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楠沒有再開口,端著酒杯看著杯裡的酒,酒體無色透明、清澈透亮。

此酒味道獨特,先聞時具有悠長、濃郁的芝麻香味,接著有種藥香,隱隱約約中透露出一股清晰的香甜味。

飲入口中,能夠漸漸感受到一種醇厚、柔和、甘美的口感,同時也有一種輕輕的香味伴隨著喉嚨深處的氣息流動,使人沉醉其中。

整個過程讓人感到口感細膩、回味悠長、醇和清香。

羅楠不懂酒,但這樣的酒他沒有聞過,更沒有喝過。

他最貴喝過五十龍幣的小燒酒,對於普通人,這已經是一種高檔了!

給有錢人生產的產品就是不一樣!

看來,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俗語並不是隨意捏造出來的。

“羅楠,我真的很欣賞你!只要你願意在志江縣佔據一席之地,我會全力以赴。

你我聯手,不出一個星期,你就能成為僅次於東哥的志江縣二號人物!”閆莉盯著羅楠緩緩的說著。

“我成了二號人物,那二狗呢?”羅楠左嘴角微微上揚,笑著問。

“這個你以後會知道的,大浪淘沙。志江縣沉澱了十幾年了,該清理一下河床了!

長江後浪推前浪,我希望你就是這後浪裡的領軍人物。”

羅楠一口喝光了杯裡的酒,盯著閆莉,笑了起來:“是你,還是你們?”

“當然是我們了!我閆莉可沒有你那樣的實力,我也得背靠大樹呀。

背靠大樹好乘涼嘛!

你願意的話,你也是我們中的人了!”

“對不起,你們是你們,我是我。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吧!

謝謝你今晚的酒!我先走了。”羅楠說完後,起身就走。

“你不想知道‘胡哥’的情況嗎?”閆莉沒有阻攔,只是輕輕的說著。

羅楠轉身又坐了下來,盯著閆莉,但沒有說話。

“胡才、胡寶田、胡勝軍,富豪酒店的人都叫他們‘胡哥’。

胡才48歲,瘦高個,他最讓人能夠記住的是他那會說話的眼睛。他家住在橋西老關坊一帶;

胡勝軍36歲,身材魁梧,頭大,一說話就會露出兩顆大門牙來,牙上的黃褐色斑點很顯眼。他沒有結婚,一直住在酒店裡;

胡寶田50歲,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走路永遠都不著急,見人先笑後說話。他家住在二馬路東端的雞鴨場小區。

酒店裡還有一個叫胡二喜的人,是一個維修工,三十出頭,估計不是你要找的人。

我知道的就這些,都告訴你了,你真不想出人頭地?”閆莉迎著羅楠的盯視。

“謝謝你了!我享受不了那種出人頭地的滋味。

現在我可以走了吧?”羅楠嬉笑一聲,有點賴皮狗的樣子。

閆莉淡淡說道:“腳在你的身上,隨你的便吧。

不過,我最後提醒你一句,志江縣橋東橋西不是誰都能耍威風的!

有的話還是聽聽為好;

有的事最好是想好了再做;

有的人能不招惹就不要去招惹了!

你好,他們好,我們也好,這樣的話大家都好,一旦有人不舒服了,就怕是吃不了,也兜不走了!”

“謝謝你的忠告!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只想過普通人的生活。

我最信服一位偉人的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那你就好自為之吧!”閆莉說完,在羅楠前離開了餐館。

羅楠沒有跟隨,在閆莉離開一會後,他才離開。

時間是晚上九點多,街上燈火輝煌,人流車流不斷。

羅楠信步而行,往富豪酒店走去。

有了閆莉的介紹,這三個人不難找。究竟哪個是那拋屍小子稱呼的“胡哥”呢?

這個“胡哥”的“胡”不一定就是指姓“胡”,也有可能是名字裡的“胡”,或者是小名、綽號。

仔細想想,出了人命事,安保人員一定得到場的,酒店負責人也一定會知道的,至於採購員,可知可不知,沒有多少關聯。

胡寶田暫時不在羅楠的目標裡,剩下就是胡才和胡勝軍了。

即便這兩人都不是那個“胡哥”,他們是絕對知道齊亞茹死亡事件的。

而且,作為酒店經理,胡才即便是不知道那些躲藏在房間裡的客人身份,但一定是知道這些人來的骯髒目的的。

羅楠最後決定就鎖定住胡才,從他這裡做為一個突破口!

富豪酒店的門廳口,人流不斷地進進出出著,顯得這裡很是熱鬧。

富豪酒店一樓是大廳和餐廳,地下是洗浴中心,二樓是娛樂,三樓四樓都是住宿,五樓就不知道是什麼了?

大廳裡的門口兩側,站著四位穿著潔白公主裝的美少女,笑盈盈的迎接、歡送著進出的人。

另有四個穿著黑色禮服的男服務生,在大廳裡走動著,很是禮貌的招呼、引導著進出的人。

羅楠進入大廳後,徑直向前臺走去。

剛走了幾步,一位服務生迎住了他,笑著問:“大哥,住宿還是洗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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