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明白了。”既然已經是明白了張不凡的意圖，那麼自然而然就可以開始真正的對話了。
“那麼那些無聊的廢話我們就不用多說了，直接就說出來你想要讓我知道的就可以了，畢竟我們的時間都很寶貴，不是嗎？”
這裡張不凡並沒有掩蓋，原因也是很簡單的，不管是誰，基本上都可以猜得到此時此刻加菲過來看張不凡，十之八九就是為了和張不凡討論現在的情況。
就這一點，不管張不凡如何遮遮掩掩，都是沒有辦法讓別人不產生這個觀點，既然沒有辦法迴避這個東西了，那麼還不如順其自然，直接就明明白白說清楚就可以了。
而且明明白白說清楚也是有一個好處，就像是張不凡現在所說的，省去中間那些無聊的廢話，不出張不凡所料的話，加菲剛剛應該是想著說一些廢話然後過度一下。
的確，聽到張不凡這麼說，加菲也是抽了抽自己的嘴巴，因為加菲還真的是想要那麼做。
加菲想著的事情很簡單啊，先聊一下別的東西，一方面既可以讓那個內鬼放鬆警惕，又給人一種迷迷糊糊的感覺，什麼時候切換主題，那就是可以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對方有沒有出其不意，張不凡並不知道，但是呢如果說他這麼一弄，十之八九也會讓張不凡感覺到出其不意的。
再說了這個東西出其不意有什麼用，到最後還不是要張不凡過來分析討論，如果說張不凡僅僅是在這邊聽著的，那麼自然問題也沒有那麼大。
但是呢後來既然要討論，那麼你出其不意又有什麼用，對方總要緩過神來了，那個時候沒準聽著還是你想要掩蓋的東西，自然這種方法沒有多大作用了。
加菲還是說恢復過來了，既然不凡哥都已經是那麼說了，那麼接下來自己也是需要說一下自己的那些得到的資訊了。
總不可能眼神交流，張不凡還不至於有那麼神通廣大，可以讀取你的腦電波。
“我剛剛去看了一眼教宗大人那邊瞭解一下更多的資訊，哦，你知道嗎，今天的教宗大人到底是多麼美麗端莊。”
“人家穿著中世紀古樸的教會鑲著金邊服飾，手上套著白色純潔的手套，這一副樣子真的是虔誠無比，你是知道的，我對於那些白手套美人根本就接受不了，不得不說……”到最後，加菲甚至說還是嘿嘿了兩聲。
實際上加菲說到這裡的時候，張不凡基本上就已經是聽的明白了。
首先張不凡可是比較清楚明白加菲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的，所以說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加菲這裡面的邏輯矛盾到底是在什麼地方了。
就剛剛情況來說，什麼東西都可以，去教宗大人那邊瞭解情況自然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但是呢後面的那個描述大可不必，畢竟張不凡也是知道的，加菲實際上並不怎麼喜歡人家教宗大人，而且也沒有動過這種心思。
甚至說像是張不凡加菲這種人，早就已經是脫離了初級的低階趣味，說的明白一些，那就是對於一般的美女，基本上都是無感的完全沒有必要像是現在這個樣子一樣，擺出一副好像是沒有看見過女人的豬哥樣子。
那麼之所以現在擺出這個樣子，實際上這個原因也就是很簡單了，那就是加菲就是故意的，就是為了讓張不凡聽明白自己所說的那個意圖到底是什麼，所以說才讓自己這麼一個樣子。
實際上最後加菲還是說故意再說了一個，特意強調了那個白手套的事情。
張不凡自然也是清楚明白一件事情，加菲那個傢伙的XP系統實際上對於白手套並不感興趣。
到最後張不凡也是隻能說，加菲那個傢伙實在是犧牲太多了，這個要是傳到別人耳朵裡面，剛剛好那個人也是不怎麼知情的，那麼加菲這下子可不就得是麻煩一陣子了。
不過呢真讓張不凡來說，加菲剛剛這下子真的是有幾分過猶不及了，實際上就那麼說也是可以了，完全沒有必要加上後面那麼一句話。
扔掉那個句子，對於資訊傳遞根本就沒有任何影響，只不過更加讓張不凡確定這個資訊罷了。
但是呢張不凡可以聽的明白，並不意味著那個內鬼不能聽明白的。
的確內鬼並不熟悉加菲，自然也是沒有知道加菲實際上對於那個白手套並不怎麼感興趣的，但是呢這個東西卻是難得的反覆強調的東西，那麼自然而然也就是比較重要了。
只不過這裡唯一慶幸的就是，說的再明白，也不過是一個白手套，那麼這個白手套又是什麼意思呢？
張不凡停頓了一會，最終還是拿出來了這個白手套的意思，就像是之前的加菲一樣。
既然已經是想明白這個白手套的事情了，那麼自然而然地也是明白了加菲說這些東西的隱藏潛臺詞了。
這個東西到底是一個巧合，還是說就是某一個傢伙提前就已經是弄好的呢？
這些東西真的是很奇怪，從動機來說，那個藏在案發現場的那個人應該是百鬼眾的人。
但是呢那個人又是如何知道這個情況的呢？當然了，實際上這種東西並不是最大的一個問題，畢竟人家野路子多，沒準真的是湊巧知道了也是可以的。
不過呢要知道當初殺死杜軒的那個人也是百鬼眾的人，那麼最後杜軒所做的追殺那個人的痕跡最終也是會指向那個百鬼眾的。
這麼一來的話，實際上二十年之前的案子的幕後黑手十之八九也就是那個百鬼眾的人了。
既然已經是這個樣子了，無論如此，都沒有辦法給出一個合適的回答了。
如果說他們不是一夥的話，那麼百鬼眾的資訊來源就是問題。而如果說他們剛剛好就是一夥的話，那麼不管是為了自己的計劃，而且和自己剛剛的推理產生了矛盾了。
畢竟幕後黑手完全沒有必要額外再找一個人過去完成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