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周山——

“今日,武林大賽已經開始了。真不知道,這屆武林盟主又會是誰?”

不周山的掌門——老者和他的師兄跟往常一樣,坐在亭子裡下著棋。

“不管是誰,都與我們不周山無關。我們不周山已不過問武林之事,已有二十多年了。”老者淡定的下著棋。

“是啊。這麼多年,那些武林中人都戲稱我們是朝廷的狗。”

“是狗也好,不是狗也罷。一個稱呼而已。不值得放在心上。”

“師兄說的是。”

“對了,派去京城的弟子們有什麼訊息了。”

“還沒有。皇帝只是讓他們以商人的身份住進了竫水樓。還沒給他們安排什麼大任務。”

“那小子呢?”

“那小子,別提了。一到京城,就吃喝玩樂。事幹得挺多,但正事卻一件沒幹。我估計他早就忘了他下山的目的是什麼。”

老者只是笑了笑,不語。

明月山莊——

第一輪的比賽進入中途休息時間。吃過午飯。花菱只是待在房間裡,哪也不敢去。就算是無聊,也只是在窗戶邊,眺望遠方,欣賞美景。

一個低頭,看見了一個戴著木頭面具的男人,正抬頭看著自已。花菱連忙縮回頭。

“小滿,伊曼,下面有個奇怪的人,在看我。”轉過頭,害怕地說道。“他戴著面具。”

小滿和伊曼,走了過來,三人又一起將頭探出窗外。可人卻又消失了。“去哪了。剛剛那人?”

花菱將半個身子探出窗戶,四處尋找面具人的蹤影。小滿和伊曼也跟著尋找,但還是沒看到半個人影。

這時,敲門聲又響了。伊曼去開了門。又是明月山莊的家丁。

“翎兒姑娘,我們莊主怕你無聊。讓我們給你端了幾盤甜瓜子。”

“甜瓜子?替我謝謝你們莊主。”花菱激動的跑了過來。看著盤子裡一顆顆黃色,飽滿的甜瓜子。花菱的牙縫開始癢癢了。

接過甜瓜子,連說了幾聲謝謝。花菱抓起一把甜瓜子。津津有味的嗑了起來。突然想到什麼?連忙走向窗戶。探出腦袋,果然那個戴面具的男人又出現在下面。抬著頭看著花菱。

花菱大概已經猜到他是誰了。舉起一個瓜子。看著那人。那人點了點頭。

沒錯,他就是趙歡。花菱將雙手舉起,比了個愛心。

趙歡竟跟著做了起來。將頭舉在頭頂,學著花菱的動作,比了一個愛心。

花菱笑了。又將手舉起,比了個愛心。然後左右晃動著。趙歡也跟著左右晃動。模樣別提有多可愛。可愛到花菱笑得合不攏嘴。

“郡主,你在幹什麼?”花菱聽到小滿的聲音,快速的放下手,轉過身。將手背在背後,做出一個手勢,示意趙歡趕緊躲起來。

“沒什麼?就舒展一下筋骨。這瓜子可香了。你和伊曼也趕緊多吃點。別打擾我。”

“哦。”花菱看著小滿轉過身,向桌子走去後。才轉過身。

趙歡也從一棵大樹後,走了出來。繼續抬著頭,看著花菱。

花菱又將兩隻手,放在頭上,扮成小兔子。趙歡也學著做了起來。

花菱又將雙手張開,託著下巴,搖頭晃腦,將自已比作一朵花。趙歡也是毫不猶豫地跟著照做。兩人就像小孩子一樣,你比,我學。

“郡主。馬上比武就要開始了。”伊曼開啟房門,欄杆上已經趴著一圈的人。

“好的,我馬上就來。”

花菱向趙祁揮了揮手。便轉過身,跟著小滿和伊曼出了房間。

留下趙歡一人獨自站在原地揣摩剛剛花菱做的手勢的意思。

花菱出房間還不忘端上一碟甜瓜子。趴在欄杆上。

“哪來的瓜子?”陳奕銘抓了一把瓜子。磕了起來。

“明月山莊的人端來的。”

“那為什麼我房間沒有人來送?”

