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在繼母和姐姐的套近乎中放下鬆懈,相信了她們過來真心求和。

昏昏沉沉中,不知被送往何處。

昏暗中,一個高大的身影欺壓而上,鋪天蓋地的吻襲來,夾雜著酒和香水的味道。

我掙扎著環視著周圍昏暗的房間,突然想起季繁母女倆嘴角得意的笑容,我知道自已被下套了。

手腳像是被抽去了力氣,用力反抗也無法掙脫眼前男人的一根手指,我拼命推著那青筋暴起的胳膊,他直接撕下身上僅剩的薄裙。

「 既然來了還裝什麼清純。」

男人停下動作,聲音冷冽,俯下身死死掐著我的下巴,寒氣逼人,每說一句話都冷若冰窟。

我看不清男人的臉,小聲抽噎,捂著嘴搖頭求饒,儘管藥物使我渾身發熱,可還是被眼前男人的寒氣嚇的瑟瑟發抖。

他將我脖子上礙事的玉扯到脖頸一邊,開始肆無忌憚的欺身而上。

像噩夢一樣的疼痛,像被人摁進海水裡,瀕臨窒息,又時不時得到一絲喘息。

不知道眼淚流了多久,身下早已經失去了知覺,終於男人發洩完畢,從我身上起來。

他洗過澡回來,看著蜷縮在被子裡發抖的我,隨手扔了一張支票,把我從被子裡拽出來,掐著我的嘴塞了一粒藥。

「 嚥下去。」

苦味瞬間蔓延上來,我硬生生吞了下去。

語氣冰冷並且不帶有一絲溫度,和剛才床上的判若兩人。

「 帶著錢滾吧。」

我小心翼翼套上那件撕的七零八碎的裙子,顫顫巍巍的從床上下來,昏暗的房間裡,我低著頭,始終沒有看清男人的臉。

只有他後背上那枚醒目的紅痣深深刻在我腦海裡。

身後男人惡魔一般冷冽的嗓音從頭頂傳過來。

「 多大了。」

「 19。」

男人皺了皺眉頭,順勢起身掀開被子,白色的床單上醒目的紅色血跡。

竟然是童子身。

不知道被誰送回了季宅,周媽看到滿身傷痕,頭髮凌亂的我瞬間哭了起來。

「 小姐,您這是發生什麼了?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我像寒風凜冽中一株搖搖欲墜的狗尾草,我擠出一個笑容,搖搖頭表示沒事。

「 周媽,我先去洗個澡。你幫我準備一下熱水。」

我前腳剛進房間,後腳繼母和季繁就走了進來,隨後跟的還有我那個所謂的正義凜然的親生父親。

「 爸爸,你看,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出去亂搞。」

季繁還不忘扒開我的衣服,露出觸目驚心的各種痕跡。

「 胡鬧!不知廉恥!你把自已當什麼了?」

父親眼裡透著怒氣,一個巴掌結結實實打在我的右臉上。

「 爸爸,不是你想的那樣,是繼母和姐姐陷害我。」

我跪倒在父親腳邊哭著解釋,可父親連解釋都不屑聽,恨不得再打我幾個耳光出氣,他怒氣衝衝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

「 呸。和你媽一樣賤。倒貼的賠錢貨。」

繼母薅著我的頭髮,一字一句都彷彿像釘子一樣狠狠紮在我的心上,可以侮辱我,但絕對不能侮辱我的母親。

「 不准你說我母親壞話。你不配。」

我眼睛裡止不住的掉眼淚,吃痛的捂著臉,心裡無比的恨季繁母女倆人。

後來居上的是他們母女,不知廉恥的也是他們!

繼母為了讓季繁嫁進沈家,不惜找人毀了我的清白,打的一手好算盤。

「 我不配?繁繁,給我使勁扇這個小賤貨的臉。」

周媽抱著我眼淚鼻涕的往下流,不停為我求饒。

「 小姐,求求您就給夫人服個軟吧。別那麼倔了,打壞了身子犯不著啊。夫人,小姐不懂事您饒了她吧。」

我咬緊牙關,不肯說一個饒字。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夜王:聽說天下第一樓有女匪

繁華似錦如霜

我和我的冤家結婚了

景明冉元

蘇州有慕,其名秋生

蘇佩玖

開局召喚李儒與黃忠

三合一個療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