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我這個是因為不是還有一個傢伙在那裡蠢蠢欲動，所以說我並不打算繼續扯下去，要不然的話，你難道不相信我可以從你的七大姑八大姨那裡扯起扯到你的憶往昔崢嶸歲月稠嗎？”
張不凡跑到杜汶澤旁邊小聲說道，就是在剛剛張不凡就有意識地看見杜汶澤果然對於自己的表現起疑心了。
但是張不凡並沒有湊到杜汶澤的耳邊，也沒有刻意說給杜汶澤的樣子，就像是說給一團空氣似的。
“想的沒錯，說實話，我也很起來別人的死活與我沒有半毛錢關係，我完完全全就可以先挑逗一番，反正最後那一個死的不是我就對了……嗯，我就是抱著這麼一個念頭的惡魔，沒錯啊！”
說到後來，張不凡的聲音也就只有在他旁邊的杜汶澤一個人可以聽得見了，而且張不凡也是轉過去正式看著眼前的杜汶澤說的。
看著杜汶澤的瞳孔不自然地放大，以及他的嘴角微微抽搐，張不凡就已經達到了轉過來的目的了。
果然就是杜汶澤想到的對於自己剛剛做法的解釋就是如同張不凡所說的一樣。
“但是我現在就是樂意，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如果說不是你們這一幫無膽匪類給我扯後腿，我還是要多多講一些所以然的東西呢！”
張不凡毫不忌諱說出這麼一些話，但是對於比較熟悉張不凡的杜汶澤來說，張不凡的話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應該相信，只能聽一半的意思就好了，你全信了就是隻能淪為被張不凡賣了的結果。
杜汶澤怎麼會聽不出張不凡一番話的意思，當然不會是要為自己為什麼沒有像是平常一樣進行嘲諷活動，當然不可能就如同張不凡所說的那一個樣子心血來潮。
作為一個惡趣味的人，張不凡甚至說可以在世界毀滅的時候，一個人在客廳裡面喝著葡萄汁，並且跳著舞。
為什麼會是葡萄汁呢？那當然是因為這個東西最像是紅酒了，對於張不凡這種不喝酒的人來說，當然是最好的飲品了。
想來想去，杜汶澤也是覺得那裡估計有張不凡比較害怕的東西，而且張不凡也是應該已經和這個東西接觸過了，所以說才會顯得那麼焦慮。
其實張不凡剛剛說的話更加是一種警告，警告杜汶澤不要多想也不要多做事，以免之後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但是杜汶澤想著的就是視情況而定，審時度勢。
雖然說此時此刻張不凡也是他的隊友，就像是蝙蝠俠一樣，身為正義聯盟的同時也在暗地裡面針對了每一個人的弱點制定了一系列計劃，防範他們的背叛，而杜汶澤也是要找到針對張不凡的弱點的方法。
並不是說杜汶澤就是和蝙蝠俠一樣都是過分謹慎小心的人，而是張不凡這個人實在是太亦正亦邪了，杜汶澤並不知道張不凡為什麼會當一名偵探。
在杜汶澤看來，張不凡此時此刻是一個偵探，下一秒完全有可能就是一個大盜，都是憑藉自己的興趣而來的，根本就得不到保證。
但是杜汶澤並不知道他這個想法後來直接坑死張不凡了，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原來如此嘛，這麼一來的話她是可以完成這個的，但是我還是有一個問題。”小曦轉過頭向著大偵探張不凡看起來是詢問道，實際上就只是這麼看著就好了，並沒有將這個問題問出來。
在小曦看來張不凡這個傢伙不搞出一套花裡胡哨的前詞，那麼估計張不凡就是打算將自己所知道的情況給說出來，那麼之所以還留下那一個問題，就只會有兩個原因。
一個是張不凡根本就不想要說，那麼說到底還是要小曦她們自己想，小曦她們總不可能對他使用搜魂之法。
而且就小曦看來，可能眼前這個傢伙雖然說並不知道搜魂之法，但是未必不會是沒有防備的人，估計也是沒有用的。
這個還空白留下了口實，如果讓南宮銘這個傢伙知道的話，估計又會滋生許多事端了。
二是這種東西張不凡可能都處理不了，就是因為明白，所以說才會選擇隱瞞。
對於一個成年人來說，什麼東西可以說，什麼東西不可以想，這些都是應該學會的東西。
而張不凡就是一個成年人，所以說為了集體的心態，張不凡還是選擇了沒有告訴，以免打擊自信心。
張不凡聳了聳自己的肩，向前走著，走向張不凡視野裡面曾經讓張不凡丟臉的地方，這一個世界的金絲楠木棺材裡面。
對於資訊都已經拿到手的張不凡而言，猜出小曦心裡面藏著的那一個問題是什麼以及他的解釋原理就像是拿碗的時候順帶著也會將刀叉或者筷子一併拿過來，一樣順手當然。
無非就是“為什麼那一個傢伙可以控制好準確的時間來進行犯罪”，也就是之前提到過的就算是那一個人有作案的可能性也不能足以判斷那一個人就是殺人兇手。
如果說沒有解決這個問題，那麼這一個東西就變成了你去抽彩票，結果中了五百萬的小機率事件了。
寄希望於這個上面，對於任何一個偵探來說都會是一個恥辱。偵探要做的事情是自己找到真相，而不是讓這個事情符合自己的想象發展，進而修改於現實。
而之所以張不凡並沒有拋棄這麼一個猜想，就在於張不凡找到了處理的方法，一個可以合理解釋的方式。
那就是張不凡可能就是這麼一個類似於苯環那一個無盡之蛇一樣的閉環世界裡面，這裡的事情看起來似乎剛剛發生，實際上已經預演了很多遍。
也就是這一個樣子，使得本來是小機率的事情無限放大，要知道一個小機率事情並不是等價於不可能事情，那麼只要基數夠大，那麼小機率事情就變成了一個必然事情，那麼就一定會發生了。
而作為聯絡所有比閉環的張不凡就此成為了關鍵的存在了，而那一個真正的幕後黑手也是為了保證不引入其他變數，還是不辭辛苦將張不凡的記憶不斷洗去，所以說才會重新拍之前那一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