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一個多月了,期間六九回來過一次。

軍校和別的大學還不一樣,不僅要忙學習,還要忙著訓練。有很多專案是六九沒有接觸過的,屬於空軍特有的,這些六九都要去熟悉,去掌握,最後駕馭。

顧軒逸稍微好一點,但是也不輕鬆,他沒有畫畫功底,需要學習的地方也很多。再忙,他都要擠出時間回家,和二嬸叨叨兩句,吃點向姨做的好吃的,這樣心裡踏實。

三七初二了,個子又躥了一截,已經和他姐差不多了。而且,他已經掌握了第三種外語,翟老師覺得自已眼光不錯,三七,語言能力真很強。

三七現在操持一定一星期去三次翟老師那,他可以自已騎著腳踏車來回跑。翟老師其實把能教的已經教完了,三七過去,主要是陪翟老師說說話,吃頓飯。

“媽,我回來了。”

寶妮剛掛了電話,三七就衝進來了。

“餓了沒,洗手吃飯吧,你爸今天有事回不來了,就咱們三個吃。”

“我爸又要忙了嗎?”

三七放好東西,洗乾淨手,坐在餐桌前。

“沒聽說啊,都是需要保密的。”

這麼多年,寶妮都習慣了,她很少打聽顧野工作的事情。搬到這邊好幾年了,熟悉的人還是那些,她真的不擅長交際,尤其是首長的家屬們。

“也是,遵守保密條例。對了,媽,我聽說以後初中早上三年了。”

“是嗎,你聽誰說的,我沒聽說啊?”

寶妮知道學制會改,但是什麼時候改的就不清楚了。

“我去辦公室送作業本的時候,聽我們學年組的老師聊天提到的。”

“那可能就是真的了,也不知道高中會不會改?”

三七倒沒想過高中的問題,都改的話,他就要晚兩年上大學了。

“如果都改的話,兒子,就要晚兩年上大學了。”

“沒關係,正好在家多陪陪你們。我姐以後只會越來越忙,回家的次數有限,我不著急上大學。”

自從家裡上班的上班,上大學的上大學以後,家裡常住人口就剩他們幾個了,有點冷清。三七不想他爸媽不適應,孩子都離開了家。

“我家兒子也是貼心的小棉襖,我上輩子做了什麼好事,這輩子攤上這麼好的丈夫,兒女!”

“媽媽,你先說兒女,再說丈夫。”

三七故意撅了撅嘴,他爸的存在感太強了。

“臭小子,沒有你爸,哪有你。好了,不用特意陪媽媽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媽媽謝謝你,兒子!”

“不客氣,媽媽,呵呵……”

三七吃完飯回房間學習了,現在他姐不在家,晚上的鍛鍊取消了,但是晨練還要堅持,他姐會查崗的。

寶妮也回房間了,她要整理她的稿子了。之前寫的關於兩性知識的小故事,寫了不少,可是一直沒有被錄用。

本來以為沒希望了,這樣的稿子,在國內還是空白,沒有報刊會輕易嘗試,寶妮都放棄了。

可是,前幾天,有一家知名的雜誌給寶妮回信,她們雜誌主編覺得寶妮的小故事寫的很好,很有實用價值,談好了相關事宜,準備刊登。

寶妮最後確認一遍,覺得沒問題了,明天就可以寄過去了。這些小故事,寶妮陸陸續續寫了兩年多,主要是沒有報刊肯刊登,寶妮最後都快沒動力了,想放棄,又不甘心。

明知道這是一件有必要的事情,自已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創作的,要放棄,真的不容易。

寶妮把抄好的稿子裝進牛皮紙袋裡,放在書桌上,明天上班的時候順便寄出去。

想想之前的小說,連載結束以後,寶妮還收到很多讀者來信。從內容上看,大多數軍嫂寄過來的,她們訴說自已生活上的喜怒哀樂。

寶妮剛收拾好,就聽見開門聲,應該是顧野回來了。

“怎麼為麼晚才回來,吃飯了嗎?”

“沒吃呢,我先吃點飯,一會再和你說。”

顧野真的餓了,洗洗手,就準備吃飯。

“都在鍋裡呢,不知道你吃沒吃,保險起見,還是放鍋裡溫著了。你嚐嚐,涼不涼,涼的話再熱一下,不能涼著吃,以後胃疼。”

寶妮披了一件衣服出來,入秋了,一早一晚有點冷。

“不涼,鍋裡的水是溫的呢。”

寶妮過來摸了一下,還真沒涼。

“沒涼,首長的話我還是執行的很徹底的。”

顧野真餓了,說完之後就大口的吃飯,速度很快。

寶妮給他倒了一杯水晾上,一會渴了再喝。

顧野吃完去洗漱了,寶妮把廚房收拾好,我進屋了。

“媳婦,顧北死了。”

“誰,死了,顧北?怎麼回事,他不是服刑呢嗎?”

寶妮很吃驚,她對顧北其實沒什麼印象了,總共也沒見過幾次,最深的還是第一次見面,十多歲的孩子,為了搶軒宇的東西,差點衝撞了顧大嫂,那時候顧大嫂肚子裡可是還有一個顧軒逸呢。

這一晃十多年過去了,期間她們也沒見過幾面。

即使顧爺爺去世,他也是打個照面,來去匆匆的。

“馬上下班的時候,顧向東過來找我,說顧北在監獄裡重病去世了。他年紀輕輕的酒色就沒斷過,身體早就被掏空了。

監獄裡可不是養大爺的地方,他一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在那裡,過的日子可想而知。”

顧野並不同情顧北,他生來就比別人佔有一定的優勢。不缺錢,不缺吃喝,可是,自已不往好道上走,誰也沒辦法。

“顧向東找你幹什麼,顧北死了,也不是我們動的手腳。”

寶妮不理解,她們和顧向東已經是陌路人了。

“他想讓我幫顧北發喪,我和他說,別說顧北,就是有一天,他顧向東死了,我都不會出席喪禮。他覺得時間可以抹平一切,我不行。”

顧野想著當時顧向東震驚的表情,心裡舒服多了。

“他也太想當然了,幫顧北發喪,虧他想的出來。”

“他腦子一直不好使,被老太太慣壞了,要不是組織介紹,我媽怎麼也不會選擇顧向東的。”

顧野一直替她媽不值,大哥說,以他媽當時的背景,顧家,是她最好的選擇。

“顧北多大,有三十嗎?他家的那個兒子,我看著有十來歲了。”

“不到三十,二十八九歲。我記得他結婚的時候好像還沒成年呢,孩子子差不多有十歲了。”

顧野也記不清了,顧北的一生,簡直就是一本反面教材。

“顧北那個媳婦呢,我好長時間沒在大院裡看見她了?”

“不清楚,好像有一次抓跳舞還是什麼的,她也有參與,後來怎麼樣了就不知道了。”

顧野覺得這兩個人也算絕配了,都是混不吝的,什麼也不在乎,只在乎自已活的瀟灑。

最可憐的是那個孩子,攤上這樣的爹媽,以後的路要難走多了。

但是這和他們沒關係,當年沒有一刀解決了顧向東和徐芳,他就沒有親自報仇的機會了。

顧野覺得,在旁邊看著他們最珍視的人和事一樣一樣的離他們而去,可能比一刀解決的他們更好。

死了,就解脫了,一了百了,有些罪,活著贖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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