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廝受傷太重了,想要正式施咒,估摸著得許久之後。

在此之前,我和姚嫚珠都是被鎖定了的狀態。

這讓姚嫚珠感到抱歉,一個勁兒的說是拖累了我。

我只能安慰她不要擔心,車到山前必有路。

至於鬼嬰陳卓?

即便姚嫚珠不捨得,但為了這孩子能有個嶄新的人生,她還是同意了柳蒲航送其入輪迴的建議。

當天深夜,柳蒲航開壇做法開啟鬼門關,親手書寫了陰陽錄書,燃後,送達黑無常手中。

黑無常很給面子,親自前來接引。

我們眼看著黑袍籠罩著身形的黑無常,抱著鬼嬰返回了鬼門關內。

姚嫚珠悲痛欲絕,哭倒在鬼門關外!

但柳婆婆說的清楚,那孩子和姚嫚珠的母子緣分已經到頭了,姚嫚珠該撒手了。

好在,看在柳婆婆的面子上,地府閻羅也會給孩子一個好的投胎機會。

柳婆婆這般一說,姚嫚珠感激涕零,也就不再那麼的悲痛了。

送走了鬼嬰陳卓,接下來要解決的就是我和姚嫚珠身上的無形鎖定了。

很明顯,這是弦之十七把手姚天霓隔著世界位面,利用咒術媒介,催動的無形鎖定。

待到她恢復了功力,怕不是兇厲詛咒就要降臨了?

到時候,我和姚嫚珠怕不是得魂飛魄散。

趕柳蒲航講話了,這件事他們早就接了下來。

姚天霓乃罪魁禍首,不到將其徹底斬殺的那天,這件事就沒法畫上句號。

所以說,眼下的困境,他們也要承擔起責任。

對此,我表示感謝。

心知肚明,和姚嫚珠之間的承諾還在,姚天霓沒死之前,這承諾就不算完成。

那就得堅持下去!

如何擺脫無形鎖定呢?

對此,柳婆婆說自身不太擅長靈魂類的東西,左妝和宏吉更是沒轍,這件事,只能拜託於某個擅長鬼道秘術的老友了。

她這話出口,我就想起來了。

當日,檢出我具備靈魂天賦的時候,柳婆婆就提及過鬼道宗師級的道友,看來,現在真的有機會得見鬼道高人了,就是不知,何時才能與其見面?

柳婆婆給出的回答是,已經聯絡上了,一週之後,鬼道高人將來到牛獅市,著手解決我和姚嫚珠所面臨的困境。

聞言,我不由暗喜。

“這樣一來,是不是有機會學些鬼道秘術呢?哪怕是皮毛,也比什麼都不會要強。”

一念及此,期待起來。

時光匆匆,一週時間宛似彈指一揮,很快就過去了。

店鋪始終關著,我耐心等待高人降臨。

姚嫚珠和我身上的後患,只能指望著高人給出解救之法。

畢竟,姚天霓的恐怖我們有目共睹的,說不害怕是假的。

這天中午,一直住在樓上的柳蒲航、左妝和宏吉突然全部出現在一樓,示意我開啟店鋪大門。

這是開中門以迎接的意思。

“婆婆,那位高人,來了?”

我心頭升起喜意。

柳蒲航點點頭。

我手腳麻利的開啟了多日不曾開啟的店鋪大門,期待的向外看去。

街上稀稀拉拉的行人,陽光落到他們或是喜悅、或是悲傷、或是平靜的臉上,看不出誰是高人?

柳婆婆他們走到門旁。

我心頭就是一動,轉頭看向東方。

那邊,一個極為出眾的人,正不緩不急的向這邊行走。

是個老道。

他身材挺拔,頜下鬍子尺長,斑白頭髮挽於頭頂,用木釵簡單固定,臉龐紅潤有光澤,五官端正,眼神深邃卻溫和。

其身著一套街面常見的深灰道袍,腳踏一雙麻履,揹著一口渾不起眼的桃木長劍。

渾身上下有一股子奇特氣質,那是出塵之意。

雖身在紅塵之中,卻不在五行之內,這種感覺難以描述。

愣要形容,怕不是傳說中的謫仙都是這等氣質?

詭異的是,街上來往的行人們,似乎注意不到形象與眾不同的老道。

這讓我意識到不正常。

“如此氣質的道人,仙風道骨的厲害,怎會不引人矚目呢?

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他施展了某種我無法理解的道家手段,讓旁人下意識的忽略於他。

但卻讓我注意到了他,無疑,就是衝著我這裡來的。”

“這位,就是我們苦苦等待多日的鬼道宗師。”我立馬有了判斷。

“福生無量天尊,小友是方妲吧?貧道稻花,稻穗的稻,花朵的花,在此有禮了。”

看起來六七十歲的老道來到我身前站定,打個稽首,報上名號。

“稻花?”

我滿眼狐疑,道士還有這般名號的嗎?聽起來不太正經呢。

哪敢怠慢?急忙回話:“小子就是方妲,等待道長多時了,可算是將道長盼來了,快裡面請。”

我恭恭敬敬的將人往裡頭讓。

稻花老道和善的點點頭,一步邁進店內,看向柳蒲航。

“柳道友,好久不見,你這是變年輕了啊。”

聞言,我幾乎忍不住笑出聲來。

柳蒲航臉黑了,罵了起來:“稻花,你這嘴皮子還是那麼的陰損,老身一直就這個樣子,年輕你個頭啊?”

被婆婆罵了,稻花也不以為意,並不接話,而是看向宏吉和左妝。

“拜見稻花真人。”

左妝和宏吉立馬來個深鞠躬,那架勢,宛似松鼠見到了老鷹,就差跪倒在地頂禮膜拜了。

我看著這幕,暗中連連稱奇,才曉得,江湖上尊稱老道為‘稻花真人’。

別說,這稱號就霸氣多了!

只說稻花二字的話,不倫不類的,但後頭綴上真人二字後,立馬就顯得威武高大起來。

“柳道友于飛鶴傳書中說了,你倆,被異界來的大高手給打散架了?”

稻花真人似笑非笑的擺擺手,示意他倆無須多禮,開口就揭人傷疤。

我算是看明白了,仙風道骨的老道士,其實,損的很。

哪壺不開提哪壺就是他的行事作風。

柳婆婆足夠老邁的,他就說人家變年輕了;左妝和宏吉自尊心極強,好嘛,上來就問他倆是不是被別人給幹散架了?

得,這是個專門捅他人肺管子,以之愉悅自身的高人。

惡趣味滿滿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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