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古知道她著急也不磨跡,直接開口說

“還活著,屬下的人去了他清潭老家暗中觀察許久,一直沒有見他出現,但是他家中總有一個身材不似女人的婦人進出,屬下聽人來報就懷疑那婦人就是府醫,於是命人將那婦人帶來一看,果然是他”

翠煙滿臉懷疑的問“你是說他男扮女裝在你們眼皮子底下偽裝了這麼久,你的人毫無察覺?”

青古才不能承認自已辦事的能力和識人的眼光,他的這幾個探子,可是自已尋了好久用親自訓練過的,於是開口說

“他用了易容術,所以,根本看不出是男扮女裝”

葉清漓起身“易容術?怪不得我們一直查不到,原來是這樣,那他現在人在哪?可招了什麼”

“人在地牢,只說是有人花了重金買他的落回,不知道其他的”

葉清漓不相信,於是說“不可能,他是沈府的府醫,葉家有人生病多數也是他來看診,母親當年就是他負責診脈的,他不可能不知道母親中毒了而且是自已親手製的落回,走,本宮要親自會會他”

“不可啊王妃,地牢髒,還血腥味重,王妃實在不適合去那種地方”

青古說的是實話,最重要的是如果攝政王知道自已帶王妃去地牢那種地方,估計自已再也出不去了

“青古,我們悄悄的去,王爺不會知道的,況且,我怕他們下手太重,把人回頭弄死了,那我們不就白費勁了嗎?”

青古哪裡受得了葉清漓這般哀求的模樣,只能硬著頭皮答應“好吧,就算王爺找到了,要罰屬下,為了王妃,屬下也認了”

翠煙低笑出聲“青古,你說的好像要去赴死一樣,我就不怕,王妃想做什麼,我都會義無反顧的答應”

青古瞥她一眼“你以為呢,不過我事先宣告,翠煙姐姐待會別嚇哭就行”

翠煙不屑的開口“我也是見過大世面的好嗎”

說著幾人來到地牢,青古拿出令牌,守衛放他們進去

一進去,葉清漓和翠煙就拿帕子捂住了口鼻,她們一路跟著青古向前,葉清漓四處打量著這裡的一切

王府地牢陰暗潮溼,散發著腐臭的氣息,微弱的光線透過鐵窗投射進來,照亮了冰冷的石壁和生鏽的鐵柵欄。地上鋪著一層厚厚的灰塵,牆壁上爬滿了蜘蛛網,角落裡還堆放著各種各樣她們沒有見過的刑具

牢房中迴盪著陰森的迴音,彷彿是囚犯們的怨靈在哀號,空氣中瀰漫著死亡和絕望的氣息,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沉重的壓抑

地牢的深處隱隱傳來陣陣悽慘的叫聲,彷彿有無形的恐懼在蔓延,這樣的景象讓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走過一個很長的廊道又拐了個彎終於到了一處空曠一點的地方

這裡堆滿了刑具,還有一個燒的通紅的炭火盆,一個穿著婦人衣服的男人被捆在柱子上,見葉清漓進來,眼眸露出害怕之色

葉清漓一眼就認出了她

“張府醫,好久不見”

男人瑟縮了一下,隨即顫抖著聲音開口“三小姐,不攝政王妃,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拿錢辦事,你不要殺我”

葉清漓見他身上大大小小已經有了不少傷痕,可他還是嘴硬,定是沈家拿捏住了他的家人

“本宮聽說,你還有個尚未及笄的女兒,長得十分貌美,你說本宮若是將她找出去,賞給王爺軍營裡計程車兵,你的女兒會不會恨你啊”

葉清漓玩弄著自已的玉鐲,那是母親留給她的,她成婚後一直戴著,彷彿如母親一直在她身邊一般

果然葉清漓話一出,張府醫開口了“求攝政王妃開恩,不關我女兒的事,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鬼迷心竅,是我不對,可是我真不知道他們要那個藥是害尚書府先夫人的啊”

葉清漓雙眼猩紅,怒瞪著對面的人“那你為我母親診脈的時候,為何不說她中了何毒,為何不給她解藥”

