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官大人摸了摸文澤的頭,眼神裡面流露出那種唏噓的目光,好像是和記憶裡面的那個人進行對比。

但是呢張不凡卻是發覺了一些不對勁的東西,對方的那個眼神並不像是作假的,只不過對方的眼神真的是太過於熾熱了,就好像是太陽一樣。

太陽光這種東西,你說你需要他,那麼這是必然的,如果說沒有太陽光的話,這個世界基本上就亂套了。

但是呢太陽光太狠了也不太好,太熱了以至於乾旱了,那就是過猶不及了。

因此張不凡就感覺他的目光太過於強烈了,強烈到總給張不凡一種表現過分的感覺。

當然了,的確存在這麼一個可能性,那就是真的是感情那麼深厚,那麼熾熱的眼神自然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但是呢如果說這一切都要建立在對方有那個能力,但是呢二十年時間那麼久都沒有過來的條件前提之下呢?

那麼就很詭異了,但是呢張不凡可以讀取出來這裡面蘊含著的情感卻是沒有出錯的,再加上之前張不凡分析出來的結果,張不凡只能夠先將這個東西放下了。

張不凡先看看對方對於二十年時間,有能力但是沒有去尋找張不凡的這件事情進行的解釋,再進一步進行判斷。

高官大人邀請張不凡一併進入家裡面,而張不凡也是對這裡面的房間佈置感覺到眼前一亮了。

這種暴發戶和這種出自書香門第的家庭還是有一點差距的,最大的區別就在於這個底蘊身上。

張不凡一進入這個房子,第一感覺就是難言的舒服感覺,聞到了一股子剛剛燃盡的焚香,卻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給張不凡的古色古香的感覺。

牆上並沒有很是老套地掛著某某書法大家或是繪畫大師的作品,而是一幅幅署名正是高官大人的自己所做的作品,或是畫圖,或是書法。

所畫之作並不拘謹,有水墨畫,也有歐羅巴的油菜畫,或是人物,或是山水,或是寫意,或是巨象。

所作書法也是如此,大體為楷行草三種字型,有臨摹他人的,例如《蘭亭集序》,也有自己所思所想寫的。

只不過張不凡撇了兩眼,發現高官大人對於油畫的認識似乎還是處於莫奈的那種印象派畫家的程度,而他所寫的那些字型,草是真的飄逸,楷書倒是有一些拘謹,行書卻是失了靈魂一般。

而他自己所寫的,說實話,文藝性並不怎麼高,但是呢既然都已經是擺放出來了,應該是他認為是自己最好的作品吧。

“哦,我不喜歡做那些附庸風雅之事,在我的心中,自己的才是最好的,哪怕可能這些東西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好……”

似乎是看出來了張不凡心裡面所想到的,高官大人笑著解釋道。

對於他來說,有就是有,當別人產生質疑的時候,不必要像是踩著尾巴的老鼠一樣慌慌張張地證明,因為他本來就有,這就是一種自信。

但是呢張不凡總感覺有一份奇怪的點,可是呢一時半會,張不凡也不能看出來到底是奇怪在什麼地方。

張不凡不去思考這些東西了,當務之急還是說需要知道杜軒的那些資訊。

張不凡等人坐在沙發上,而他們的面前則是一杯杯高官大人自己所泡好的茶水。

張不凡對於這種茶水向來是不怎麼感冒的,尤其是那些茶道之類的放在他的面前,張不凡反而會覺得似乎有一點太過於繁瑣了。

真讓張不凡去做的話,十之八九那就是直接就選擇一口氣喝下白開水,甚至說連茶葉都懶得加。

而且張不凡看著眼前熱氣騰騰的茶水,一下子喝的想法都沒有了,畢竟像是張不凡這種習慣一口悶的人來說,這種小嘴小嘴抿還真的是受罪。

“招待不周了,還請諸位見諒了……”說了一番客套話之後,高官大人把自己的視線轉到文澤身上,語氣也是變得各位溫柔了。

“你可真的是太像是你父親了,想當年我見到你父親的時候,大概也是你這般年紀,要是說你更加頹廢一些的話,那就是你父親的翻板了……”

張不凡聽完之後,腦海裡面立馬浮現出高官口中文澤父親杜軒的形象,文澤那個身體和臉,眼眶加黑,眼袋耷拉,駝著背,再加個什麼能夠叼著的東西,例如狗尾巴草這種吧。

然後張不凡嘴角抽了兩下,怎麼覺得這個人挺老氣的,也許是本來文澤也高,一彎腰自然而然也就是感覺老了許多了。

不過呢杜軒那個年紀老氣一點,倒是也能說是成熟了,更好領導手底下那些人。

張不凡什麼話都沒有說,因為他知道現在的主要的說話雙方並沒有自己,自己貿然說話,反而對方可能不會回答自己的問題,那麼自己說話有什麼用呢?

而文澤那邊並沒有多大感覺,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僅僅是看著自己的父親的照片,不過呢那種頹廢的感覺,文澤還是說是認可的,畢竟那個東西真的是眼睛可以料見的。

“一晃時間,二十年過去了,想當年你還是一個小孩子,現在居然說都已經是那麼大了。”

高官大人搖了搖頭,雖然說他的年紀也並不大,但是呢二十年時間也是足夠讓人感慨萬千了。

“你的父親死後,我一直忙於在調查一個事情,因此忽視了你,這裡我要先向你道個歉……”

忙於一件事情?什麼事情,居然說要處理二十年時間之久,而且看他那個樣子,十之八九連南宮銘那個傢伙都應該是不清楚的吧!

而文澤這邊,則是看見看見高官大人親自起身,緩緩走到自己跟前,慢慢彎下了自己的腰,看對方那個樣子,還真的是想要鞠躬道歉。

文澤趕忙起身扶住對方,不讓對方繼續彎下去,快速說道,“使不得,使不得。您快快請起,如此真的是折煞我了。”

在文澤的百般勸阻之下,對方放棄了鞠躬的意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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