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到了慕容傅房間,慕容傅已經不在房間裡,地上還剩一堆血跡。沐以安擔心的問道:“這是怎麼了,怎麼地上有血,慕容傅人呢?”

沈浪也不知所以,說道:“少爺不知道去哪了,血是…”他想著以安小姐已經恢復記憶,瞞著也沒有任何意義,便將慕容傅中毒的事說了出來:“少爺中毒了,從回來的第一天就已經中毒了。”

“中毒?”沐以安心中忐忑起來:“果然,果然還是晚了一步,我大概知道慕容傅在哪裡了!帶我去找慕容家主!”

沈浪不知道為什麼沐以安突然要找家主,但看著她不容拒絕的神情,還是帶了路。

慕容家主在慕容家密室裡,來來回回找了許多次都沒有找到。無意間碰到剛從密室出來的戚助理,抓住了他。沈浪本來還想阻攔,畢竟那是家主的人,不能隨便動手的。但沐以安自從恢復記憶後,更沒人是她的對手,她一把扼制住戚助理的脖子,憤怒的說道:“慕容那老頭子在哪?把慕容傅藏哪裡去了?”

沈浪聽著沐以安的話,也突然覺得不對勁起來,為什麼說是家主把少爺藏起來了?難道沐以安小姐記起什麼重要的事情了嗎?是家主要還少爺嗎?!便不再勸誡沐以安,加入了她,逼問著戚助理。

面對兩人的逼迫,以及沐以安要掐死他的眼神,他顫顫巍巍的說出了口,說出了密室所在。

“算你識相!”沐以安說完一把將戚助理扔出十米開外,把牆撞出一處大坑 他則趴在地上痛苦的哀嚎。

問出密室進口,兩人不敢耽誤,立即進去,便看見慕容傅吊著半口氣,嘴角從嘴角溢位。雙手被鐵鏈子拴起,掛在牆上。看的沐以安十分憤怒與心疼。她立即閃到慕容傅跟前,一把扯斷鐵鏈,將他救了下來。把他輕輕放在地上,一邊轉頭對坐在密室裡面的慕容家主威脅道:“快把解藥交出來,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乾的!”

慕容家主也不否認,陰笑道:“是我做的如何?沈浪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揹著我偷偷給這死丫頭恢復記憶!”他本來打算和之前一樣,刪除對自已不利的記憶,讓她交出月亮石的。

沈浪看著家主的做法,也十分不滿,喊道:“家主,還希望你放過少爺,交出解藥。”

“哦?如果我不交呢?”

“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想要我們兩個人的丹心嗎?他死了,你什麼都得不到!”

“死就死了吧!仗著自已異能強大屢次違反我的命令,還想和你成婚。你是個什麼東西,紀家的孽障。你們紀家沒有一個好東西,倚仗著自已家的醫術,製作各種增強異能的丹藥,又研究出不死丹。這是想幹嘛?想反了我們慕容家在幽州島的地位自已做大嗎?簡直不能容忍。別以為那天晚上我不知道是紀老醫生闖進你的房間,給你餵了那增強異能的丹藥,你還妄圖隱瞞,真是可笑!”

聽著慕容家主的話,原來那天晚上來到是紀老醫師去,可是看著那麼年輕,看來慕容老頭子沒說錯,估計是那不死藥丸的作用。

“所以紀家滿門是你追殺的!”

“不錯!只可惜你那醫師,藏的太深,至今抓不到人。不過現在無所謂了,月亮石我找到了。”

“怎麼可能,除了我沒人知道。”

“北海沐家,已經被我滅了!你當初交給沐震海的,真以為天衣無縫,以為你是誰?只不過那沐家太子爺,年紀輕輕,後來者居上,雖然不是天生丹心,但異能練的如火純青,僅靠一顆靈根果就激發潛能,本來是個可造之材,只可惜他不願為我所用,死的那叫一個悽慘!”

“沐家?沐北傑!你竟然為了一個月亮石,滅了沐家,你不得好死!”

“現在慕容傅的丹心已經被我吸收了,你打不過我,而你又在我手上,我就不信那紀老醫師不現身。到時候何止幽州,我擁有強大的異能,吃著不死藥丸,整個天下都是我的!”

沐以安忍無可忍,朝他打去!

“拿你狗命來!”

幾番輪迴下來,沐以安確實不是慕容家主的對手,慕容傅丹心強大,他自已又有一定修為,根本打不過。

不一會兒沐以安就被慕容家主抓住脖子,想借此奪取丹心要她命的時候,一個黑影閃進來,一把從慕容家主手裡將沐以安救了下來。一看來人,就是那晚的黑衣人,紀老醫師。慕容家主大怒,隨即朝他全力打來一掌。

紀老醫師硬生生的接下了,兩人都往後退了幾步。但是慕容家主只是退了幾步,而紀老醫師嘴角溢位血跡,看來是受傷了。

“果然還是打不過。”雖然自已煉了那麼多丹藥,但終究只是藥,還有副作用。自然比不上先天練就的異能,他看了一眼旁邊的沐以安,沒辦法了。立即將自已的丹心掏出,給她輸入了進去,絕對不能讓慕容家主活著。

沐以安吸收了紀老醫師的異能,感覺身體裡的能量異常充沛。看著沐以安完全吸收了,紀老醫師再也堅持不住,倒了下去。憑藉著紀老醫師的丹心,沐以安強的可怕,一把擊住慕容老頭子的命門,取他的命。臨死之際,他還狂妄的笑道:“我死了,他也別想活著,讓你陷入無盡的哀愁下吧!”

說完慕容家主一把用掌擊碎自已體內的丹心,沒有丹心,想重新復活慕容傅根本不可能了!

“住手!”沐以安想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看著地上三人的屍體,沐以安痛苦萬分,沒有慕容傅的日子,她都不敢想。

這時沈浪站了出來,他二話不說,將自已體內丹心掏出,輸入到慕容傅身體裡。原本一動不動的慕容傅又重新活了過來。沐以安驚訝道:“沈浪,你幹嘛!”

沈浪拼著最後一口氣說道:“我本來就是少爺的附屬品,少爺對我如同兄弟,我不能棄他不顧,你們倆好好的活下去,我這一輩子也算值了。”說完噴出一口血,便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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