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勞什子子黑人首領?長得跟個鬼似的,要鼻子沒鼻子,要眼睛沒眼睛,要嘴巴沒嘴巴的,像你這樣的人怎麼有臉出來進攻鮫人族的?”

白華聞言掏了掏耳朵,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氣的黑人首領抖的更厲害了。

白華沒給他說話的機會頓了頓,語氣輕蔑,“哦,是我說錯了,你壓根就沒有臉,像你這種下三濫的東西,見不得光的東西,就應該好好待在陰溝裡不要出來。你說你非要出來幹什麼?還要被人罵,誰也打不過,只能欺凌欺凌弱小,沒用的東西!”

“士可殺不可辱,你到底是誰?報上名來!今天老子非要和你大戰300回合把你碎屍萬段,五馬分屍,凌遲處死!!!”

黑人首領氣的胸膛劇烈起伏,方輕竹明顯看到那黑人首領腦瓜子上開始冒煙了。

真·火冒三丈

而這時玄臉色微妙,這人罵的厲害,他自己聽著也挺爽的,但是總感覺連他鮫人族也被罵了呢。

白華一聽到他這豪言壯語,頓時樂了,“哦喲,你好厲害啊,我好怕啊!我覺得300回合太多了,一個回合我就讓你跪下叫爺爺!”

“你……你!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那黑人首領氣的語無倫次,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那胸膛劇烈起伏,手指指著白華,抖的都抖出殘影了。

方輕竹:“……”

再這麼下去,感覺那傢伙真能被白華這張破嘴給氣死。

於是整個戰場上呈現出詭異的寂靜,黑人兵團不敢動,鮫人族的族人們一個個肩膀聳動,雙手捂著嘴一副憋笑憋的不能自己的樣子。

“你別在這兒抖了,到底打不打一句話,快點兒的我很忙。”白華不耐煩地從腰間抽出長劍直指黑人首領。

這時黑人首領也冷靜下來,他深吸一口氣,眼中是滿滿的殺意,心裡是滔天怒火。

他一定要把這小子給弄死,把他碎屍萬斷,把他的靈魂抽取出來放在燈油裡面煎熬,他要把他折磨萬年。方才能解他心頭之恨。

這時玄拿著海王三叉戟走上來,“需要我幫忙嗎?”

白華瞥了他一眼,眼神定格在他手上的海王三叉戟上,“不用了,這麼一個廢物還不值得你我二人一同出手。”

黑人首領氣的半死,冷靜冷靜冷靜。

不生氣不生氣,氣出病來沒人替。

玄也不客氣,直接後退一步來到方慶竹方輕竹身邊。

他問:“此人是你朋友?”

“準確的來說他是我店裡的一名食客,只是我誤入秘境了,恰好又在秘境碰到他,所以我們就結伴而行。”

方輕竹摸著下巴觀戰。

然而白華抽出長劍之後,就在黑人手裡,即將衝向他之際。

他忽然把長劍給收起來了,手掌微動一根金屬的棍子浮現在他掌心。

黑人首領心中一驚,手中的武器遲疑了一瞬。

為什麼他要換武器,難道這是什麼神器嗎?

而白華抓住了他這一瞬間的破綻,揮舞著棍子劈頭蓋臉的朝黑人首領的腦瓜子上砸去。

於是乎,場上響起了有節奏的梆梆聲。

被白華抓住了這一瞬間的破綻,他就失去了先手的機會,徹底被白華帶入自己的節奏中。

打的他毫無還手之力,只能像喪家之犬一樣四處逃竄,被白華追著打。

白樺一邊打一邊朝著方輕竹露出一抹自認為很帥的微笑,“輕竹,你看好了我今日的棍法,名叫打狗棍!等以後有空了我來教你啊,這玩意兒打狗可輕鬆了,你看現在這狗不就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嗎?”

