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孫霍醇徹底明白,江誠遠比他調查的要複雜。

想到這,孫霍醇額頭已冒出冷汗。

他不怕江誠,但也得承認,今日的行動恐怕是最糟糕的決定。

“上!”

但這或許是唯一的機會,錯過今天,下次就不會有這麼好的時機了。

幾十個殺手亮出武器,直衝江誠和遊雲渺而去。

孫霍醇雖有後悔,但還是狠了狠心,從懷裡掏出一把小手槍,對準江誠的眉心扣動了扳機。

“砰!”

槍響之際,江誠身邊的兩個保鏢已經衝出,將孫霍醇按倒在地。

孫霍醇來不及反抗,就被保鏢卸了胳膊,連忙逃到一旁躲了起來。

同時,其他殺手也手持利刃,向江誠和遊雲渺逼近。

對於這些殺手,江誠根本無意糾纏,揮手之間,十幾個潛伏的保鏢迅速擋在殺手面前。

這些保鏢彷彿從修羅場走出,手段異常殘忍。

只見每個保鏢都輕鬆單手摺斷了殺手的脖子。

有的殺手兵器還未落下,脖頸已被擰斷。

隨著殺手倒下,黑暗中不斷有人衝出,遊雲渺周圍也不斷有殺手湧現。

這些殺手如嗜血般,毫無畏懼,與江誠的保鏢展開了激烈交鋒。

只聽“砰”的一聲,一個殺手的頭顱被保鏢一腳踢碎。

同時,一名保鏢遭到三名殺手圍攻,身上被利刃割出數道傷口。

但他彷彿感受不到疼痛,直接將那三人擰斷了喉嚨。

隨著時間推移,黑暗中到處都是殺手和保鏢的屍體。

足足兩百名殺手,在幹掉一百多名保鏢後,最終只剩下不到七十名逃脫。

這種情況發生在郊區,且已是深夜。

若是市區,第二天必將成為轟動全球的新聞。

而那些參加拍賣的玉石老闆,早就被清理並帶走。為對抗龍虎閣,江誠近期僱傭了京城所有安保公司,人數高達兩千餘人,分佈在周邊。

這些殺手,估計也是龍虎閣最後的力量了。

從此以後,世上或許再無龍虎閣這個組織。

“孫霍醇,你不會天真地以為能逃出這個包圍圈吧?現在投降,我可以送你去京城監獄安度晚年,還是說,你想死在這裡?”

江誠將遊雲渺護在身後,嗅了嗅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他知道孫霍醇沒走,還在附近藏著。

不得不承認,孫霍醇能成為龍虎閣的老大,確有幾分本事。

能在那麼多保鏢圍攻之下,不僅沒被發現,還能找到空隙逃跑。

遺憾的是,他藏身的地方這下徹底暴露無遺。

現在,他根本不敢再躲了,直接從暗處走了出來。

孫霍醇的臉龐滿是歲月的痕跡,他心裡清楚,今天怕是徹底沒指望了。

孫霍醇嘴角忽然上揚,朝著江誠和遊雲渺的方向跪倒在地。

江誠頭一回遇上這麼沒出息的對手,人家寧可站著死,也不願跪著生。

而孫霍醇呢,不僅毫無骨氣,還讓人感到有點反感。

“你不會殺我,我對你還有用處。”

孫霍醇抬起頭,臉上勉強保持著鎮定。

他自認為江誠不會殺他,畢竟自已掌握著江誠想要知道的秘密。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

江誠走到孫霍醇跟前,一巴掌直接甩在他臉上。

這一巴掌把孫霍醇的鼻子打折了,鮮血直流。

對於這種人,江誠絕不會手下留情。

捱了打,孫霍醇臉上非但沒有怒色,反而依然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跪在地上。

“我問你個問題,只要你答得出,我就饒你一命。”

不過孫霍醇有一點倒是說對了,江誠留他活口,主要是想問出僱用龍虎閣刺殺自已的幕後主使。

“我猜你想問的,肯定是是誰僱我們來殺你的吧。”

聽了江誠的話,孫霍醇臉上顯出一副早有預料的表情。

“你既然知道,那就快說吧。”

周圍的人聽到這話,默契地往遠處散去,這種事不是他們能隨便聽的。

遊雲渺和江誠留下陪著孫霍醇,他的手腳被手銬鎖得緊緊的。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他臨死反撲,造成不良後果。

這些保鏢都是專業人士,細節方面自然不會遺漏。

“僱我們的人借用了曾家的渠道,如果你想問出是誰僱的我們,那就該去問問曾閒兒。”

事已至此,孫霍醇也沒什麼可隱瞞的,一股腦全說了。

遊清韻聞言,微微皺眉。

沒想到這件事繞來繞去,最後又繞到了曾家頭上。

“來人,把他帶走,交給巡衛局處理。”

見孫霍醇全招了,江誠沒再在他身上浪費時間,讓人把孫霍醇帶走了。

江誠和遊雲渺則坐上了返回城區的車。

車內。

“遊雲渺,你覺得孫霍醇說的是真話嗎?”

車裡氣氛有些沉悶,江誠主動開口,打破了這份沉悶。

江誠的話讓遊雲渺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

對孫霍醇的話,遊雲渺也不確定該不該信。

雖說孫霍醇是龍虎閣的頭目,但他們連整個龍虎閣都端了,孫霍醇活著也沒多大意義了。

他完全沒有撒謊的必要,甚至坦白從寬,對他而言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暫且信了吧,從利益上看,曾家沒理由騙我們。如果是曾家乾的,正好藉此機會把他們扳倒。”

遊雲渺猶豫片刻,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孫霍醇。

江誠對曾家本就沒什麼好感,若是這次刺殺真是曾家所為,正好可以趁機徹底清除曾家。

“嗯,回去後我們就著手安排。”

江誠點點頭,對於眼中釘曾家,能有機會一勞永逸解決,自然是最好不過。

更重要的是,江誠的產業要想打進京都,就必須找個家族開仗,搶奪他們的產業和資源。

京都有利可圖的地盤就那麼大,光靠遊家丟棄的那些產業,對一般人或許夠了。

但對江誠來說,他做事喜歡追求極致。

要麼不做,要做就要做到京都第一。

這幾天在京都的所作所為,實際上都是在為自已的產業鋪路。

在別人眼裡那些敗家的行為,其實是江誠的佈局。

“之前我和你說的,過兩天陪我去國外拍賣,收回我們華夏文物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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