花菱子先思考了片刻。然後說道:“你房間沒有嗎?我還以為是每個房間都有。可能是他們太忙了,把你落下了。”

“可能是吧。”陳奕銘也沒再多問什麼。

比試了兩場。終於輪到了南溟閣閣主。比武是按抽籤的方式來決定的。南溟閣閣主抽到的對手恰巧就是被眾人看好的吳繼雲大俠。

這場比試,眾人一下子來了興趣。對兩人的比試更是拭目以待。紛紛參與押注。

“以卵擊石。這還用看,肯定是吳大俠勝。”

“不,不,不,可不能輕視了這南溟閣的閣主。南溟閣高手如雲,武功了得,卻甘願臣服在他之下,受他差使。可見這個人可不一般。”

“甘願?哼,這些武林敗類。還不是為了那白花花的銀子。”

“你們別爭了。比武快開始了。”

擂臺上。吳繼雲看著南溟閣閣主,看了看他手裡的劍。劍出鞘的那一刻,眾人都驚呆了。

齊刷刷的震驚,用著不可思議的語氣說道:“龍淵!”

“沒想到這把劍,會在你手上。”

“開始吧?”

吳繼雲揮動著劍刺向閣主。閣主也很輕而易舉的給擋開了。然後兩人就各自正式亮出各自的武功。一開始,南溟閣閣主明顯顯得有些佔下風。

“閣主,這劍使著好像不太順手?”

“這劍一兩個月前才到我手裡。是不太順手。”

閣主找準時機,將劍直直的刺向吳繼雲。吳繼雲幸好反應及時,用劍擋住了龍淵的劍尖。

閣主一個輕身躍起,用腳劍踢向劍柄,然後後空翻,落地。握住劍柄。閣主剛剛那一腳,直接將吳繼雲的劍刺穿。

驚呆了眾人。“沒想到他的內力竟然如此強。”

吳繼雲索性直接將劍扔掉。一個側身躲開了閣主的利劍。“吳大俠,若不嫌棄,請用我的劍。”一個人將自已的劍,從二樓給扔了下來。吳繼雲躍起接過劍。說了一句:“謝了兄弟。”

便繼續拿著劍和閣主,比試著。兩人的比試相持了好久,吳繼雲就連自已引以為名的劍法——吳家劍法都使了出來,可還是被閣主,給輕鬆的招架,抵擋住。

眾人這才紛紛意識到,這個南溟閣閣主,不簡單。換做常人,吳繼雲使出自已的那套劍吳家劍法,必敗無疑。可南溟閣閣主,卻絲毫不受影響。從容不迫。

“他竟然也會吳家劍法?”南溟閣閣主也使出了吳家劍法。兩人同時使出吳家劍法。很快吳繼雲佔了下風。

“妙,能打敗吳家劍法的武功就是吳家劍法。天地萬物,相生相剋。”段長雲說道。

“這個南溟閣閣主果然不一般。”

很快,吳繼雲敗在了自家的劍法之下。武林之人眼中無人能敵的吳大俠,就這樣在第一輪就敗下陣來。

眾人也是一臉不可思議,看著擂臺上的勝利者——南溟閣閣主。

“承讓了。”南溟閣閣主說完後,就下比武擂臺。留下吳繼雲一人在臺上空悲切。

喃喃自語說道:“怎麼可能,我竟然敗在了我吳家劍法之下。這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閣主走向樓梯口處,準備上樓。趴在欄杆上的花菱。手裡的一顆瓜子不小心掉了。掉在了閣主的肩上。閣主舉起手,捻起了瓜子。

糟了!花菱下意識的又一次縮回頭。側過頭,看了看陳奕銘。“我不是故意的。他應該不會生氣吧?”

“別多想。不會有事的。”陳奕銘安慰著花菱。

“我要不要先回房間躲一下。他上來了。”花菱站立不安,顫抖的心,一直砰砰的亂跳。也不至於因為嗑個瓜子,就得罪一個武功這麼高的恐怖分子。

他來了,他向她走來了。越來越近。不會吧,真的因為這麼小點事來找我的麻煩,花菱啊,你這是造了什麼孽啊~~~花菱更加緊張。拽住陳奕銘的袖子。彷彿是在向他求救。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花菱結結巴巴地,小聲地給道了歉。

“閣主......”陳奕銘也準備開口。

沒想到閣主打住了他,將手中的瓜子遞給她,插話道:“郡主,你的瓜子。少吃點,小心上火。”

花菱接過瓜子,“謝,啊?”

閣主轉過身就走了,在眾人用異樣眼神矚目下,回了自已的房間。

“他怎麼知道我是郡主?”花菱側過頭看了看陳奕銘。

陳奕銘笑了笑,“人家好歹也是南溟閣閣主,京城傳遍的訊息他能不知道?倒是,他說得也不錯。這瓜子還是少吃點,小心上火。”

“我吃的也不多。不過,他沒生氣就好。不然,以後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花菱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繼續趴在欄杆上,看著下一場比賽。

嘴裡還在不停的吧唧吧唧著。嗑瓜子,可是會上上癮,怎麼能說停就停。這是對瓜子的不尊重。雖然這不是向日葵仔,但好歹也是瓜子。同樣值得尊重一下。

趙歡站在一個房間裡的窗戶處,透過縫隙,看著趴在欄杆上的花菱。身旁的家丁——孫五說道:“莊主,這翎兒姑娘既然是郡主,按輩分可就是你的姑姑......”

