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年前的宇州,正值盛夏時節,陽光熾熱地灑在大地上。

宋天宇與秦命兩人站在一片青山綠水之間,談笑風生。宋天宇滿臉羨慕地對秦命說道:“秦師兄,你真是福澤深厚啊!竟然能迎娶神族的姑娘為妻。”秦命微微一笑,謙虛地回應道:“你小子就別再誇我啦!你們夫妻倆不也是恩恩愛愛嗎?不過說起來,我妻子已經有身孕了,明天擺酒席,請你過來喝酒哦!”宋天宇興奮地回答:“那我肯定要來呀,哈哈哈哈!”

次日傍晚,夕陽西下,天邊泛起一抹絢麗的晚霞。宋天宇如約來到秦命家中,一進門便豪爽地喊道:“師兄,今天咱們可要不醉不歸啊!”秦命熱情地迎上來,笑著答道:“好嘞,師弟,今天一定讓你喝個痛快!”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兩人相談甚歡。突然間,宋天宇胸前懸掛著的一枚心形吊墜開始閃爍不停。秦命好奇地問道:“師弟,你胸前這塊石頭怎麼一直閃個不停啊?”宋天宇低頭看去,隨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這是青青前些日子送給我的心應石,她說遇到緊急情況可以透過它聯絡……”話未說完,宋天宇臉色驟變,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立刻站起身來,毫不猶豫地朝著遠方飛馳而去。秦命見狀,心中一驚,連忙緊隨其後。

眨眼間,二人便來到了王青青門前。只見隱隱血腥味,顯然發生了重大事情。宋天宇心急如焚,顧不上多言,徑直衝進了宗派內部。秦命則默默跟在他身後,暗自祈禱一切平安無事。

然而終究還是遲了那麼一點點,青青已經香消玉殞。

秦命目光緊盯著地面,若有所思道:“師弟,你看這裡還有靈力殘留,依我之見,這似乎是乾天宗的某種法術所致。”

宋天宇一臉頹然,苦澀地笑了起來:“哈哈……今天我一定要讓這乾天宗翻天覆地!”

秦命連忙勸阻道:“師弟,切莫急躁!我們可以先去找宗主商量一下,畢竟乾天宗和我們宗派有著長達百年的友好關係,切不可輕舉妄動啊。”

宋天宇卻搖了搖頭,堅定地說:“大師兄,我知道這樣做可能會釀成大禍,但我已經下定決心了。而且,我也不想牽連到你,師兄還是請您讓開吧,不要再阻攔我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決然和執念,彷彿沒有什麼能夠改變他的決定。

沒過多久,宋天宇便抵達了乾天宗法陣附近。只見他口中唸唸有詞:“鎮器塔祭出,破!”話音未落,只聽得一聲巨響,法陣瞬間土崩瓦解。

此時正在守門的兩名弟子察覺情況不妙,轉身拔腿就跑。然而宋天宇豈會輕易放過他們?大喝一聲:“休走!”眨眼間,宋天宇如鬼魅般出現在兩名弟子身前。緊接著,他使出一招乾氣拳,拳勁如排山倒海般向兩名弟子襲去。

這一拳威力驚人,直接打得兩名弟子五臟六腑盡碎。他們口吐鮮血,但鮮血卻彷彿永遠流不盡一般源源不斷地湧出。短短兩秒鐘後,兩人已化為一攤肉泥,慘死當場。

僅僅一個時辰不到,乾天宗內外門盡皆被毀於一旦。放眼望去,滿地鮮血流淌成河,屍體堆積如山,原本宏偉壯觀的建築如今也變得殘破不堪,宛如一片廢墟。整個乾天宗此刻猶如人間煉獄,慘不忍睹。

此時此刻,一名上身赤裸、肌肉發達的男子橫在了宋天宇面前,怒目圓睜地吼道:“竟敢斬殺我們這麼多人!罪該萬死!”

“好好記著送你下地獄的人,老子名叫王州!” 宋天宇慢慢地脫下上衣,一道觸目驚心的巨大橫向刀疤展現在眾人眼前,他發出一聲怒吼:“啊?”

