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還活著嗎?”天香居內,不知過了多久,我再次緩緩睜開了雙眼。

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回想起剛剛經歷痛苦,我不禁又打了個寒顫。

“我該不會是真的穿越了吧,但這也沒聽說誰家穿越得先被疼暈的啊!”我輕輕揉著自已的太陽穴,感覺腦海深處依舊殘留著一抹劇痛。

“別的小說穿越都要麼融合系統,要麼覺醒各種金手指,這倒好,啥福利沒有,開局先丟了半條命!”

我沒好氣地發著牢騷,又順便打量著屋內地各種陳設,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新奇的玩意。

但是突然,我神色一頓,因為腦海中莫名其妙多出了一個叫張大志的名字。

“嘖嘖,張大志,這誰啊?名字簡直可以用low炮來形容!”我喃喃自語著,然後就開始回想起自已在哪裡見過或者聽過這個人。

結果這仔細一回憶,我整個人都要繃不住了,因為在我腦海中憑空多出了一些記憶片段,仔細梳理一番,大致可以總結為。

剛剛那個low到極致的名字就是現在的自已,對此我表示真的很無語,自已雖然是個農村人,但名字也是恢弘大氣。

“小生不才,原名張志倉,中專學歷,月入三千八,容貌俊秀,至今單身!”

我回憶著自已以前泡妞的開場白,然後又狠狠地嫌棄了一下自已現在這個名字。

但是很快,我就嫌棄不起來了,因為跟自已現在的處境相比,這區區一個名字算是最好的了!

大家好,我叫張大志,據說我是被撿來的,我三歲的時候被人從妖族聖地鴻蒙聖殿中強搶了過來,至於為什麼,記憶中也沒有提到。

而搶走自已的那個人來頭可不小!他是玄通大陸四域之一,東域唯一的霸主級別宗門,秋葵宗的宗主呂無衣。

一身修為已經有大帝之境,是站在大陸金字塔頂端的人物,再配合上秋葵宗的聖器,簡直可以說是無敵於世間。

搶了自已以後,呂無衣就讓自已當做書童一直侍奉在他左右,直到自已年滿十五週歲,才正式收我為弟子。

也就是這一年,自已才正式踏上了修煉之途,可也就是這一年,自已剛拜的師尊就閉關修煉去了。

我很想修煉,但是去問別的長老,他們都以自已已經拜了宗主為師,不適合跟著他們學習為由把自已打發了。

無奈,可憐的張大志只好自已摸著石頭過河,經常自已一個人,沒日沒夜地泡在藏書閣內,琢磨各種各樣的功法。

當然自已也不是那種只會死讀書地書呆子,每次有了心得,都會將其融匯貫通,熟練之後,便會下山去找些弟子練手。

還記得第一次找弟子單挑的時候,對方是一個煉氣七層的普通內門弟子,而自已才剛剛煉氣一層,可就是這樣,卻把那人打的抱頭鼠竄,這無疑讓小小的張大志對自已產生了極大的信心。

嚐到了勝利的滋味之後,我對自已的實力有了一定了解,所以每次找人切磋都是找些比自已高上幾個小境界的弟子。

因為這樣可以發揮出自已百分百的實力,不要擔心把人打死。

頻繁的切磋,再加上張大志不知輕重的拳腳。

久而久之,眾弟子口中充滿了怨聲載道,可我乃是宗主唯一的徒弟,論輩分我是宗門內所有弟子的大師兄,就連一些供奉長老見到我都得恭維兩句。

所以他們這些普通弟子又怎敢觸我的黴頭,每次我暴揍完一個弟子,其他圍觀的人都會爆發出強烈的叫好聲,其中以馬屁居多。

據小道訊息稱,宗門內不論男女,所有的弟子都至少被張大志進行過十次愛的教育。

長久以來的勝利,再加上眾弟子的恭維以及一些長老供奉的巴結,讓自已的內心產生了極大的虛榮,而且聽說大帝級別的強者一閉關就是十幾二十年。

這讓自已的心中產生了一絲波瀾,自已輩分高,除了自已師傅壓根沒人敢管自已,就算犯了錯,那些所謂的長老也都只是口頭教育,根本沒有實質性的懲罰。

於是一個不成熟的想法從我的小腦袋瓜子裡面蹦了出來,我不要當受人敬仰的大師兄,我要釋放本性,成為一個讓人談之色變的大師兄。

下定這個決心之後,我就開始了自已稱霸秋葵宗的風雲生涯。

什麼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路過的狗都得捱上兩嘴巴,撿到的蚯蚓都得被劈成兩半,那都算有良心的了!

犯下的慘案可謂是罄竹難書,就拿其中最慘烈的一場來說。

那是一個平常的深夜,所有人都沉浸在甜美的夢鄉,可是卻有一個惡魔,趁著夜黑風高,悄悄潛入了男生宿舍樓。

這個惡魔來到一間寢室視窗,然後從納戒中取出一個紙包,開啟輕輕一吹,紙包裡面的粉末就如同天女散花般,佈滿了整間寢室。

然後他依法炮製,把粉末吹遍了所有的寢室,最後才滿意地出門,還貼心地在門窗上施了禁制。

很快,兩棟男生宿舍樓,二百四十個臥室,九百六十個弟子,瞬間響起了討論哲學的火熱氣氛與此起彼伏的粗喘哀嚎。

三個時辰之後,等慘叫聲停止,張大志再偷偷潛入房間,用留影石把所有人衣衫不整的樣子記錄下來,用來威脅勒索他們。

結果這件事情過後他也就只是被所有長老罵了一頓,然後在宗門內所有弟子面前懺悔,一點皮肉之苦也沒有受。

這讓自已的膽子愈發地大了,慢慢已經不滿足於欺負同性,準備開始向異性進攻。

比如前段時間鬧得人心惶惶的內衣大盜,許多美女長老的馬油襪和肚兜都莫名其妙消失不見,清純女師妹的藍白碗與小白襪同樣不知所蹤。

這些寶貝都是被我偷偷順走的,至於用途,無非是給自已的好兄弟做個精緻打磨拋光,亦或者給自已的肺部做個深度清潔護理,最後再把它們泡成一壺芬芳的香茗,慢慢享用。

更為稀鬆平常的是,我會使用自已研發的隱身秘技,堂而皇之地闖入女澡堂,面對那些潔白如雪、姣好動人的曼妙身姿,來上幾段刻苦練習多年的手勢舞。

待到那些女弟子們驚覺,自已頭上不知何時,突然被人擠上了洗髮膏,才終於意識到出事了,可再想起身去尋找那登徒浪子已經遲了,因為她們存放著的貼身衣物早就已經進入我的私人收藏了。

當回憶到這裡,就已經結束了,自已好像就是因為原主這個BYD,太不節制,一天至少二十次,導致體虛氣乏,最後活活導死在了床上。

我滿頭黑線,看了看耷在自已身上的唯一一塊布料,那是一條繡著可愛小貓的粉紅色肚兜。

然而此刻,輕薄的肚兜卻如同灌鉛一般,有些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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