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岐仙帝沒有多說,只是扔下一節焦黑的木頭,“七日之內,領悟其中奧義,我便正式收你為徒。”
說完,他身影一閃,消失的無影無蹤。
只留艾悲侶一個人,跪伏在原地,手上捧著的人頭還在滲著血,順著他的胳膊,流到了眼睛裡面,又從眼角滴落,分不清是血還是淚。
……
夕陽的餘暉染紅了天邊,漫天的雲彩在落日的照耀下熠熠生輝,如同一幅瑰麗的畫卷。
我漫無目的地走著,一時間竟不知何去何從。
若是原主,此刻應該已經迴天香居內開導了吧。
“唉!”我長嘆一聲,拿出用符籙卷好的藥材,靈力匯聚指尖,驟然起火。
“嘶!呼!”猛吸了一口,然後又緩緩吐出,精純的藥力立馬充斥全身,讓我倍感舒暢。
我突然有些恍惚,沒想到穿越到了修仙界,竟然還能抽到煙,真是有些夢幻。
抬頭看了看天色,已經不早了,今天經歷了太多事情,肚子也有些餓了,該回天香居了。
我這樣想著,順手掏出了那枚令牌,輸入靈力,意念一動,一道白光閃過,瞬間消失在原地。
一眨眼,我就憑空出現在了凌霄閣內,捻滅殘留的菸頭,心中忍不住暗歎這令牌的神奇。
竟然只需要一點靈力和一道意念,就能瞬間回來,雖說終點只能是在縹緲峰內,但起點可沒有限制,不管你身處何方,只需要催動令牌就能瞬間回來。
“還好多融合了一段記憶,不然我真有可能再跑回來!”
我忍不住調侃了一下自已,然後就大步朝我的天香居走去。
“大師兄!大師兄!”
剛推開院落的大門,小花就急忙迎了上來,她面色有些慌張。
“大師兄,小花犯錯了,先前有個姑娘來尋你,我跟她說你不在,結果她非但不聽,還硬闖進來了,小花不是她的對手,還請…還請大師兄責罰…”
說到這裡,少女忍不住低下了頭,聲音也變得哽咽,眼波之中似有水霧流轉。
看著她那副楚楚動人的模樣,我忍不住食指大動,一股邪惡的想法佔據主導,下意識地,大手一把拍在了對方柔軟的翹臀上。
少女年紀不大,估計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但發育的卻是極好,雖說不上豐乳肥臀,但身段也是玲瓏有致。
本想稍微調戲一下就行,但奈何手感實在太好,沒忍住又捏了幾下。
小花被這突如其來的操作搞得有些懵逼,又被我一陣揉捏,吃痛之下才猛然驚醒,雙頰瞬間變得酡紅。
“大…大師兄,還請…不要這樣!”
她聲音有些顫抖,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我也知道自已有些過火了,但還是露出了一個邪魅狷狂的微笑,靠在她的耳邊,輕聲道:“怎麼,不是我要懲罰你嗎?這就受不住了?”
溫熱的氣體伴隨著磁性的聲音,拍打在少女晶瑩剔透的耳垂上,讓她頓感雙腿發軟,全身酥麻。
“大…大師兄…求你…求你別鬧了…屋裡還有人等著呢!”
我收起玩心,大步朝屋內走去,沉聲道:“那人來了多久了,可否能看出所求?”
小花見我突然正經,也是顧不得羞澀,急忙跟上,說道:“那姑娘來了得有兩個時辰了,看不出來有什麼所求,只是她一進來就嚷嚷著要見你,在得知你不在之後,就直接闖入天香居內了。”
“我還找了好幾個姐妹來幫忙,結果她們都只是遠遠地看一眼就跑了。”
聽著小花的訴說,我眉頭越皺越緊,這感覺怎麼那麼像是來尋仇的?
原主聲名狼藉,招惹了什麼仇家都不奇怪,可是膽敢孤身來到縹緲峰,還直接闖進天香居的,還真是破天荒頭一次,起碼在自已印象裡,是沒有這種膽大包天之人的。
我不屑地切了一聲,心想管你是誰,老子師父可是宗主,你來頭還能比我大不成!
於是我便打發走了小花,然後一腳把門踹開,囂張吼道:“聽說有個小娘子等我半天了!快出來讓小爺瞧瞧,若是有幾分姿色,小爺我不介意賞你個小妾當……”
話還沒說完,一道凌厲且泛著寒光的劍氣就朝我襲來。
我雙眼微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直到劍氣快斬中我之時,才猛然出手,一把將其捏碎。
“切!就這點本事嗎?”手中的劍氣化作一縷冰霧,消散於天地間,我忍不住嗤笑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小娘皮,中午在丹師閣外偷襲我,現在又冒然闖入我的住所,正好新賬老賬一起算!”
說完,我右手握拳,猛然踏地,朝對面那紅衣少女疾馳而去。
而方靜凝卻不為所動,連正眼都不帶瞅我的,只是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雙腿上陳放著一把閃著寒光的寶劍,而兩隻手卻捧著茶杯,悠哉地喝著茶。
見她如此淡然,我的第一想法就是,不好,一定有詐!這小娘皮絕對有什麼後手,要是我真的打過去,搞不好會出事!
想到這裡,我立馬就要收力,可是卻已經來不及。
嘭的一聲,毫無保留的一拳重重砸在方靜凝的腦殼上,直接讓她倒飛出去數米遠。
我呆愣在原地,傻傻地看著躺在地上哀嚎的方靜凝,一時間有些懵逼。
“靠!張大志你這個混蛋,你還真敢打老孃啊!”方靜凝一個猛子跳起來,揉著有些腫脹的額頭,怒吼道,“你看看!你看看!都青了!誰給你的膽子打我的,我現在這副模樣,你讓老孃一會怎麼出去見人啊!”
面對她的怒吼,我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依舊有些呆呆地站在原地。
啊這,打飛了?竟然沒有後手嗎?
不是,她就起了個小包?我的全力一擊啊!先前扇了丹師閣那男的一巴掌,直接把他打的生死不知,現在眼前這個少女,竟然只是起了個小包?
想到這裡,我不禁仔細打量起眼前這個紅裙少女來。
我靠!紅裙!並不是常規的弟子服飾,反而是跟我一樣,是解鎖了穿衣自由的許可權之人,對方來頭肯定不小啊!
我嚥了口唾沫,有些不好意思地問:“你……你是誰啊?找我幹嘛啊?”
本以為對方會生氣,亦或者威脅,可卻沒想到她用,一種彷彿見到鬼一樣的眼神看著我,然後也顧不得疼痛了,大步走到我面前,氣沖沖地指著我的鼻子。
“好好好!張大志!你很好!現在開始跟老孃玩失憶了是吧!不過你放心,老孃這次來不是糾纏你來的,是來跟你說清楚,從今往後,老孃我跟你恩斷義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