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曼變成了成桓的女朋友李靈犀,所有人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繼續吃喝玩樂。惟伊滿腹狐疑,但是別人不提,她也不好問。

林睿高爾夫打得很好,夏公子也喜歡打球,上午一群人熱熱鬧鬧得去球場。夏公子和林睿打賭,輸的人要叫贏的人爸爸,並且請大家吃米其林日料。

玩了一個多小時,日上三竿,奚政見惟伊白皙的面板被曬得通紅,怕她曬傷,便打了招呼帶她去訓練場:惟伊不會打球,但是個好奇寶寶,訓練場可以教她練揮杆,也沒有那麼曬。“旺財”不愛運動,小紅自然跟著他,蔣蕾蕾也怕曬,只有李靈犀深諳此道,留了下來。

奚政拿溼毛巾給惟伊擦臉,重新噴了防曬噴霧,一邊埋怨,“讓你戴帽子也不戴,脖子後面都曬紅了,回頭可別喊疼…”

“知道了啦,你都說幾遍了。”奚政最近老愛對她說教,惟伊覺得口渴,吸了一口果汁,“嗯~好冰!”

“那待會兒再喝,先喝點水。”奚政擰開常溫的礦泉水,喂惟伊喝了兩口,一邊體貼地幫她擦嘴角。

小紅推了推“旺財”,“你看看人家~”

“旺財”沒眼看,這哪是交女朋友啊,簡直就是養小女兒。“這還不容易啊?來,哥哥也給你喂兩口。”蔣蕾蕾笑出了聲。

小紅爆捶“旺財”,“德行~”

那邊惟伊休息好,奚政手把手教她練揮杆,蔣蕾蕾感嘆,“以前他們幾個裡,我覺得睿睿最會哄女朋友,現在知道,奚哥才是寵妻狂魔。”

“旺財”搖頭,“那倒也不是,他原先交過幾個女朋友,沒一個是這樣寵的。只能說,伊伊是他剋星~”

惟伊練了十幾次揮杆,已經能像模像樣地開球了,奚政獎勵她一個吻,“寶貝真聰明。”

“是你教的好!”惟伊欣喜萬分。

“別貪多,肌肉會疼。”奚政去喝水,留她自己玩。

“我說阿政,你這也太寵了,不怕驕縱過頭?”“旺財”看不下去了。

“伊伊很乖的。”

“你開心就好。”兩人碰杯。

說話間,林睿等人結束比賽回來了,中午,夏公子作東請大家吃日料,他比林睿落後兩杆。

惟伊第一次見識到了有錢人的奢靡,遠遠超出她的想象。她曾經和醫療團隊一起去山區做公益,為貧困老人義診,很多人長期營養不良,不要說就醫,連三餐都成問題。診室外面孩子們用好奇又膽怯的目光打量著這些白大褂,他們身上穿著不合身量甚至不合季節的衣服,有幾個連鞋子都沒有。這些孩子可能只有極少數,將來有機會走出大山去看外面的世界。夏公子請的這頓日料隨隨便便就花費了十幾萬,是別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奚政,我突然覺得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奚政哪裡知道女朋友吃個飯吃出罪惡感來,“你瞎想什麼呢?”

惟伊說了自己的有感而發,奚政揉揉她的發頂,笑道,“我家寶貝人美心善。”最近他老是喜歡叫她寶貝,原先二人親密無間時才這麼叫,因此惟伊覺得羞恥,抗議多次無效後就隨便他了,哪知道肉麻的話聽著聽著還習慣了。

“常青集團知道麼?夏公子家的,幾萬塊的料理對於他而言,就跟普通人家的白菜豆腐一樣平常,而且也不是天天吃。常青為了防止外資入侵沒有上市,每年都會拿盈利的一定比例做公益,山區中小學的免費午餐就是常青出資的,還有學校的現代化建設,也是他家支援的,當你有能力的時候,你才可以幫助更多的人。既然我們伊伊寶貝有心,老公一定支援。明年我努力工作,給你建一個公益基金當生日禮物哈。”

惟伊受不了這麼正經的一個事,到奚政嘴裡說出來就老沒正經。她卻不知道,奚政雖然時而嬉皮笑臉,卻一直把她的事放在最緊要的位置,絕不是隨口說說。

“奚政,那個曼曼就這麼一聲不吭地走了?”

“好好的,提她幹什麼?”

“我就是在想,昨晚也許是誤會,她實在是沒必要那麼做,我跟她第一次見面,無冤無仇的…我聽小紅說旺財,成桓,你和曼曼幾個從小一起長大的,我不想因為這個事影響你們之間的情誼。”

奚政想著要是惟伊知道自己是罪魁禍首,眼下的好日子就到頭了,於是決定禍水東引,“你真的想不起來她是誰?”

“誰啊?”

