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看到了一個剪髮頭,身穿花格子連衣裙的纖細女人走出了校門,羅楠想:一定是張麗琴了。

他沒有馬上迎上去,而是在張麗琴推著腳踏車走出了校門三十多米,準備上車時,快步走了上去。

“是張麗琴張老師嗎?”羅楠彬彬有禮,微笑著打著招呼問。

張麗琴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青年,羅楠一米八的個頭,虎背熊腰,身材筆挺,雖然稱不上有多麼英俊,但渾身上下都透著陽剛之氣。

“你是誰?”

“我叫羅楠,亞茹的同學。”

“亞茹的同學?”張麗琴顯得有點詫異,“就是你剛才找我的?”

羅楠點點頭:“張老師估計工作忙,我只能在外面多等一會了。”

“你找我做什麼?”張麗琴警惕的盯著羅楠,口氣沒有了剛才的友好。

“我想知道亞茹死前發生了什麼事?”

“我怎麼知道,你問別人去吧!”張麗琴說完就要上車走人。

羅楠一把抓住了車把:“三年前的7月12號,亞茹是被你帶到富豪酒店的。

你帶她去的目的是什麼,你不會說自已不知道吧!”

羅楠逼視著張麗琴。

“誰說是我帶亞茹去的,你趕緊放手,不然我就喊人了!”張麗琴威脅著。

“我這個人算不上是好人,也算不上是壞人,但有時也會幹傻事。

看守所我去了七八趟,號子(監獄)也待過了幾年。

你家在哪住我很快就能知道,反正我也沒事,你是想每天都能看見我呢,還是想讓我這種人儘快滾蛋?

配合了,你好,我好!”

羅楠沒有鬆手,用一種流氓的口吻說著,眼神裡多了一份兇光。

他不知道這招管不管用,但他知道一句俗語:好女怕纏郎,壞女怕流氓!

看張麗琴走路扭捏的腰肢,臉上的濃妝豔抹,和那低開著的胸口,以及她騙齊亞茹的行為,這樣的女人好不在哪去!

果然,張麗琴的語氣有點怯怯的了:“我也是被人利用了,要是知道會發生悲劇,打死我也不會做的!”

說著,她還流出了一滴眼淚。

“那你是知道她死了?”

“是捲毛告訴我的。”

“捲毛?”

“就是讓我帶亞茹去酒店的那個人。”

“酒店房間裡的人是誰?”

“我不知道。我們到了那間房門口時,捲毛和兩個人就從對面的房間出來了,把亞茹脅迫著帶進了房裡。”

“那你去哪了?”

“我拿著捲毛給的一筆錢就走了,後來的事我一點也不知道。”

“捲毛是誰,幹什麼的,在哪住?”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住哪,只知道他是‘狗’哥的小弟,在二馬路一帶活動。”

“你怎麼和他認識的?”

“我在二馬路吃飯時被他看上了,他們這種人我又惹不起!”

“他經常來找你?”

“我就是這種人的玩物,玩膩了就被甩了。”張麗琴說這話時,並沒有什麼傷感之情。

“他最後是什麼時候找過你?”

張麗琴有點火了:“大哥,你以為自已是保安(龍國的警察叫保安)呀,我可不是犯人!”

羅楠淡淡一笑:“不要激動,加上這個問題,我再問一個問題就消失。”

張麗琴無奈的瞪了羅楠一眼:“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先請我吃飯,我再回答你。被你纏了這麼長時間,我可是餓了。”

“可以。”

“地方我來選,不過你放心,花不了你多少錢!”

張麗琴引著羅楠進了一家店鋪不大,卻很有點風格的蜀菜館,看得出餐館生意不錯。

張麗琴要了三個菜一個湯。

“捲毛最後一次找我是在亞茹出事的一個月後,之後就再沒有找我了。

這家的菜味道很不錯,你先好好品嚐一下,問題不著急說,只要我知道的,肯定會告訴你。”

菜的味道的確不錯,羅楠吃的很舒服。

吃了一會,張麗琴放下了筷子:“問吧,什麼問題?”

羅楠喝了一口水:“學校知道亞茹死亡的事嗎?”

“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亞茹出事後,學校就除了她的名,說她辭職了。”

“謝謝你!以後你也不用擔心我找你了。”

羅楠結賬後走了,這樣的命案張麗琴肯定不會知道的太多,她應該就是個跑腿的。

知道了捲毛,知道了學校以辭職的理由讓齊亞茹消失了,他的目的基本是達到了。

出了餐館,羅楠坐上計程車往橋西去了。

齊亞茹的家在橋西西三街的二郎巷裡,那一帶都是平房,是志江縣的老城區。

羅楠只去過橋西的志水路和朝陽路一帶,其他地方都沒有去過,只是聽說越往西街道越髒,建築越老舊。

車子一路走來,羅楠看到的比想象中的還要差,但髒和老舊不是他關心的,他迫切想見到齊亞茹的父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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