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霧滿意點頭,給自已和謝家三兄弟蒸了一桶粳米飯。

飯桌上,四人一人一碗白米飯,桌子中間是他們的配菜,一碟朝霧和村裡人換的小鹹菜。

醃蘿蔔條,有點酸,有點辣,還很鹹,但是夠脆。

謝瑞的眼裡露出了些許迷茫,他看看把蘿蔔嚼的咯吱咯吱響的朝霧,又看看桌上孤零零的醃蘿蔔,問;

“我們……就只吃這個嗎?”

“昂。”嚥下嘴裡的東西朝霧才說話:“我又不會燒菜。”

謝鈺倒是有猜到一二,在廚房裡沒有看到一點菜的影子的時候。

“味道還是不錯的。”謝鈺夾了一條醃蘿蔔,咬下一點嚐了嚐,給出評價。

如果不看他皺眉的表情的話,朝霧說不定就信了。

“不想吃的話可以不吃。”

“不是嫌棄,我只是沒想到它會這麼鹹而已。”謝鈺搖頭輕笑:“我的舌頭好像破了。”

“啊?”

“二哥你咬到舌頭了?!”謝瑞擔心的從凳子上跳起來。

“是鹹的?”這是謝珏聽弟弟說蘿蔔很鹹猜的。

朝霧滿腦袋疑問。

齁破的?

她遲疑的看向桌上的蘿蔔,產生了迷茫。

沒見過,想瞧瞧。

“給我看看。”

朝霧不見外的插入進去,在關心的弟弟\/哥哥的兩人都看著她,謝鈺也在看著,朝霧看回去。

謝鈺輕輕笑了笑,安撫的拍了拍謝瑞,伸出舌頭給朝霧看。

朝霧彎下腰,盯著謝鈺的舌頭仔細看了幾眼,發現粉紅色的舌尖上有小片紅色的小點。

真有人能吃醃蘿蔔把舌頭齁破啊。

‘……這是不是說明我現在吃的太鹹了,只是習慣了才沒有感覺呢?’

朝霧拿來水壺給謝鈺倒了兩碗水。

一碗給他喝,一碗給他涮蘿蔔。

不過想起吃飯好像喝水會敗胃口,於是又端走一碗。

“等你吃完飯了過會兒再開始喝。”

“何解?”

“我好像聽人說過,多喝熱水好得快?”

謝瑞看朝霧提來的水壺。

‘可你拿來的分明是涼水。’

朝霧開始意識到,這富貴的三兄弟可能比自已想象中還要嬌貴。

不不不,也可能是謝鈺太弱了,他看著就不像是身體好的,那誰和謝瑞不就沒事嘛。

啊……說起來……

“我好像還不知道你的名兒呢。”

正在嘗試洗碗的謝珏聞言一愣,確實,自已還未說過。

“我叫謝珏。”

“謝絕?”朝霧看他的臉,暗道是挺絕的,五官好看,骨相也好,這種長相就算年紀大了那也是好看的老男人。

謝珏雖然不知道朝霧心裡想什麼,但料想她應該不確定是哪個字,便用沾溼的手在灶臺的檯面上將自已的名字寫上去。

“是這個,雙玉珏。”

“噢,咦?那你家二郎的yù是哪個yù?”謝珏、謝瑞都是從玉,那謝yù呢?

“是釒……”寫字的手指停住一瞬,謝珏的探尋的目光從朝霧臉上劃過,手上繼續寫完整個字。

“金玉……”既是珍寶,又是堅硬的金屬。

“挺好的。”

名字是取名人對孩子的第一個冀望,從謝家三兄弟的名字看,就知道給他們名字的人是心中帶有美好祈盼與祝願的。

“嗯。”謝珏的笑有些勉強,朝霧正好也不想繼續聊下去,囑咐他把碗洗乾淨別給摔了,就甩手走人。

明天要進山裡,她要給自已準備點東西,弓箭,短刀,調料和乾糧。以往朝霧會給自已烙摞幹餅,但這不是要把布給賣了嗎?順路把乾糧一起買了,自已還省事。

把掛著的布都摘下來,朝霧細心的給卷好,用油布包好放進筐裡。

“天黑前我還沒回來的話就自已煮粥吃,把門拴好。”朝霧說著背起筐,想了下再次提醒他們:“燒火做飯的時候絕對不能離人。”

“行了,我走了。”

路上朝霧有點不太放心。

一會兒擔心謝家兄弟把她家燒了,一會兒又怕他們在鄉下地頭什麼也不認識,吃錯東西會死,走著走著腳步就慢了下來,偷偷跑回去看了一看。

還好,三人圍坐,都好好活著,沒寄。

放下心來的朝霧終於能安心去賣東西了。

朝霧沒有去城內,而是去了附近的鎮上,找布店出了那些紅布,換來了約十兩銀子,又去買了調料,買乾糧的時候猶豫了下,要不要多買一點留給謝家兄弟做口糧。他們的水平實在難以令人放心。

最終還是沒有買他們的。

人活著要靠自已的,怎能事事都依賴別人呢。

“我又不是他們老孃,哪裡要管這麼細緻。”

教他們做飯,管他們住宿已經是大善人了!

自我安慰成功的朝霧抬腳進了鎮上的飯館,點了一盆紅燜羊肉,自已吃了個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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