“秦家的老二,樊英落的未婚妻秦曼。”

惟伊一時語塞,心裡懊惱起來,她在電視新聞裡見過二人婚訊,當時傷心難過,也沒有仔細留意對方容貌,只知道是跟太平洋集團門當戶對的富家女,而且時隔將近兩年,怎麼想得到這個曼曼就是那個秦曼。奚政安慰她,“好了,別難過了,又不是你的錯,是她自己想岔了,做了不體面的事。過去的事,不要想了。”

當晚兩人歡愛時候,惟伊因為這事心生歉意,對他的要求也格外寬容一一滿足,奚政身心愉悅,更是覺得這招禍水東引十分高明。

——我是一條懂事的分割線

樊英落恭恭敬敬地站在樊陽面前,因為輕度腦震盪,他頭上還包著彈性網狀繃帶。

調查的人回覆,對方司機屬於疲勞駕駛,沒有發現特殊人際關係和金錢往來,樊陽鬆了口氣,不是有人有意為之就好,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樊英落確實不如英傑那樣令他滿意,但是從小在外面像野草一樣長大的孩子,沒有受到頂級資源的支援,他還能有什麼更高的期待?起碼他靠自己的努力考上了醫科,天資還是不錯的,只要加以調教日後必成大器,就算現在有點桀驁不馴,不服管教,也說明是個有血性的孩子,這樣的人對延續企業的輝煌,利大於弊。

“這段時間,你在公事上的表現,我沒什麼好說,董事們也很滿意。但是,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私生活也要檢點一些,不要授人以柄。”

“是的,爺爺。”

樊陽將一摞照片扔到樊英落跟前,是他和餘嫣,齊莉莉等人鬼混的照片。“我讓你跟之前的生活做切割,你心裡有不滿,所以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睜一眼閉一眼,但是過年馬上要跟秦家舉辦婚禮,你最好把屁股擦乾淨,知道了嗎?”

“是的,爺爺。”餘嫣令張奚政受傷住院,他為了避嫌,早就不來往了,就是齊莉莉那個賤人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也不見蹤影,片場沒人,電話也不接,弄的他一肚子邪火無處發洩。

“我聽說你之前喜歡的那個小姑娘已經有新男朋友了,是個拍戲的,還有點名氣,你不樂意,把人搞到醫院去了,是不是啊?”

“…”樊英落沉默,想著到底是哪個手下把訊息抖落出來的。

樊陽氣得鬍子都翹了起來,恨鐵不成鋼的拍著桌子,“你知不知道這種人整天都有記者跟著,吃飯上廁所都有人拍?要是傳出去,我們樊家丟不起這個人!以你今時今日的身份地位,什麼樣的大家閨秀名門貴女找不到?非要去找那種水性楊花朝秦暮楚的女孩,糊塗!”

“她不是那種女孩!”樊英落受不了惟伊被人這樣羞辱,誰都不可以。

“你還頂嘴?!”樊陽氣得把青田玉鎮紙朝他扔去。樊英落悶哼一聲,額頭上被砸破了一塊,鮮血淋漓。樊陽見狀,也後悔下手重了,忙叫管家通知醫生。

“二少爺,你何苦惹老爺子生氣,服個軟不會嗎?這舊傷沒好,又添了新傷…”木易未婚未育,對樊家忠心耿耿,之前把樊英傑當做自己的孩子,樊英傑意外身故,樊家把流落在外的樊英落接回來,他又把滿腔熱枕寄託在樊英落身上,比樊勇這個親爹更上心。

“他說我可以,說伊伊就不行。”樊英落目露兇光,木易覺得背脊一涼。“二少爺,老爺子也是為了你好,你可不能為了這事記恨他呀…”

樊英落洩了口氣,他什麼也不能做,不然只會害了伊伊,他知道的。“你走吧,我要休息。”

木易帶家庭醫生一起離開,正好秦曼過來看望樊英落,木易笑容可掬,“少爺在房間休息呢,你直接上樓好了。”秦曼是樊陽欽點的孫媳婦,請大師相過她八字,說她命格極好,因此,樊英傑意外身故之後,他不顧上流社會的閒言碎語,仍然強迫樊英落應承這門親事。木易知道二少爺心儀的是他貧賤時期的女朋友,不是這位驕縱任性壞脾氣的秦家二小姐,可是欲戴皇冠必承其重,世上的事不如意十之八九,哪能事事順心呢?

“英落,你怎麼樣了?”秦曼推門而入。

樊英落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揹著光,“曼曼?過來!”他招手,聲音溫柔帶著一點蠱惑,秦曼見他突然對自己這般和顏悅色,心中不免盪漾起來,卻沒留意樊英落眼底的恨意。於文珏告訴他,張奚政帶惟伊和一干狐朋狗友去海南度假,秦曼也跟去了,還試圖燙傷惟伊,被張奚政連夜打包趕回申城。

樊英落兇狠地噬咬她的唇瓣,秦曼嘴裡一股血腥,呼痛不已,對方卻置若罔聞。寫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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