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以後,王峰來到了給鄭耀先安排的安全屋。

“你這出沒都帶著面具累不累?”鄭耀先笑著說道。

“每個人一生中會有很多幅面具,我帶著這個無非是多了一些重量而已,相比那些多了一幅面孔心理沉重的人來說,我算是非常輕鬆的了!”王峰笑著說道。

“你這茶葉不錯!壺也不錯!”鄭耀先說道。

“你又帶不走,沒見過長途遠行的帶著一套紫砂壺的,你又不需要向局座證明什麼!”

“你就不能說話含蓄一些?”

“有意思嗎?”

“確實挺沒意思的!”

“你的人出動了?”王峰問道。

“嗯!”

“陳恭涑和你的關係不錯?”

“還行!我救過他的命,兩次,這事就局座知道,你派去盯著酒樓的那些人實力不錯,如果動起手來,他們幾個很輕鬆的解決掉我和陳恭涑的人,開始時候嚇了他們一跳!”鄭耀先說道。

“都交代清楚了?”王峰問道。

“嗯!他們直接出城!我就交給你了!你讓我單獨出城是不是對陳恭涑不放心?”

“不只是他!”

“明白了!是對局座不放心!”鄭耀先說道。

“你錯了!局座如果真的捨棄你了,你早就死了,你的隊伍裡邊應該有毛主任的人,你得查一下!”王峰說道。

“你還真是同你師父心有靈犀,這是他發過來的情報,讓我轉交給你,只是電訊碼,他也讓我查一下我的手下!”鄭耀先一邊笑著說道,一邊將一個信封遞給王峰。

“姓毛的做的過了,不經請示就在你身邊安排人員,監視你,就是監視局座!”王峰說道。

“這話言過其實了!”

“我說的是事實,局座在你身邊安排人監控你是情理之中,姓毛的這樣做,等於說對局座在你身邊的佈置看了個清清楚楚,局座要乾的事情他都清楚,你說局座會怎麼想?”

“也是!”

“少來!我不信你心裡不是這樣想的,你現在是子啊幸災樂禍!”王峰說道。

“我畢竟是長輩,你就不能客氣點?”鄭耀先笑著說道。

“有必要嗎?”

“來喝茶!”

二人聊了些文學、歷史,世界格局,聊了些軍統、中統、延城地下黨,特高科的事情,王峰將自己在漂亮國的佈置說了一些,畢竟有些明面上的事情是保不住秘密的,王峰正式邀請鄭耀先去漂亮國被明確的拒絕,鄭耀先推薦給王峰幾個自己的手下,希望他將來帶走,王峰欣然答應下來。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院子外邊傳來幾聲鳥叫聲音。

“哪一個動手成功了?”鄭耀先問道。

“陳恭涑負責的那個!”

“你是怎麼說動他動手的?”

“相互幫忙罷了!”

“也是!他就是那個性格的人,你覺得陳恭涑叛變是不是有深層次的原因?”鄭耀先問道。

“不知道!局座的謀略不是我們這些凡人能猜測的!”王峰笑著說道。

“又裝是不是?”

“局座知道了我們在一起,你說,那個地下黨叛徒的死會算在誰的頭上?”王峰笑著問道。

“局座的謀略不是我們這些凡人能猜測的!”鄭耀先回了王峰一句。

王峰瞪了鄭耀先一眼,“反正,算不到你我頭上!我只是給局座找了一個發飆的機會!”

“地下黨叛徒的事情做的不錯,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我現在開始有些佩服你了,你說你師父會不會也在想這個問題?”鄭耀先笑著說道。

“多動動腦子對老人家有好處!”

“嗯!這次謝謝了!”

“不客氣!以後估計見面的次數就少了,你的那幾個手下提前安排,並不是任何人都有跟著我的資格的,我的人只能是我的人!”王峰說道。

“就像直屬隊那樣的?你想不想知道軍統裡的人對直屬隊怎麼評價的?”

“不想!”

“不想知道我也告訴你,都說那是一支局座護著又不同局座一心的隊伍!”鄭耀先笑著說道。

“這是汙衊!你回去以後會不會去找姓毛的討個說法?”

“我只是入局的一個棋子而已,你們師徒鬥法,我就不參與了!”

“那行!回去之後,以活閻王的名義給毛主任遞封信,就說直屬隊缺錢了,待遇低了些!”

“擾亂視聽?”

“你隨便想!”

“局座怎麼想?”

“他會明白這封信的意思的,會很高興我這麼做!”王峰笑著說道。

“明白了!對姓毛的試探,不過我想姓毛的是一個懂得分寸的人,不會把活閻王的事情告訴特高科的,就是說了也是按照局座的意思說的吧?”鄭耀先說道。

“忤逆局座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防線並不是一次性被攻破的,底線是一點一點丟失的!”

“也是!試探和警告就看姓毛的怎麼選擇了,同時還給直屬隊撈了不少好處,一封信能做到這些,也值得我去送了!”

“來!喝茶!”

……

再次聽到院子外邊的鳥叫聲之後,王峰笑著說道:“走吧!我們該走了,你的人都出去了!”

“看來你在滬城培養了不少提供訊息的人員!”鄭耀先說道。

“所以我那位師父他老人家讓我們見面,一次次的試探,我的底牌他就會多掌握一些,他的人在滬城也在觀察我!”

“監視吧?”

“都一樣!”

“也是!你能故意讓別人監視你,對你來說,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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