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大雨,傾盆的大雨。

白天好好和美少女談戀愛,溫煦、溫潤、體貼的魯樹,此刻卻化身為蒙面殺手,潛入了陳家在陸城的五座大型養殖場其中的一座。

從李維維家離開後,魯樹花了三個小時調查陳家的養殖場分佈情況。

其遍佈陸城各處的二十座養殖場,分為5座大型養殖場,起碼養了一萬頭以上的豬、牛、羊。

9座中型養殖場,養了超過四千頭以上的豬、牛、羊。

剩下的11座小型養殖場,則是專門給那些頂級富人以及全國養殖的特殊品種,比如像散養山豬、高檔肉牛、山羊等。

散養的小型養殖場,搞起來太費勁,並不是魯樹的目標,他可不想漫山遍野去抓二師兄。

集中養殖的大中型養殖場,才是魯樹的目標。

恰好,傾盆大雨與巨大的雷聲,很好掩蓋了魯樹潛入的動靜,夜間值守的養殖場人員也都躲在辦公室裡聊天打屁、玩訊息,或者看看顏色小網站之類。

魯樹在此之前,便給儲物空間裡的上千把手弩都上好了弩箭,一旦遇敵,就發射弩箭,然後迅速切換手弩。

系統的儲物空間在手,魯樹等於是一個弩箭版的加特林一樣。

幸運左輪也提前塞好子彈,並且提前兌換了上百發子彈在系統儲物空間。

不過想想幸運左輪那感人的50%的命中率,魯樹只是將之當做備用,需要的時候震懾一下那些不怕死的陳家打手。

畢竟,在普通人眼裡,手槍的威力可是遠遠大於手弩。

一切準備就緒後,藉著夜色及大雨帶來的天然掩護,一身黑色作訓服,外套防水衝鋒衣,下身防刺防水防火材質的戰術褲,腳上也是黑色的馬格南精銳蜘蛛戰術靴,同樣防水的材質。

為了自已的安全,魯樹在衝鋒衣上套了一件背心式的防刺服,腦袋套了一個半封閉的帶透明面罩的防爆戰術頭盔。

一身裝備已然超過十斤,可在擁有遠超常人一倍體質的魯樹感覺,卻彷彿輕若無物一樣。

魯樹先是解決了三個在外面各個角落的安保打手,這些傢伙是輪流出來警戒的,雖然也沒什麼警惕心就是了。

畢竟,陳家在陸城也是如日中天、囂張跋扈的存在,誰這麼不長眼,敢來討野火?

何況,來偷豬、羊、牛嗎?這玩意兒也不好偷。

一旦被發現,就得面臨陳家打手以及治安局的瘋狂追捕,一般正常人是不會動這樣的主意的。

但是,在這個風雨雷電交加的夜晚,還真有這麼一個死亡殺神來了。

“噗”輕微的弩箭射入肉體的聲音響起,一名安保打手看著自已胸口突兀出現的弩箭,嘴巴“嗬嗬”的想要開口說話,最終卻沒喊出一個字來。

魯樹直接上前將打手的屍體收入了空間裡,他現在不知道多久後才能完成系統“除惡務盡”的任務,所以積分這玩意兒,能省則省。

何況,這些屍體,還有另外的作用。

隨後,魯樹摸到了安保室同時也是監控室的門外,透過門縫,隱隱聽到裡面傳來了嬉笑聲。

“瑪德,陳焰,你行不行啊,菜就多練——”

“就是就是,你丫都被對面小學生拿了三個人頭了,不行躲塔裡別出去了——”

“艹,大意了,剛剛沒閃——”

魯樹聽了一陣,便知道這些死到臨頭的人渣還在玩農藥,而且水平很菜。

為了農藥的隊友們不被他們坑,魯樹決定免費出手,幫他們幹掉這些菜坤隊友。

於是,魯樹在門外重重敲了一下,但是,可能是玩遊戲太入迷了,竟沒人理會。

魯樹不得不持續敲擊,終於引起了一個打手的注意。

“瑪德,什麼聲音?最好是小倩,來自大自然的饋贈——”這個打手很顯然是小頭統治大頭的銀棍,嘴裡嘟嘟囔囔起身出門檢視。

只是,等他一出門後,還沒來得及四處張望,一支弩箭,便瞬間穿脖而過。

閃電劃過天幕,瞬間照亮了隱藏在黑暗裡的魯樹,看到穿著一身黑色裝備,宛如惡魔的他,這名打手眼中頓時露出深深的恐懼,隨後捂著脖子重重倒在了地上。

魯樹快速上前,將屍體收入儲物空間裡。

隨後,再次隱藏起來,等待下一個獵物上門,夜,很漫長,他很有耐心與耐力等待。

“艹——”裡面的人,終於打輸了農藥,沒能守住水晶塔,一個個氣得差點摔了手機。

然後,其中一個人才疑惑道:“嘿,張三那個傢伙呢?怎麼出去這麼久?不會揹著我們去做手藝人了吧?”