張府醫支支吾吾的不說話,葉清漓憎恨如同毒藥一般在心中蔓延,讓她臉色變得鐵青

青古更是在火爐裡拿出燒的通紅的鐵塊慢慢走向張府醫,在他驚恐的目光下,將烙鐵和他胸口上的面板緊密貼合在一起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張府醫暈了過去

翠煙被這血腥的一幕嚇得縮在葉清漓身後,葉清漓強裝胃裡的不適讓人用冷水將人潑醒

此刻匆匆趕來的蕭璟煜看到葉清漓,不由分說的將她擁進懷裡,斜眼狠狠瞪了青古一眼

翠煙見他過來那一刻,就連忙退到青古身邊了,雙手還死死的抓著青古的衣服,一副嚇壞了的模樣,青古垂著頭,等待王爺的判決

葉清漓整個人透著深深的恨意,彷彿要將人碎屍萬段一般,她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憤怒讓她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

感覺到熟悉的氣息和心跳,她竟然覺得無比的心安,僵硬的身體慢慢軟了下來

許久她才從蕭璟煜懷裡出來“王爺怎麼來了”

蕭璟煜有些責備的開口“本王還想問你,來這種地方做什麼?有什麼不能讓青古他們做的,非要你親自到這腌臢地方來”

不知為何,葉清漓覺得蕭璟煜在關心自已,難得沒有和他爭論,只是淡聲解釋“臣妾想親口聽到答案,想親手為母親報仇”

看她強忍著哭出來的樣子,蕭璟煜哪裡會不心疼

本來要朝著張府醫潑水的獄卒看見蕭璟煜來後,就定在那裡沒有動作,蕭璟煜沉聲開口“換鹽水”

獄卒愣怔一秒,立馬去換了水

又是一聲慘叫,本就傷痕累累的府醫在鹽水的刺激下雖然醒了過來,可是劇烈的疼痛讓他想再次暈過去

“給他一片人參吊著,要是還敢暈過去,就五馬分屍”

府醫抬眸看見是蕭璟煜在說話,嚇得清醒了不少,這可是心狠手辣的活閻王,在他手裡,折磨人的方法可是能讓人生不如死的

張府醫不敢拒絕的含了參片,身上的疼痛讓他沒有思考的能力

“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王爺,我真的,真的就知道這些,我真的不知道當初落回之毒是他們要害先夫人的,我,我真的受不了,求王爺殺了我吧”

蕭璟煜一身著黑袍,面色陰沉地坐在桌前,一把拉過葉清漓坐在自已身邊

蕭璟煜看著生不如死的男人,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眼神示意一旁的獄卒,獄卒拿起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張府醫身上,每一鞭都帶著破空之聲,留下深深的血痕

慘叫聲在牢房中迴盪,卻絲毫不能動搖蕭璟煜的決心,獄卒繼續揮舞著鞭子,葉清漓被這畫面刺激的有些不適,將頭別過一邊,蕭璟煜用手掌擋在他眼前

“說!把我想要的都告訴我!”蕭璟煜的聲音如同寒冰,讓人不寒而慄

張府醫費力的喘息著,艱難地開口:“你殺了我吧”

蕭璟煜的怒火瞬間被點燃,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丟在獄卒腳邊

“剔骨”僅僅兩個字,卻散發出讓人惡寒的意味

手持鋒利匕首的獄卒慢慢逼近,眼神中透露出冷酷與無情,他熟練地將刀切入他的肌肉,鮮血順著傷口流淌而下,劇痛瞬間襲來,他的慘叫聲迴盪在空氣中,每一刀都深入骨髓,張府醫感覺自已的身體逐漸被撕裂,痛苦如潮水般洶湧

隨著剔骨的進行,他的意志逐漸崩潰,他開始求饒,坦白一切

葉清漓被遮擋視線,並沒有看到剔骨之刑的經過,等蕭璟煜手放下來的時候,張府醫身上已經被一塊白布包裹上了,但鮮紅的血透過白布緩慢滲出 ,讓葉清漓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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