

這未免太打擊人了唄!

“星雲吶,你怎麼可以這麼窩囊和委屈呢?看你這樣,我的心忽然之間好疼好疼。”

跟在李星雲身後的鳳梨頭,滿臉不是滋味。

而這個鳳梨頭大叔,當真是絕非人間凡品,走起路是風騷至極,濃妝豔抹掐著蘭花指。

身上的衣著,是不符合這個時代的時尚感,紅粉雙色的上衣,敞開露出一大片胸膛。

幸好肚子裹著繃帶,不然走在路上就是耍流氓。

“你給我閉嘴!老實跟在後面別瞎摻和!”李星雲既噁心又無奈呵斥這不男不女的上官雲雀。

“師哥說得沒錯!”

“我們好不容易才趕走一個通文館的張子凡,現在又來你個不男不女的,我都快煩死了!”

陸林軒一肚子火無處可發,一鼓作氣踮起腳尖,對著上官雲雀就怒懟,言語之間皆是嫌棄。

“師妹說得很對!”

李星雲一臉諂媚地附和,可在陸林軒看不到的視角,卻是瘋狂朝上官雲雀打起求助眼色。

無外乎,用眼神訴說著......你暫且先忍忍,等師妹罵爽了,等到鬱悶心情消失再說。

儘管是拿上官雲雀當發洩口,有點對不起他,但自打和師妹下山,感情可謂是突飛猛進。

尤其是師妹在密林替他擋下黑無常的千屍萬毒掌,那一刻,李星雲整個人恍然就是戀愛了啊!

替師妹怯除屍毒的時候,那是著急和深深不安,好在第二天怯除成功,併發生些香豔插曲......

也是從那天開始,師妹看他的眼神格外溫柔,不打也不罵了,甚至還會有一沒一關心他。

這是在劍廬沒享受過的待遇!當真是苦盡甘來,他李星雲這條哈巴狗,終於要翻身做主人!

儘管和黑白無常有不共戴天的血仇,可是感情的增進,卻又不得不感謝黑無常的屍掌。

還有那一位血衣男子。

自打密林遇到他開始,好運是接連不斷呀,不旦和師妹有質飛躍,更是拜得張賢弟呀。

“星雲~”

上官雲雀鬱悶的扭動身子,簡直是辣眼睛,但誰讓他對李星雲懷好感,只好寵著他唄。

......

翌日。

鳳翔·幻音坊總舵。

“喵~”

紅幔輕飄的雅間,一襲華麗高貴的裙服,頭戴綴滿對釵金鳳冠的女帝,慵懶睡在臥榻。

那纖細白膩的手指,輕輕逗弄眼前吃著蘋果的小貓。這隻小貓通體雪白,一眼望去就惹人憐愛。

“報......”

過於寧靜氛圍還沒維持,接收密件的侍女,就匆匆踩著小碎步走進。

侍女單膝下跪,手捧密件道:“啟稟女帝大人,渝州城再次傳來密件,請您過目。”

“嗯~”

女帝嗓音慵懶,猶如撩人心絃的小貓咪,右手探過紅幔,對準渝州密件用內力一吸。

開啟一看,女帝畫著淡妝的柳眉微微蹙起,密件內容,壓根不是前日陽叔子徒弟一事。

相反,倒是封......情書。

“真是不識大局,分舵與總舵的通訊豈能嬉戲!本座倒看看,是哪一個小賤人的情郎發來!”

女帝十分不齒,容顏惱怒看向密件內容,可當上面字型,卻令她這位作畫大師失神。

這字未免寫得太好看了吧......

只見那是與行楷的結體遒勁,字字嚴謹不同,這是金鉤銀畫,峻秀犀利,線條彈性剛健。

這完全是自成一派的字型!

女帝嘖嘖讚歎撐起額頭,饒有興趣往下看。

「見字如面,展信舒顏。」

「久違芝宇,時切葭思。」

「渝州一別可謂數日不見,真應了那句如隔三秋。我自知對你的傷害,卻仍會時常思念起你。」

「我不太會表達心中種種,唯有以一首詩傾愁。」

「雨打梨花深閉門,忘了青春,誤了青春。賞心樂事共誰論?花下銷魂,月下銷魂。愁聚眉峰盡日顰,千點啼痕,萬點啼痕。曉看天色暮看雲,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姜政留字,姬如雪收之。」

女帝霍然噌地一聲站起,絕美容顏露出震驚,只感不可思議的赤足踩在紅毯,來回踱步。

此刻,女帝心中有著難以訴說的千言萬語,有被詩句震撼,以及對作詩之人感到不可思議。

這是姜政作的!

手上這封近乎是相思的情書,竟是姜政所作。

兇名遠揚的姜陰司,居然是如此才情橫溢?竟作出如此直白卻又飽含情調的相思名詩!

那一句行也思君,坐也思君,簡直是點睛之筆,把心中對姬如雪的思念,訴說的淋漓盡致。

越是默頌幾遍,女帝越是替這首詩惋惜,不是說詩不好,只是送得人配不上這首詩。

姬如雪只是一介低賤婢女,真是辱了這首名詩,若是送......咳咳咳......本座地位超然很適合。

不知不覺,女帝倒是有些羨慕起姬如雪,甚是頗為吃味望向雅間外面跪候的侍女。

“去把那小賤人叫過來!”

侍女愣住,小心翼翼地問:“女帝大人,幻音坊小賤人居多,您金口那一位是......”

“姬如雪!”

“還愣著幹嘛?”

女帝不耐煩叉起盈盈柳腰,瞪著美眸道:“趕快去通知,慢慢悠悠是留著你吃乾飯?”

“真是的!看看朱友珪的玄冥教和李嗣源的通文館,再看看幻音坊,你們沒一個是讓我省心的!”

“滾滾滾!都給我滾!”

“是。”

侍女滿臉無辜的走出閣樓大殿,姐妹們,誰懂啊,女帝又莫名其妙發脾氣,罵得人好想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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