王州見狀,瞪大眼睛喊道:“居然敢無視我說的話,找死!”話音未落,兩人如離弦之箭般同時向前衝鋒。

剎那間,只聽得一陣風聲呼嘯而過,待塵埃落定,只見王州已斷掉一條胳膊,狼狽不堪地倒在地上。宋天宇則一步步朝著王州走去,眼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

王州滿臉驚恐,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強大的對手,顫聲問道:“你……你到底是誰?怎麼可能有如此實力?”

宋天宇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並未答話。

王州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臉色劇變,失聲驚叫道:“難道……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宇州榜老六?那個胸前橫著恐怖傷疤,嘴上卻講著禮數道德的傢伙?”

宋天宇眼神冷漠地看著對方,嘴角微微上揚:“認識我啊,但可惜你們明白得太遲了。不懂得尊重我的人,只有死路一條。”

王州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只見一道寒光閃過,他的頭顱已然滾落地面。

宋天宇只是輕輕一笑,笑聲卻透露出一種近乎癲狂的氣息:“哈哈……此時此刻的我,已然臨近癲狂邊緣。”

放眼望去,整個乾天宗外門再無一個活口。突然間,一股靈力波動傳來,宋天宇心中一動:“我感覺到了那股熟悉的靈力,就是那個殘害青青的兇手!”沒過多久,一群身披重甲、氣勢洶洶的修元者抵達現場。走在最前面的,正是乾天宗的二公子——王龍。

王龍怒目圓睜,對著宋天宇呵斥道:“好個大膽狂徒,竟敢屠殺我乾天宗外門弟子!今日,我必定要將你就地正法!”

宋天宇面沉似水,毫無懼色地回應道:“所謂禮教,對你來說不過是空談罷了。”

王龍冷笑一聲,反駁說:“禮、禮、禮,你整天把禮教掛在嘴邊,又能修煉到何種境界?你能登上宇州榜第六位,就該偷笑了!”

聽到這裡,宋天宇的臉色變得愈發陰沉,他緊盯著王龍,一字一句地問道:“青兒,可是被你所殺?”

王龍張狂地大笑道:“哈哈,她居然選擇了自殺,只為了所謂的自證清白,簡直就是個蠢貨,連自已的性命都可以捨棄!”

宋天宇怒目圓睜,咬牙切齒地吼道:“清白?清白?!難道她的清白是被你這個卑鄙小人給玷汙了不成?”

就在這時,宋天宇全身猛然迸發出藍色的氣息,彷彿一股強大的能量從他體內噴湧而出。他的雙眼變得蒼白如紙,透露出無盡的殺意。秋風輕輕拂過,樹葉紛紛飄落,但還未等葉子落地的那一剎那,宋天宇已經以驚人的速度將整個重甲隊全部斬殺殆盡。

緊接著,他伸手捏住了王龍的頭顱,手指緊緊收攏,似乎下一秒就要將其捏碎。然而,突然間一聲巨響傳來,宋天宇被一股紫色的靈氣狠狠地擊退開來。原來出手之人正是乾天宗的掌門人王文。

王文皺著眉頭罵道:“搞什麼鬼啊!我正在和沙兄悠閒地喝茶聊天呢。看看你們兩個狼狽不堪的樣子,老二啊,老二,你可真是太無能了!若不是老大自幼身患重病,哪裡輪得到這小子來屠我宗!”

宋天宇毫不畏懼,再度向王文猛衝過去。王文大喝一聲:“退下!”只見宋天宇如同受到重擊一般,身體猛地倒飛出去。

沙老三已經很久沒有活動過身體了,此刻聽到王弟的話,他頓時興奮起來,表示要活動一下筋骨。就在宋天宇轉移目標的瞬間,沙老三再次發動攻勢。只見宋天宇用盡全身力氣,一拳接著一拳地朝著沙老三猛擊而去。

然而面對如此猛烈的進攻,沙老三卻顯得遊刃有餘。他的左手不慌不忙地接住了宋天宇的每一拳,並輕鬆化解了其中蘊含的力量。與此同時,他的右手竟然還穩穩地端著茶杯,悠閒地品嚐著茶水。隨著時間的推移,宋天宇的頭髮開始逐漸變白,彷彿承受了巨大的壓力。