另一個打手則是笑道:“當然,更多可能是他誘姦女學生多了,遭雷劈了,哈哈哈~”

隱藏在門外的魯樹耳朵很好,聽到這段話後,暗自說道:很好,看來自已殺的就沒一個好東西。

所以,也就不用有任何心理負擔了。

想想也是,白城的陳家安保打手,就是人渣的聚集地,沒理由到了陸城,就會不一樣。

魯樹眼中愈發變得殺意凜然,既然如此,那他就好好替天行道吧。

反正他不殺,等末世降臨,這些人肯定會變成最壞的一批,去禍害別人,魯樹這是提前替天行道。

打趣歸打趣,兩名打手還是抄起警棍走出門來檢視情況。

“咻咻”兩聲輕不可聞的弩箭破空聲響起,徑直射入了兩名打手的胸部和腦門。

其中,被射中胸口的打手因為身體脂肪比較厚,一時間沒死,掙扎著往監控室裡面跑,還喊著:“有人——”

“臥槽——”房間裡還剩下的四個打手看著剛剛還有說有笑的同伴從門外倒進來,胸口上還插著一支弩箭,頓時慌亂驚呼起來。

然後,又是一支弩箭穿胸而過,這名連中兩支弩箭的打手終於不再吭聲。

儘管魯樹補了一箭,但還是讓剩下的四名打手有了警惕,他們紛紛抄起警棍和透明圓盾,擋在了身前。

“篤”的一聲響,魯樹射出的弩箭紮在透明圓盾上,沒能造成傷害,那名手持圓盾的打手魂飛天外之餘,骨子裡的戾氣也被激發出來了。

“兄弟們,弄他!”儘管一身黑衣黑頭盔的魯樹看起來不好惹,但是人數上的優勢還是讓打手們擁有了些許的心理優勢。

對於朝自已撲來的棍盾打手,魯樹放棄了手弩,直接掏出幸運左輪,“砰砰砰砰砰砰”連續六聲巨大的槍聲響起,直接清空了彈倉。

50%的命中率穩定發揮,三名囂張的打手倒在了血泊之中。

剩下那名持盾的打手看著面前為自已擋下子彈,但是已經全是白色破碎紋路的盾牌,還來不及慶幸,魯樹直接左右手各拿出一把手弩,一箭射褲襠,一箭射腦門,將最後一個打手給結果了。

而且還是無比兇殘的雙頭打法!

幹掉最後四名打手後,魯樹長長舒了一口氣,隨後開始收起屍體。

休息片刻後,魯樹檢視了一下監控,發現整個養殖場晚上就這十個安保打手值班後,便放心將整個監控室搬空了,所有裝置,統統收入系統儲物空間。

接著,魯樹開始了蝗蟲式大掃蕩,只要是養殖場內的東西,小到一個鐵鍬,大到養殖場專門配備的冷鏈運輸車,魯樹統統來者不拒。

主打的就是一個我儲物空間近乎無限!

收完養殖場儲備的飼料、稻穀、水果、蔬菜等物資後,魯樹開始對集中圈起來飼養的豬、牛、羊開始一一射殺起來。

這一部分最浪費時間,但是,每每想到自已多殺一頭豬牛羊,陳家就會損失多一分,魯樹便動力十足!

直到凌晨四點鐘,魯樹才算是完成了今晚的任務。

至於痕跡,他根本不怕查,畢竟他可是全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五點半鐘,魯樹開啟隱身狀態悄悄回了四星級酒店的房間裡,即使治安局萬分幸運查到他頭上,他也沒出過門。

在魯樹進入睡夢中的時候,一大早準備到陳家養殖場拉豬牛羊去屠宰的專職司機們卻驚呆了,因為整個養殖場,除了一些光溜溜的牆壁外,什麼也沒剩下!

那上萬頭豬牛羊,以及各種物料,還有十名安保,都憑空消失了,就像詭譎的午夜奇談一樣。

嚇得亡魂大冒的司機們趕緊報警,很快,陳家養殖場的負責人和治安局的頭頭都趕到了現場,一番調查之後,卻沒有發現任何端倪。

最後,他們只能將此事定性為安保裡外勾結,轉移了養殖場的所有豬牛羊和物資。

雖然,就連他們自已都不怎麼相信這個結論,因為沒有哪一支車隊能夠在短短一晚上完成這種運輸任務。

何況,他們也沒有從外面的道路監控發現有任何車輛進出養殖場。

“真是見鬼了!”陸城治安局分局的局長和養殖場負責人在心裡齊齊感嘆起來。

對於養殖場負責人來說,儘管這個事情很大,他作為經理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是事情太離奇了,他反而很安全,大不了離職嘛!

