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姐,我知道你的仇家很多,可是能在你那悍馬車上安裝竊聽器的人,肯定是你的身邊人啊!狼姐,你是真有麻煩了!”

豆豆也是一臉關切的神色,弱弱地說道,“狼姐,我希望你好好的,你牛轟轟,我也跟著沾點光。你要是有麻煩了,我真怕你連累到我啊!”

狼姐正在抽著煙,聽到豆豆這話,手指一彈,那火紅的菸頭便衝著豆豆的胸口彈射而去。

豆豆立刻閃身避開,差點就被菸頭燙到自己。

“那五個竊聽器,都在車子的什麼位置?”狼姐倒也是有心人,向杜金山問道。

“大都集中在你所坐的右後座上,只有副駕駛的位置上沒有安裝。”杜金山說道,“我記得,當時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是你那位非常拽的女保鏢,好像名叫刀片兒的。”

“嗯,我有數了。刀片兒是盟裡高叔叔給我安排的人,如果刀片兒有貓膩,那麼高叔叔……”

狼姐喃喃說著,不由得沉吟起來,目光看著杜金山,好像是想請杜金山幫忙參謀一下。

杜金山心裡挺疑惑,盟裡?什麼叫盟裡?是某個幫派麼?

看到狼姐那詢問的目光,杜金山便立刻起身,說道,“那啥狼姐,我先去茅房小便一下。”

“你站住!”狼姐突然一把拽住他,“你還是不是老孃的朋友?老孃現在有麻煩了,想請你幫忙參謀一下這事兒,你居然找藉口躲著?”

聽到這話,杜金山不禁搖頭苦笑,“狼姐,我是真把你當朋友,可是隔行如隔山,你混的這個圈子我完全不懂啊,也提供不了什麼參謀,所以這事我還是……閃一閃吧!”

杜金山說的倒也是實話,狼姐是道上的人,她接觸的那些人、所辦過的那些事兒,杜金山一概不知情,這時候確實沒法幫她參謀什麼。

“好吧!老孃沒事的時候,可以捧你們每個人的場兒!老孃有事的時候,你們誰也幫不上老孃!”

狼姐很不爽地抱怨了一句,給自己點上一支細長的女式香菸,又向杜金山道,“老孃問你,哪天老孃如果有大麻煩,你願意幫老孃不?”

“這事兒……”杜金山有些猶豫,很難直接給出一個爽快的答覆。.

“你最好給老孃擺明態度,能幫就是能幫,你幫了老孃的忙,老孃會欠你人情,不會讓你白幫忙!你要是不能幫,就乾脆一句不能,老孃也不在你身上有啥指望了!”

狼姐抽著煙盯著杜金山,很痛快地說道。

“對了狼姐,話說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總得先把你的名字告訴我吧?這是對我最起碼的信任和尊重啊!”

杜金山突然繞開話題,很認真地問道。

餐桌旁除了豆豆之外的姑娘們,也都是一臉期待地看著狼姐,都很想知道她到底叫什麼名字。

“豆豆,把老孃的名字報出來吧!”狼姐悠閒地抽著煙,道。

“好的!狼姐的名字啊,叫冷橫煙。冷是冷橫煙的冷,橫是冷橫煙的橫,煙是冷橫煙的煙!”

豆豆很幽默地說著,還在桌子上比劃了一下冷橫煙這三個字。

“喲,冷橫煙啊?我靠,這名字看起來非同小可,有意境,不一般!”

杜金山點了點頭,卻向狼姐笑道,“不過,我覺得你要是叫冷抽菸的話,那就更名符其實了,哈哈!”

“抽你妹!”狼姐一口濃煙噴在杜金山臉上,問道,“你到底能不能幫老孃?別繞彎子!”

“能!”杜金山很痛快地點點頭,“只要是我杜金山力所能及的,絕對盡全力幫你!”

“真的?”

“那絕對是真的!這些姑娘們都可以作見證!”杜金山氣壯山河地說道。

“好,夠爺們兒!”狼姐伸手拍了拍杜金山的肩膀,“你現在開老孃的車,老孃不介意!將來你想開老孃的人,老孃也不會拒絕,看你表現了,色色小農民!”

“哈哈!色色小農民,有意思啊!”

聽到這話,豆豆頓時一通爆笑,唐雪這幾位姑娘也都是掩口而笑,要說“色色小農民”這個稱呼扣在杜金山頭上,還真是合適的很。

“我靠,你在說什麼啊?”

杜金山頓時被驚了一下,搖頭向狼姐說道,“狼姐,剛才我就當你是酒後失言,以後咱可得好好說話啊!這幾天你最好悠著點兒,有什麼麻煩需要我幫忙,給我打電話就行了。”

“杜金山,老孃走人了!”

看著她瀟灑而去的背影,杜金山不由得陷入了沉思,想她這熟練的手法、這挑逗男人面不改色的氣質,怕是隻有戲遍群鴨的女人才能有這境界吧?有機會了,咱色色小農民得跟你好好切磋切磋啊!

談笑之間,姑娘們都紛紛表示告辭,今晚的燭光晚餐,也算是盡歡而散。

“對了洛爽,今晚你也要回去麼?來去匆匆的,不在這裡住上一晚?”

杜金山走到洛爽身旁挽留著,看她雪白的臉龐突然紅了起來,忙解釋道,“啊,我的意思是,不在農莊裡住一夜麼?和唐雪、韓菲她們聊聊天?”

“金山,不了吧。我在新加坡跟劇組請了兩天假飛回來的,看到你沒有大礙,我也就放心了,今晚到縣裡的酒店住一晚,明天一早要趕到魯南機場,再飛回新加坡拍戲!”

洛爽說著,那如水般的目光一直看著杜金山,語氣中是滿滿的不捨之意。

“哦,在縣裡哪個酒店住的?”

“在水一方。”

“好,那你就和我姑一起回去,讓她送你一程!”

杜金山說著,將告辭的這幾位姑娘們,一一送出家門,和她們纏纏綿綿地擺手送別,心裡是真有點妻妾成群的幸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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