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果怎麼樣?”
眾人一回到莊園,秦依依早已在門口等候多時,一見幾人回來便迫不及待問道。
“只得兩分。”
馮春蘭笑嘻嘻地說。
“什麼只得兩分?”
秦依依不解。
“蘭姐的意思是對方只得兩分。”
沈紅從馮春蘭沈紅探出頭,笑嘻嘻地衝秦依依吐了吐舌頭。
“死妮子!罰你今晚不能跟我們一起睡!”
秦依依嬌笑著拍了拍馮春的手臂,嬉笑著說。
“依姐,後來事情怎樣解決的?”
等她們嬉鬧結束,葉天問秦依依。
“對付他們還不是簡單!一個億已經收入囊中。對了葉天,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他們上來就要搜查我們的莊園。”
葉天簡單地把那晚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啊?有架打怎麼不叫我們?”
沈紅埋怨地白了葉天一眼。
“放心,以後還有機會的。我估計他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這幾天你們注意點。”
眾人剛坐下喝了口茶,葉天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李老,你有什麼事嗎?”
“葉先生,今晚在聚福樓舉行慶功酒宴,請你帶著你的弟子們過來參加。”
“參加酒宴就免了吧,什麼時候安排行醫資格考試才是真!”
葉天笑呵呵地說。
“葉先生,你們這次比賽已經可以算是考試形式的一種。經我們和醫藥署討論決定,他們幾個人達到了拿行醫資格證的條件,今晚宴席的其中一項就是給他們頒分證書。”
“哎,這個我愛聽。那好,等下我們過去。”
“你跟李老聊了什麼?什麼什麼證書的?”
“是你們的行醫資格證。”
葉天把慶功宴的事說了一遍。
“耶!”
幾個年輕人相互擊掌慶祝!
沒有行醫資格證確實會給他們帶來非常多的不便,看個病人還要經過葉天的複診簽字才能治療,有時還要耐心地向病人解釋半天。
再說松下川太郎,一回到酒店就把房間裡的東西砸了個稀碎。
他想不明白為什麼一直所向披靡的聯盟竟會在這個小小的都城被羞辱得體無完膚!
不但如此,就連他暗中派出去的二十多名忍者也一夜之間消失不見,他的大弟子至今還昏迷不醒!
越揣摩,他越覺得不對勁,於是他馬上掏出電話打給上川家族的家主上川騰野,也就是他的父親。
上川騰野聽了兒子的話,也覺得事情不簡單。
“這樣,我安排你爺爺和幾名天忍儘快趕到你那邊,務必要把華夏的半步聖境扼殺在搖籃中!”
“是!”
松下川太郎目露兇光,敢對他上川家下手,那就必須要付出血的代價!
夜裡一點多,松下川太郎突然被一陣陣急促的電話聲驚醒。
“什麼事?”
“報告太郎,我們在都城郊外的一個小山丘上發現了我們失蹤的人,二十三個,一個不少!”
“什麼?他們現在是什麼情況?”
“我正在趕去確認的路上!”
“好,我也過去。”
松下川太郎一骨碌爬起床,胡亂穿了衣服就衝了出去。
來到小山丘,就著月光看著眼前的二十三個手下,松下川太郎呆住了。
那些手下對於他的到來不但沒有一絲興奮,反而是無動於衷,只是呆頭呆腦的在那裡走來走去。
“井下,田野!”
松下川太郎大叫一聲,這兩個人是他最得意的手下。
叫井下和田野的人只是稍稍抬頭看了他一眼,便縮回人群裡。
松下川太郎上前抓住井下的手,把了下脈,然後又問了他幾個問題。
井下驚恐地想抽回手,哭著說他想吃棒棒糖,不想呆在這裡,其他的什麼也說不出來。
完完全全就是一個迷路的小孩被丟到一個陌生地方的樣子。
“把井下帶回酒店,其他人儘快安排送回上川家族。”
松下川太郎氣急敗壞地朝身邊人吩咐,然後帶著井下離開了。
回到酒店,松下川太郎馬上打了個電話:
“葉天他們今晚在幹嘛?”
“他們晚上七點多的時候出門去了聚福樓,十一點多他們出來後又到一個大排檔喝酒吃燒烤,剛剛才回到莊園。他們六個人一直在一起。”
“不是他們乾的,那就一定是背後有武者。”
掛了電話,松下川太郎想了想,不由得咬牙切齒起來。
第二天,葉天同張老祖交待幾句後便帶著他們去醫館了。
今天的醫館格外多人!
葉天他們來到醫館門口時,門口已經排了幾排長長的隊伍。
葉天安排秦依依、馮春蘭和馮仲漢到二樓接診治療。
然後讓沈紅、馬志傑、馮老祖和馮軍勝等新人在一樓接診。
秦依依等人已取得行醫資格證,無需葉天覆診和簽名便可以直接治療。
一名張氏弟子有序地把病人引導到各個醫生所在的地方。
葉天則負責馮老祖他們幾個新人的複診和簽名。
到下午快下班的時候,張氏弟子估算了一下時間,安排好剩下的病人明天再來。
看完剩下的病人,大家集中在一起準備關門回家。
這時,只見一名六十多歲,打扮得很島國人的老者領著一位年近五十歲的男子進入醫館。
“麻煩各位幫我看看,他是什麼病!”
老者不由分說,直接拉著男子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眾人對視一眼,葉天給了沈紅一個眼神,沈紅會意。
沈紅上前給男子把了下脈,問了老者幾個問題後,說道:
“這是先天發育異常導致的智力低下,我們沒辦法解決!”