不過在離職跑路之前,他還是把事情彙報了上去,畢竟,陳家的實力還是很可怕的,他可不願意得罪陳家。

訊息一路上傳,最終傳到了白城陳元霸這裡。

“瑪德,欺人太甚!”別墅裡,陳元霸再次摔了自已心愛的杯子,怒氣衝衝的喘息著。

半晌後,他才看向負責自已安全的東南亞保鏢頭子阿差,開口問道:“差哥,你們東南亞那邊,有沒有那種來無影去無蹤,殺人於無形的厲害人物?”

身材矮小僅有一米七,但是肌肉卻精悍無比的阿差聞言,想了片刻後,道:“據我所知,一些早年從你們這裡流落到東南亞的國術高手可以做到這一點!”

陳元霸聞言,終於證實了自已的猜想,他本來就是一個極其聰明的人。

經過這段時間的劇變之後,他開始覆盤起以前的事件來,雖然不知道對方是怎麼把他一整個倉儲中心掏空的,但是這裡面的人為痕跡太重了,絕不是什麼鬼怪幽靈作祟!

所謂的外貌,現在科技發達得很,完全可以3D列印一個一模一樣的人皮面具!

“敢嚇唬老子,不管你是哪裡的牛鬼蛇神,;老子都要弄死你!”陳元霸在心裡惡狠狠的想道。

隨後,他打電話給陳家在陸城的負責人,讓他將所有養殖場的安保打手增派三倍人手,同時要求治安局調派人手協助,每年收他陳家那麼多錢,可不是讓他們事到臨頭當縮頭烏龜的。

安排完防禦之後,陳元霸穿上自已的淺色阿瑪尼西裝外套,邪惡的問道:“差哥,國術大師被子彈打中的話,會死嗎?!”

小個子阿差掏出一把M1911手槍,獰笑道:“這槍,還有一個別名,叫做眾生平等器!”

“走,我們出發,去陸城!”

陳元霸大手一揮,駐守在別墅以及旁邊的上百名東南亞保鏢紛紛行動起來,他們穿著西裝,肋下、腰間鼓鼓囊囊的,顯然都是裝備了火器的狠角色。

十幾輛MPV七座商務車將陳元霸的邁巴赫62S拱衛在中間,氣勢洶洶的車隊朝著東邊的陸城疾馳而去。

聖德堡小區,如今被罷免的趙天虎不復以往的威風凜凜,就像一個普通老人一樣,穿著老頭白襯衫,佝僂著腰,等在小區門口,希望能見自已女兒一面。

當陳元霸那龐大的車隊呼嘯而過時,趙天虎立即認出了那輛邁巴赫62S,可是,片刻後,他只是嘆息了一聲。

自從他被罷免失勢之後,就彷彿被全世界拋棄了,藏在高檔小區裡的上億金條和現金也沒了,小三小四小五那些年輕女人更是不見蹤影,躲得遠遠的。

自已平時那麼大方,十幾萬十幾萬的給錢她們,現在想拿回來一點買藥治病都不行,人心吶!

無奈之下,他只能來這裡找自已的女兒,希望她能念在父女的份兒上,幫幫他。

很快,他便看到了一個打扮時尚靚麗的女孩子,從小區裡款款走出,那小模樣,可不就是繼承了他優良基因的寶貝女兒麼?

但是對方一見到他,臉色頓時冷了一下。

“你來做什麼?幸好我們以前沒有要你的錢,否則風紀司就會帶走我們審查了,我求求你,趙天虎,你好好做個人,可以嗎?”

趙夢詩看著眼前的老男人,雖然心中十分不忍,但是想起蒼老的外婆和含辛茹苦養大自已的媽媽,便狠心說道。

趙天虎請求幫忙的話,頓時被堵在喉嚨裡,他囁嚅片刻後,才緩緩說道:“小詩啊,爸只是想你了,所以過來看看,你放心,我現在就走,就走——咳咳——”

看著親生父親那蒼涼的背影,趙夢詩終究是於心不忍,開啟手提包,將錢包裡所有的錢,大概有幾千塊,一股腦塞入趙天虎手中。

隨後,便攔下一輛計程車,去光明中學上班。

趙天虎看著眼前的幾千塊錢,這些在以前的他看來毛毛雨都算不上的鈔票,卻讓他紅了眼。

“果然,還是女兒心疼我——咳咳——”趙天虎臉上露出笑容,然後趕緊離開,他一定要想辦法東山再起,哼,那些傢伙,多得是把柄在自已手裡,就想這麼拋棄他?!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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