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不凡心理素質也不是很差的,他立馬就認出來了眼前這個傢伙的身份,也是很快就接受這麼一個設定。

但是張不凡也不會自以為是到了自己就是某某新書的主角,畢竟張不凡覺得誰要用自己做主角,那一個作者一定會倒黴。

然後遠在天邊的在病床上面為張不凡寫著他人生第一部青春文學的明月打了一個噴嚏……

張不凡看了看眼前這個傢伙,與月夕一樣,張不凡也是看見了她身上很明顯的三處傷口。

但是張不沒有月夕的眼力見,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個東西會是張琪英弄出來的,不過呢沒有關係,因為張不凡有腦子啊。

“結合一下上下文,為什麼那一個喬碧蘿會和那一個……奶牛打起來,估計就是這個喬碧蘿的小跟班被那一個奶牛給打了……”

不愧是張不凡,隨隨便便就已經猜到了事情的發展情況,但是呢與真實的情況有所不同的是,張琪英才是喬碧蘿(年齡上的),而月夕可是要比張琪英還要懂人心。

“但是這個東西卻是沒有必要的事情,也就是那一個奶牛沒有必要用三次攻擊,或者是一個攻擊用三種效果,講真的一次攻擊一種效果就造成傷害不香嗎?”

“可能就是單單就是為了鞭屍吧,就像是某一個比較慎重的勇者一樣嗎?”張不凡五惡意地思考著的。

但是張不凡還是將這個可能性給扔掉了,畢竟平白無故的那一個傢伙會這麼閒做出這麼一種事情,就算是要鞭屍也是要講基本法的,怎麼會有三種方法鞭屍的呢?

這個也不是用三種方法解題目,這個樣子的話就可以驗算自己有沒有做錯。

再說了,這個又不是孔乙己,還要用這麼一種言論嗎,你知道鞭屍的三種方法是什麼嗎?

那麼就是有多個人進行攻擊,但是不過這麼一來的話,不就是顯得群毆了嗎?

而且還是對於一個少女進行群毆,雖然說她是“喬碧蘿”身邊的人,但是這麼對待真的好嗎?

雖然說“喬碧蘿”那一個東西已經是人人得而誅之的程度了,但是這樣子愛屋及烏的將自己的憤怒轉移過去真的好嗎?

張不凡所有的推理都是建立在正常的基礎之上的,也就是那一個實施行動的那一個人是一個正常人。

但是如果說那一個人是一個瘋子,那麼張不凡的推理就會只是一個笑話。

如果說張不凡真的可以推理出來一個瘋子的下一步計劃的話,實際上張不凡也離瘋子不遠了。

所以說張不凡有意識地將那一些不符合正常情況的通通捨去,而是選擇了可能性會比較大的那一個了。

“但是如果說真的是三個人的話,那麼我之前所看見的景象就不對了,因為那裡其餘兩個人是沒有必要離開或是隱藏的。”

誠然,在張不凡看來張琪英的的確確是對付不了月夕,但是那也只是實力差了一點點,只是在上百個回合之後才會見到的弱勢。

所以說她們之間的鬥爭,實際上只要有第三方的介入,並且幫助其中一個人,而另一個人就會因為孤立難援,就只能乖乖等死了。

所以說張不凡就認為,這個東西躲避根本就是毫無意義的事情,因為三打一就是一個穩贏的局,根本就不會發生什麼懸念,那麼又有什麼意義躲起來呢?

張不凡之前說過了,現實裡面是根本就不會存在一騎當千的人,實際上打擊當是三打一的時候,基本上就是飛龍騎臉怎麼輸啊,黃旭東毒奶都不行了。

兩個人握住雙手雙腳,另外一個人就可以瘋狂輸出了,完美地闡述了什麼叫做團結就是力量的道理。

而且就算那兩個人真的是這麼做了,那麼奶牛小姐就是完全有理由和她說了這麼一個情況,然後引起她的警惕,導致注意力分散,這個樣子和她打鬥的時候就可以輕鬆一些。

但是並沒有,在剛剛張不凡就可以看得出來,那一個“喬碧蘿”就是比較認真和奶牛小姐在打,很明顯就是不知道有別人在一旁看著的,所以說奶牛小姐就比較吃力。

奶牛小姐根本就沒有必要為了別人而犧牲她自己,除非……

除非是根本就沒有那兩個人,也就是說那裡就只有那一個奶牛一個人,只有這個樣子才可以解釋為什麼只有那一個奶牛在對戰“喬碧蘿”了。

但是這個東西看起來就是與之前所推理出來的那一個“兇手不止一個人”似乎有一點衝突了,因為這個只能得出“兇手也就是那一個奶牛”的結論。

不過呢那也只是看起來而已,對於張不凡而言,這個東西有著本質般的區別。

有沒有可能就是奶牛小姐就只是一個替罪羊,犯罪根本就不是奶牛小姐所做的,但是她只是剛剛好出現在那裡。

那一個時候,“喬碧蘿”一看見周圍都沒有別人,也就只有你一個人,想來那一個“瓜田不納履李下不整冠”的道理,所以說奶牛小姐就被認為兇手了。

這個樣子也是可以解釋為什麼奶牛小姐並沒有說出另外三個人,因為她就是一個背鍋的,怎麼會知道真正的情況呢?

恰恰相反,她就是一個放在明面上面和那一個“喬碧蘿”對抗的棋子,可以用來打探“喬碧蘿”的能力,可以用來花費她的精力,甚至說還可以用來幫助他們拖延到合適的時間出手。

厲害,厲害,真的是“鷸蚌相爭漁人得利”的典範啊!

什麼叫做國際偵探啊,張不凡來了一個戰略後仰以表不屑。

但是還是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那一些傢伙是如何做到時間差,讓奶牛小姐以及“喬碧蘿”剛剛好可以相遇,然後產生矛盾打起來的同時,他們都已經全身而退呢?

張不凡不知道,但是此時此刻這裡肯定有一個人會為我帶來最為關鍵的線索……

張不凡將他的視線逐漸轉向了一旁就像是一條受傷的小獸一樣,因為痛苦而在微微顫抖,看起來就有些可憐的“喬碧蘿”的跟班——小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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