“誰說姑侄不能在一起。什麼狗屁輩分,我才不在乎。以後別再在我面前提什麼郡主,和輩分。”

“是。”

“還有,誰讓你們把翎兒和陳奕銘的房間安排在一起的?”

“這個......”孫五被這問題問得,一下子答不上來。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沒說出個完整的句子出來。

“啊,嘶......”花菱突然停下吧唧著的嘴,叫道。

“怎麼了?”陳奕銘和小滿,伊曼同時看向花菱,問道。

“咬到舌頭了。”花菱從腰間取下手絹,疊成方塊。伸出舌頭,擦拭著舌尖的血跡。

“沒事吧,讓我看看。”陳奕銘關切的問道。“沒事的,把血擦了就好了。”花菱繼續將手絹按在舌尖處。

兩人的一舉一動被趙歡盡收眼底。“這個陳奕銘不除,後患無窮。”趙歡捏緊的拳頭,憤怒地砸了砸窗框。將陳奕銘恨得是咬牙切齒。

“待會送去陳奕銘房間的飯菜裡,多加點鹽,鹹死他。”

“莊主,這不好吧?”

“誰是你主子?”

“你,你。”

“主子說的話都不聽了?討打?”

“不,不敢。”

“那我剛剛說得都記下了嗎?”

“記下了。多放點鹽,鹹死他。”

將軍府——

“今日怎麼沒見到陳奕銘?”永樂在花園裡散著心。

“聽說,陳二公子去郊外看什麼武林大賽了。”一旁的丫鬟說道。

“那翎兒姑姑是不是也去了?”

“是的,公主。”

“我就知道。”永樂嘟著嘴,一臉的不開心。

“公主。”李恆走了過來。看見悶悶不樂的永樂。

“大夫人。你是霄然的親孃。你能不能去跟霄然說,讓他不要每天都忙於軍中的事。讓他抽出時間來陪我玩。”永樂像小孩子一樣,向李恆告著狀。

“好,我會找時間去跟霄然說說。”

“要是他不答應,你也要一定要強迫讓他答應。”

“好。這霄然也是。竟然冷落了公主。我一定好好教訓他。”

“哎,別,別,別。大夫人,你說他幾句就行了。可千萬別打他 ,別把他打壞了。”

李恆笑了笑。向永樂保證自已只會說他幾句,絕不動手打他。

明月山莊——

家丁們將飯菜端到了陳奕銘房間。陳奕銘小嚐了一口,剛碰到舌頭,就給吐了出來。

又嚐了另一道飯菜,還是還沒有嚼,就給吐了出來。陳奕銘又小嚐了一口湯。也是鹹得發苦。

陳奕銘又嚐了一小塊米飯。連米飯都是鹹的。

在房間裡正吃著飯的趙歡,詢問著剛進房間的家丁,事情辦得怎麼樣?

“都按莊主的吩咐,辦得妥妥的,就連米飯都是摻了鹽的。”

“沒想到,你這小子辦事,比我還狠。我只是讓你往菜裡多放點鹽。給他留點飯,讓他吃。你竟連米飯都不放過。”

“莊主,陳奕銘他出來了。去了翎兒姑娘的房間。在敲門了。”在窗戶邊做暗哨的家丁說道。

“什麼?”趙歡一聽到陳奕銘去了花菱的房間,趕忙起身,跑向窗戶。透過縫隙,眼睜睜的看著陳奕銘進了花菱的房間。

恨得牙癢癢。

花菱房間——

“翎兒,你們的飯菜鹹嗎?”陳奕銘問道。

“不鹹啊。陳大哥里的飯菜很鹹嗎?”

“嗯,鹹得發苦,根本不敢吃。就連白米飯都是鹹得。”

“怎麼會這樣。要不陳大哥先跟我們一起吃吧。反正這飯菜很多。我們三個女孩子也吃不了這麼多。”

“這沒多餘的碗筷。我先去我房間,把我的碗筷拿來。”

“嗯。”陳奕銘回了房間,將自已碗裡的米飯倒了出去。便拿著碗和筷子。去了花菱的房間。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趙歡看著陳奕銘拿著碗筷再次走進花菱的房間。惡狠狠的看著剛剛那個自以為聰明的家丁。憤怒地踹了他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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