“什麼先天發育異常,智力低下,這明明是你們搞的鬼!”
那島國老者氣憤地說。
“這位先生可不要亂說,我們可是第一次見面。”
沈紅急忙說。
“你想要怎麼樣?”
葉天淡淡地盯著那島國老者說道。
“有種的話今晚十二點虎頭山見!”
那老者丟下一句話,帶著那痴傻男子走了。
“哎!又要打架,我都不想打架,為什麼老是有那麼多人送上門找打呀!”
葉天苦笑道。
“有架打了?”
其他人卻興奮地圍了上來。
“先回去吃飯吧。”
……
晚上十二點,虎頭山上萬籟俱寂,葉天帶著三個老婆以及張秀花來到虎頭山山頂的平地上。
此時山頂平地上正坐著幾個島國人,領頭的是一個八十多歲的老頭,鬍子花白,精神矍鑠。
見到葉天他們,那老頭站了起來,其他人也跟著站了起來。
“你就是葉天?破壞了我孫子松下川太郎計劃的小子?”
“什麼計劃?”
葉天笑嘻嘻,
“他來挑戰華夏,我們接受他的挑戰而已,技不如人還要找他爺爺撒嬌幫出頭?”
“別說廢話!我來可不是找你算帳的,你背後的人把我們上川家族裡幾十名忍者弄成了白痴,我是要找他們算帳的。”
他看了一眼葉天和他帶來的人,發現沒有一個是有修為的。
“把你們背後的人叫出來吧,免得我們一個個去找。”
“把他們幾個抓住,他們的人自然就出來了!”
一名島國老者突然大喊出聲,而且說完就要衝向葉天他們。
“如你所願!”
葉天吹了一聲口哨。
旁邊的草叢中嘩啦啦跳出十個人,正是張老祖和他的九名弟子。
“你想文鬥還是武鬥?”
葉天笑咪咪地問。
“你想耍什麼花招?”
“文鬥就是我們各派一人出來比賽,當然你們派兩人三人都行,五局三勝或多局多勝也行。武鬥就是混戰!”
葉天淡淡解釋道。
“文鬥個屁!”
一名島國老者做了個手勢,四周草叢裡樹上紛紛跳出十多個武者圍了上來。
“啪!啪!”
葉天手一揚,兩架無人機便在空中粉身碎骨。
“那就是武鬥唄!你們上吧!”
葉天笑呵呵地說完,然後退到了一邊。
這些人給他的徒弟們練手正正好。
對面一個天忍衝向離他最近的沈紅。
剛要揮拳,沈紅已經一個快速轉身踢出。
“啪!”
那名天忍倒飛回去,撞倒了兩名同伴,在地上畫出一道很深的痕跡。
“他們都是武者!不可大意!”
那名領隊老者用島國話提醒同伴,同時飛速向沈紅衝去。
其他忍者再也不敢再大意,紛紛兩三人一組同時衝向一名葉天他們的人。
一場混戰開始!
飛沙走石,雜草紛飛,周圍的樹木攔腰折斷,現場煙塵滾滾!
轉眼間,刀槍聲逐漸消停。
煙塵散去,之前那領隊老者跪在葉天面前,瑟瑟發抖,不斷磕頭求饒!
“你剛才不是很囂張嗎?以為是神忍就了不起了?真以為我們華夏沒有高手?”
“葉先生,饒命啊!只要你饒了我這條命,我以後願意為葉先生做牛做馬!”
“要想活命也行,就看你懂不懂做人了!”
葉天斜睨他一眼,眼神不屑。
“懂懂懂,只要葉先生吩咐!”
老頭點頭如搗蒜。
老頭心裡大喜,能保命的機會誰不珍惜。
何況他是神忍,有兩百歲的壽命,現在他才八十多歲,還有大把的歲月,他才不甘心現在就把命丟了!
“我現在手頭有點緊,你先打一百億華夏幣到這個賬號吧。”
葉天把一張銀行卡遞給他。
“好的,我馬上安排!”
那老頭接過銀行卡,哆哆嗦嗦地站起來走到一邊打電話去了,連衣服上沾染的灰塵都不敢擦。
等打完電話,他又走了回來,重新在葉天面前跪下!
葉天看著到手的一百億華夏幣對那老頭說:
“我還有一個要求!我要求你們上川家族做我葉天的一條狗。以後不得做任何損害我華夏的事,對於我的命令你們必須無條件執行。”
“一定聽從葉先生吩咐,唯葉先生馬首是瞻!”
那老頭一邊重重叩頭一邊顫抖著說。
“記住我說的話,要不然松下家族就沒必要存在了,回去吧!”
葉天揮揮手。
那老頭連忙磕了個響頭,招呼受傷的手下互相攙扶著走下山去。
“哎,我還沒打過癮呢!”
秦依依她們有點遺憾地說,飛快地驚下山。
此時,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松下川太郎正站在酒店的陽臺上,一邊品嚐著紅酒,一邊欣賞著天上的繁星點點。
本來今晚他要求跟爺爺一起上山,但爺爺說他只有地忍修為,還是在酒店安全,不讓他跟著去。
一陣敲門聲突然打破了他的回憶,他心下一喜,是爺爺回來了?
他急忙出去開啟門一看,卻見見爺爺和一眾家族忍者傷痕累累,互相攙扶著回來!
“怎麼了爺爺?”
他大吃一驚,想不到作為島國三大神忍之一的爺爺竟會受這麼嚴重的傷!
“他們那邊個個都是聖境強者!別說了,快走!”
“啊?”
松下川太郎還想說什麼,但他不敢違背爺爺的命令,只好匆匆收拾東西離開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