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寶妮,讓孩子們自已玩去,她想躺一會。

六九和三七幾個看著沒有精神的媽媽(二嬸),心裡隱約有點擔心,她們第一次看見這麼沒精神的媽媽。

“知道了,二嬸,你睡一覺,不用理會她們,都是無關緊要的人。”

軒宇把六九和三七拽回了房間,這兩孩子心裡有想法了。

“軒宇哥,我媽媽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們,她的狀態不對。”

三七盯著顧軒宇,板著個臉,還挺嚇人的。

“二嬸想二叔了,他封閉訓練好幾個月了,二嬸好幾月沒看見二叔,甚是思念。”

顧軒宇說的半真半假,不然,說服不了六九和三七。

“真的,我們不也是好幾個月沒見到爸爸了嗎?”

三七的言下之意,他也沒那麼沒精神啊?

“三七,你和二嬸能一樣嗎?二叔和二嬸是夫妻,是要執手一生,以後要葬在一起的。你還小,不懂。”

三七卡巴卡巴眼睛,有點鄙視的看了一眼他哥,“好像你懂似的,你不也光棍一個!”

顧軒宇……

三七,你禮貌嗎?

寶妮睡了一覺起來,心情好多了。

“你們在家,我去四合院拿點菜回來。”

寶妮和幾個孩子說了一聲,穿上衣服就走了。

剛過完年,外面的溫度還很低,寶妮緊了緊圍脖,帶好手套,騎著三輪車出發了。

到了四合院,寶妮先把房前屋後的雪掃一掃,沒有多少,年前帶著孩子們都清理過了。

唉,別說,乾點活,出點汗,感覺渾身舒暢。要不她阿爺總說,人不能閒著,很多事情都是閒出來的。

從地窖裡拿出儲存的菜,還很新鮮,土豆一點沒生芽子。也不知道當年建這個地窖請的是哪位大師傅,這手藝槓槓的,比冰箱效果好。

寶妮沒去打擾翟老師,據說每年的這幾天,她都在家閉關。

回到大院,看見三三兩兩聚堆的人,不用特意去聽,說的就是大院裡幾個紈絝子弟的事情,其中就有顧北。

“你們知道嗎,咱們這幾個大院都有,海陸空佔全了,旁邊政府大院的也沒落下,十來個小子,閨女的,嘖嘖……太丟人了!”

“可不是,據說公安進去的時候,還有幾個人光著屁股呢!”

“對,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男的也就算了,女的也這樣,她家的女孩子以後都不好找物件!”

……

寶妮聽著各種訊息,真真假假,還有兩個嬸子說的唾沫橫飛的。

“你們知道嗎,顧家的那個,據說喝大了,公安進去的時候,看見和他在一起的,是個男的。就是,就是空軍家屬院的那個,長的很魁梧的那個,一身肌肉塊的那個。”

“我也聽說了,據說顧家那個小子,身上的面板可白了,比大姑娘都白……”

幾個嬸子說的言之鑿鑿的,好像她們和公安同志一起進去似的,親眼看見了一樣。

寶妮感嘆了一句,不論什麼時候,這些桃色新聞都是最受歡迎的,也是傳播的最快的。

寶妮不想聽她們說這些不知道經過幾道手續,又被加工過幾次的訊息了,她不關心。

可能是因為昨天的事情,也沒有那沒眼力勁的跑到她跟前說三道四,她落了個清淨。

之後的幾天,孩子們開始去翟老師那學習,寶妮自已在家,突然感覺屋裡好安靜。

聽到敲門聲的時候,寶妮還恍惚了一下,以為聽錯了。

接二連三的敲門聲和傳來的詢問聲,寶妮確認響的是自已家的門。

“顧偉,麗麗,你們過來了?”

寶妮把人讓了進來,她有段時間沒看見這一家三口了,不對,是一家四口,肚子裡還有一個。

“嫂子,給你拜個晚年。年前我孃家媽病了,我和顧偉一直在醫院裡幫著照顧了,昨天才出院。”

陳麗麗解釋了一下,為什麼她們今天才過來。

“生了什麼病,好利索了嗎,也沒聽說啊?”

寶妮和顧偉兩口子處的還行,顧家,這是少有的能和他們處的來的人了。

“急性中風,半邊身子不好使了,醫生說只能慢慢養了,沒有別的好辦法。現在,定期到家附近的醫院去針灸,看看能恢復到什麼程度。

完全康復是不可能了,維持現狀不再嚴重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陳麗麗這幾天著急上火的,好在沒臥床,癱在炕上,不幸中的萬幸了。

“這病不能著急上火,自已得想開,多活動,慢慢鍛鍊。你這快生了吧,看著肚子又大了不少。”

寶妮她們有一個來月沒見過了,上次見的時候還沒這麼大。

“還有一個多月,醫生說一切正常。嫂子,我聽說以後計劃生育要嚴格執行了,我這再晚點,說不定就生不了了。”

陳麗麗聽同事議論了,現在各單位都在宣傳少生優生呢。

“我也聽說了,具體情況不太清楚,你這挺好的,兩個孩子,不讓生也行了。”

寶妮也記不清具體哪年把計劃生育寫進憲法的,好像就是八十年代初。

“嗯,不生了,兩個就足夠了,有個伴,多了,照顧不過來。”

陳麗麗沒想到會有第二個孩子,她和顧偉的關係,在之前,更像搭夥過日子,沒想過要生第二個孩子。

現在,他有心改善她們之間的關係,自已也沒打算離婚,再生個孩子,兩個孩子有個伴,也挺好的。

“嫂子,顧北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顧偉提起了這個話題,寶妮還真不知道具體怎麼回事。

“這幾天大院的人天天議論,有好多個版本呢,不知道哪個是真的?”

寶妮雖然不感興趣,但是當個故事聽也不錯。

“我去打聽了,大伯父拜託我的,我有戰友負責這件事。

他們是接到舉報,說有人聚眾亂搞男女關係。他們公安過去的時候,房間裡有十多個人,男男女女的,場面很不堪。

大多數是大院的子弟,一些不務正業的主。

他們閒的沒事幹,每天就是吃喝玩樂,找刺激。這回攤上事了,因為裡面有兩個女孩子不是自願的,人家家裡報的公安。

帶頭的幾個人可能得吃花生米了,他們不僅拘禁,還禍害了人家姑娘。剩下的幾個,沒參與綁人,也沒碰那兩個女的,判的會輕一些。

顧北當時和一個男的在一起,他膽小,沒去綁人家姑娘,也沒碰她們,但是,他也在那裡,還衣著不整,可能也得判個幾年。”

顧偉把自已知道的說了,他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顧北,一個又慫又有癮的人,活了這二十多年,一件正事沒幹過。

“我對他的事情沒多大興趣,只是之前被傳的沸沸揚揚的,這回知道真相了。顧北,進去呆幾年,也許出來以後還有救,不然……”

寶妮想到幾年以後的嚴打,他很容易把自已玩完了。

這個話題沒再繼續,顧偉說學習結束以後能留在京市部隊了,具體情況還沒通知。

寶妮替他們高興,一家人還是在一起比較好。

又待了一會,她們還要去顧三叔家看看,就離開了。

寶妮也是挺感慨的,不知道徐芳知道自已的寶貝兒子成了階下囚,會不會後悔,自已當初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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