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擊俱樂部的燈光昏暗而熾熱,何向傑有事先走了,俱樂部裡就只剩下顧漫雲在訓練,顧漫雲獨自站在空蕩的訓練場上,她的眼神堅定而決然,作為一個柔弱的女孩子,為了能練好搏擊,她付出了加倍的努力,可是還是達不到教練的要求。空氣中瀰漫著汗水和塵土的混合氣息,每一滴汗水都是她對勝利的渴望。然而,超負荷的訓練如同一把雙刃劍,給她帶來進步的同時,也悄然埋下了隱患。

突然,顧漫雲感到一陣銳痛從胳膊傳來,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握住。她咬緊牙關,試圖繼續揮舞拳頭,但疼痛卻越來越劇烈,如同烈火燎原,無法遏制。她不得不停下來,扶住牆壁,臉色蒼白。

她低頭看著自已的胳膊,那曾經白皙健康的胳膊此刻卻像是一條被拉扯過度的橡皮筋,無力而脆弱。她知道,自已的胳膊韌帶已經拉傷了,再也無法承受高強度的訓練了。她感覺自已彷彿被剝奪了最重要的武器,很長一段時間她都再也不能練習自由搏擊了。

顧漫雲受傷了,每天晚上放學何向傑只能一個人去俱樂部訓練了。

何向傑穿過漆黑的衚衕,昏黃的路燈勉強照亮了他堅定的步伐。衚衕的牆壁上,斑駁的油漆和歲月的痕跡交織在一起,彷彿訴說著歲月的故事。他緊握著拳頭,心中充滿了對搏擊的熱愛和對顧漫雲的擔憂。每當他想到顧漫雲在訓練場上揮汗如雨的身影,他的心中就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走進搏擊俱樂部,何向傑立刻被訓練場上熱烈的氣氛所吸引。拳擊袋在拳頭的擊打下發出沉悶的響聲,沙袋的擺動像是在訴說著每一個拳擊者的決心和力量。然而,在這熱烈的氛圍中,何向傑卻敏銳地察覺到了一絲異樣。他環顧四周,目光最終落在了顧漫雲曾經訓練過的地方。

這天晚上訓練結束,何向傑跟往常一樣透過那條漆黑的衚衕,這次他聽到了一個女生的呼救聲。

何向傑的腳步突然頓了頓,他的耳朵捕捉到了一絲微弱的呼救聲,那聲音像是從黑暗的角落裡傳出來的,微弱而顫抖。他立刻警惕地環顧四周,只見衚衕的陰影裡,一個模糊的身影在掙扎。

何向傑的心猛地一緊,他迅速朝那個方向衝去。隨著他的靠近,他逐漸看清了那身影,那是一個女孩,她被幾個染著黃毛的小混混圍著,她驚恐的眼神和絕望的呼救聲,讓何向傑的心瞬間燃燒起來。

他毫不猶豫地衝上前,一把推開一個抽著煙的小混混,緊接著,他的拳頭如同暴風雨般猛烈地砸向那些小混混。他的動作迅猛而精準,每一次揮拳都伴隨著一聲悶響和一聲慘叫。

何向傑終於打跑了這群耍流氓的混混,在打鬥的過程中,他的臉上也捱了一拳,眼窩有些紫青,上衣袖口也被刮破了。這個時候,何向傑略顯狼狽的轉過頭來,躲在牆角哭泣的女孩是一個略顯單薄的少女,年齡跟何向傑相仿,雖然她的膚色因為長期營養不良,有些慘白,身體也很瘦弱,但她的胸卻發育的特別豐滿,這也使得女孩有了一種異樣的美感,你可以懷疑小混混的人品,但不要懷疑他們欣賞女孩的眼光。

“別哭了,我已經把他們打跑了,沒事了”何向傑一邊朝著前方走,一邊撫摸著有些腫脹的眼睛。

女孩停止了哭聲,怯怯的說道,

“你能不能送我回家,我家就在前面不遠的巷子裡,我害怕他們沒有走遠,求你了”女孩略帶哀求的哭腔讓何向傑停下腳步。

女孩連忙跑過來,抓住了何向傑的胳膊,依偎在他的肩膀上。

“你家在什麼方向”

“順著巷子朝前走,過了前面的黑黑的衚衕再走過兩個紅綠燈就到了”女孩略顯緊張的說道

何向傑跟女孩依偎著朝前走去。一路上,女孩子頭髮上的廉價洗髮水的香味燻的何向傑迷迷糊糊的,他一度以為自已做了一個夢,搭在他胳膊上的女孩微暖的小手告訴他這不是在做夢。

他倆終於來到了女孩家所住的房子前面,這是一處很破舊的小院子,三間矮矮的平房出現在眼前,女孩終於鬆了口氣。

女孩輕輕地推開了吱嘎作響的鐵門,院內破舊的磚牆上爬滿了青苔,一盞昏黃的路燈下,幾隻流浪貓慵懶地蜷縮在角落。她回頭對何向傑笑了笑,白皙清秀的臉上露出兩顆小虎牙,然後轉身帶路,將何向傑領進了其中一間屋子。

屋子裡陳設簡單,一張舊舊的木桌上擺著一盞檯燈,發出溫暖的光芒。女孩讓何向傑坐在桌旁的凳子上,然後從抽屜裡拿出醫藥箱,細心地為他擦拭眼窩上的淤青。她的動作輕柔而熟練,顯然是經常照顧人的賢惠女子。

“疼不疼?”女孩關切地問。

“不太疼,已經好很多了”

何向傑環顧四周問道,

“你的家人呢?他們人呢?”

女孩苦澀的笑了笑說道

“三年前我爸爸躲賭債跑了就再也沒有回來,妹妹在老家,由姥姥帶著,現在我和我媽媽一起生活,媽媽在一個紡織廠上夜班,所以家裡沒人。”

女孩說完話,又繼續縫補起何向傑破損的衣服。她熟練地穿針引線,針尖在破洞處靈活地穿梭,彷彿在織就一份溫暖的關懷。昏黃的檯燈下,她的面龐顯得更加柔和,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何向傑靜靜地坐在一旁,看著女孩專注的側臉,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動。他不禁想起自已曾經的孤獨和迷茫,而此刻,在這個簡陋的小屋裡,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和安寧。

突然,女孩的手頓了頓,針尖輕輕刺破了她的指尖,一滴殷紅的鮮血緩緩滲出。何向傑見狀,立刻伸手握住了女孩的手,關切地問道:“疼嗎?”女孩微微搖了搖頭,輕輕抽回自已的手,繼續縫補著衣服。

“我叫賈甜甜,在上高二,你呢?”賈甜甜一邊縫補衣服,一邊說道

“我叫何向傑,也上高二”何向傑疼惜的看著這個跟自已同齡的可憐女孩。

賈甜甜細心地在何向傑的袖子破口上繡了一隻憨態可掬的小狗,小狗的眼睛炯炯有神,彷彿在默默守護著何向傑。她滿意地笑了笑,又仔細檢查了一下何向傑的傷口,確認沒有大礙後,才放心地鬆了口氣。

此時,屋外的夜色已經漸漸深沉,昏黃的路燈下,流浪貓的慵懶身影顯得格外孤獨。何向傑站起身,感激地看著賈甜甜,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家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賈甜甜點了點頭,她送何向傑到門口,輕聲說道:“謝謝你,何向傑。今天真的很感謝你幫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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