沙老三見狀不禁搖頭嘆息道:\"真是無趣啊,這小子已經失去意識了,現在完全是靠著本能在反擊。\"話音未落,只見沙老三突然丟擲一個罈子,準確無誤地擊中了宋天宇,令其應聲倒地。

一旁的王龍見狀,連忙喊道:\"沙叔,快殺了他!\"

沙老三則微微一笑,回答說:\"侄兒若想取他性命,親自出手即可。\"

得到許可後的王龍立刻拿起手中的劍刃,邁步走向倒在地上的宋天宇。正當他準備揮劍結束宋天宇的生命時,意外發生了——王龍突然被人捏住了脖頸,並整個舉了起來。原來,來人正是秦命。

秦命看著眼前的情景,感慨地說道:\"師弟啊,師弟,我怎能讓你孤身犯險呢?\"

王文瞪大雙眼,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秦命,聲音不自覺地拔高:“秦命?那個宇州榜排名第一的絕世天才?那我可得勸你趕緊離開這裡!否則,不僅你性命難保,連我的兒子你也休想救走!”他原本以為憑藉自已紫靈靈場大師兄的身份能夠嚇退秦命,卻沒想到對方竟然毫無懼色,甚至還向前邁了一步。

秦命嘴角微揚,淡淡地說道:“哦?不過是乾元境初階而已,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原來和我一樣都是這個境界,真是讓人失望啊。”

王文聞言頓時怒火中燒,怒喝一聲:“什麼!”他怎麼也想不到,眼前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年輕人,居然敢如此輕視自已。

一旁的沙老三見狀,連忙開口安撫道:“王兄,稍安勿躁。此人來勢洶洶,但卻沒有絲毫靈力波動溢位體外,而且從他的表現來看,似乎並沒有強大到足以與我們抗衡的實力。如果他們背後還有其他人撐腰,那我們不妨暫時忍耐一下,等搞清楚情況後再做打算,以免落入他人陷阱,被一網打盡。”

王文聽了沙老三的話,稍稍冷靜下來,但還是有些不甘地問道:“那這件事情該如何處理?”

沙老三沉思片刻,回答道:“此事暫且擱置,待日後再行商議。”

秦命這時拱手施禮,誠懇地說道:“諸位前輩,晚輩並無惡意,此次前來只是想帶走我的師弟。”

王文冷哼一聲,質問道:“今日我宗派之外門慘遭屠戮之事又當如何解釋?”

秦命一臉坦然地回應道:“二公子有錯在先,我們本不願惹事生非。”然而,王龍卻突然插話喊道:“一派胡言!”

秦命朗聲道:“此乃靈力復刻之術,我已將事發場景完整無缺地重現於此,請諸位觀瞧!”

話音剛落,一段栩栩如生的虛擬場景驟然展現在眾人面前。場景之中,那殘存的靈力波動清晰可見,毫無疑問地證明著這一切皆系乾天宗派所作所為。而此前王龍的種種挑釁行徑,更是讓真相大白無疑——兇手確鑿便是王龍無疑!

王文怒髮衝冠,大吼一聲:“王龍,給老夫滾過來!”王龍戰戰兢兢地走上前來。

王文怒斥道:“平日裡老夫對你諄諄教誨,傳授你三德四禮之道,難道你都拋諸腦後了不成?”

王龍惶恐不安地回答:“孩兒豈敢遺忘,孝德、師德、友德謹記於心。禮天、禮地、禮人、禮物亦不敢有絲毫怠慢。”

王文氣得渾身發抖,他猛地舉起手掌,匯聚起一團紫色氣息。隨著一掌拍下,只聽得清脆的耳光聲響徹全場,王龍的臉頰瞬間浮現出一個鮮紅的巴掌印。緊接著,王龍順勢咳嗽一聲,一大口鮮血噴湧而出。

秦命見狀,連忙勸解道:“好了,王宗主,家事還是留待私下處理吧。在下先行一步,帶著師弟回府了。”

王文冷哼一聲,表示默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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