被打的滿頭包的黑人首領欲哭無淚,不是他不想反抗,而是此人修為極高,他只要想反抗,白樺就立馬就加大了力道,徹底斷了他反抗的心思。

一分鐘後,黑人手裡被打的,徹底不反抗了,直接躺平。

口中還在嚷嚷著,“我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來進攻鮫人族了,饒了我吧,饒我一命吧。只要你願意饒了我一命,以後你就是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願意,哪怕是讓我當你的狗,我都願意,只要你別打我。

白華提著棍子來到方輕竹身邊,他微微一挑眉狹長的桃花眼裡氤氳著笑意,“怎麼樣?帥不帥?”

方輕竹:“……”

“帥帥帥……”方輕竹無奈敷衍,旋即看向白華手裡泛著金屬光澤的棍子問道:“不過你為什麼要把銀月給換成這棍子?難道這棍子比較比銀月的品級還高嗎?”

“你說這個啊,我就是單純覺得打他用銀月太小題大做了,這棍子就是普通的金石冶煉的,我家有一大堆,你想要的話送你啊。”

此時躺在地上的黑人首領忽然吐血三升,頭一歪暈了過去。

方輕竹:“……”

侮辱人,白華是專業的。

黑人首領被打敗後,他的黑人軍團連帶他自己都被白華,一併塞回了洞裡,同時白華又重新設了一層封印。

事件結束後,所有人都帶著劫後餘生的慶幸,並且開始舉辦宴會,準備大吃大喝,大醉一場。

酒桌上方輕竹問道:“對了,你說你是和你大師兄一起下來找我的,你都來了,那你大師兄呢?”

“他啊,他說最近結界的出口馬上就顯現了,他就帶著慕楚悅和其他幾個孩子去找出口了,把他們安頓好之後,他再過來與我會合。”

白樺隨手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琥珀色的酒液,順著他的嘴角滑下,一路經過凸起的喉結,若隱若現的鎖骨,隨後滴入那衣襟裡。

方輕竹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我們明天一早也離開這裡去找楚悅她們一起會合吧。”

只見白華眼尾泛紅,微微上挑,眸中氤氳著醉意,“怎麼?不留在這裡做你的王后了,我剛才看你在這生活的挺愉快的。”

方輕竹瞪了他一眼,“你說這個話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吃醋了?王后這件事情是一件誤會,等我解釋清楚了,他們自然就不會這麼叫了,而且誰說我要和他們分開了,我已經找到辦法把他們一起帶走。”

白華心頭一跳,移開眼眸,薄唇勾勒出笑意,“是嗎?你還挺善良啊,才短短几天,就讓這整個鮫人族對你心服口服,還讓人家願意舉族搬遷隨你離開。”

說著他忽然猛的湊近,定定的盯著方輕竹那張秀氣的臉龐,“你說你到底有什麼魅力讓人對你這麼死心塌地?”

方輕竹被他這個動作弄得不自在,她推了一把白華,不自在道:“我能有什麼魅力?他們之所以願意隨我離開,是因為這裡的環境已經不適合他們生存了,你別想太多了。”

“還有你喝醉了就別喝了。”說完她上前一把奪過白華的酒杯。

今晚白華喝的特別多,也不知道是因為被鮫人族的情緒給感染了,還是因為其他的什麼,很快就醉倒了。

他讓人把白華送到附近房間裡休息,自己則是坐在門口眺望遠方。

這裡被鮫人們打掃了一遍,沒有之前那麼亂糟糟的,不過還能看到戰時的激烈。

“你在這裡想什麼?”

玄的聲音驀地傳入她耳朵裡,她抬頭直愣愣地撞入那雙淡然的眼眸中。

“沒想什麼,只是覺得明天就要離開了,感覺有點捨不得。”

她悵然道。

玄坐在她身邊勾了勾唇,“你喜歡這裡嗎?”

“喜歡啊,我喜歡這裡的所有人,喜歡這裡的景色。”她託著下巴,語氣帶著歡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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