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州——

金陵城——

距離那場大戰已經過去三天,但是那位小劍仙單劍獨戰六大俊傑的故事,仍是這座城中的熱浪狂潮。

“你是沒有看到,那位小劍仙一襲白衣,以無敵之姿俯身衝下,宛若謫劍仙臨凡,那六人完全不是對手……”

一名大漢正在酒肆之中大聲討論三天前那位小劍仙的風光事蹟。

“是哩!我是真沒見過,不過我那女兒自從見到那姬劍子之後,回家茶不思飯不想,我這憂愁的!那姬劍子當真如此好看?”

大漢身旁的一名中年男子拍著大腿抱怨。

自從他女兒前往城頭看那一戰之後,回家茶不思飯不想。時不時還會偷偷在紙上寫下姬夏二字。

他這個老父親看在眼裡疼在心裡,但是毫無辦法,只能獨自一人出來酒肆,借酒消愁。

他倒是覺得女兒有個歸宿挺好的。

但那位劍仙大人,又怎麼可能是他家這種小門小戶高攀得起的呢?

而且聽人說,那小劍仙長得俊美無比,如同舊時衛家叔寶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張哥,這可不假,那劍子大人長得比他的仙人劍術還像神仙。”

“你是不知道當時城頭上有多少女子芳心暗許,幾乎全都在呼喊著那位劍仙大人的名字……”

大漢繪聲繪色繼續講著。

沒注意到身旁一對夫婦正陰沉著臉,那男子更是一副被人餵了蒼蠅的模樣。

“夫君,咱們回家吧。塔沒了就沒了,回去跟大師傅好好認錯,他不會怪你的。”

那女子拉著自家夫君衣袖,輕聲勸道。

“你說那姬夏,是不是故意的。為什麼別人的武器都沒事,又是我的寶塔遭殃!”

男子舉杯痛飲一口,然後重重將酒杯砸在桌子上。看得身旁女子一陣心疼。

二人正是束星辰和李青玉。

三天前接那最後一劍,那位大劍子又把他的縛星寶塔給幹碎了。

你說要是別人的武器一起碎了也沒事。

他束星辰還能接受。

偏偏其他人的屁事沒有,獨獨就是他的縛星寶塔爛成一堆碎屑,隨風飄走。

想起日夜二位師父的叮囑,千萬讓他不要和姬夏交手的話……

束星辰一陣後悔,啪啪打在臉頰上。

見此情形,李青玉連忙拉住心上人手臂:“夫君,夫君,不要這樣。咱們再打一尊寶塔就是,回家再說好不好?”

女子的溫柔語氣讓束星辰更是自責。

“都怪我,不該逞那一時之強。”這位“鷓鴣天”單手砸在桌子上,無比悔恨……

…………

而另外幾名當事人則是還在玉府養傷。

“楊林,玉憐生,都怪你們兩個,非要看什麼第十三劍,現在好了吧?”

祁連衛青與岳陽虎口上都纏著繃帶,這兩天放鬆下來,發現筷子都拿不穩。

“你懂不懂什麼叫英雄惜英雄啊?”

楊林替他倒上一杯水酒,笑罵一聲。

“惜你*……當時就應該給這小子直接幹碎……”

“天下第七能不能不要說話,這裡都是前五的。”

“楊林我*****……,還有,玉憐生,你這個天下第二,也是**……”

岳陽再次發起電報。

這江湖榜重新排名之後,將他排在第七,他前面那位臨江仙也因為表現不佳,被江湖榜排到原來的第六。

第一毋庸置疑,是那柄青玉案。

人人心服口服。

但是玉憐生這個傢伙,肯定是和那小子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

那青玉劍主一招吹星雨,將他們全部打趴下之後竟然對著城頭說道。

“除了玉憐生的菩薩蠻,其他人嘛,差點意思。”

而就是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菩薩蠻便列位第二。

第三則是給了那位“江城子”,畢竟拼命是實打實的。

四是祁連衛青的破陣子,力壓臨江仙。

第五是定風波,排名掉得最厲害的便是楊林。

“是啊,說到這個我就來氣。玉憐生,你踏馬給老子老實講。你和那小子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祁連衛青也大喝一聲,拍案而起。

他誰都服,就是不服玉憐生這個第二。

“老子怎麼知道,你踏馬去問他啊?”

玉憐生大呼冤枉,這個第二名不正言不順,他也不想要的。

他好像發現姬夏從頭到尾一直在讓著他,最後還特別給面子,搭上一句讓自己的菩薩蠻穩在第二。

他本想請他喝酒,但是去到春至樓,又被告知他已經不住那裡。

玉憐生有點遺憾。

“我估計那小子可能是個兔爺,長得白白淨淨,還能把那沁園琴首拒絕……”

楊林沉思片刻,濃眉大眼略微狡黠。

岳陽和祁連衛青同時一臉揶揄:“噢~~怪不得……”

“踏馬的,你們什麼意思!”玉憐生取出菩薩蠻往桌上一拍。

“沒什麼沒什麼,玉千牛莫要生氣。”

眾人紛紛示弱,但是臉上那股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更是讓這位高大將軍破防。

“踏馬的,你們是都眼瞎嗎?城頭下那個抱劍侍女,你們沒人看到?”

玉憐生想起城頭下那個冰冷的小劍侍,當作救命稻草一般抓住。

“我們也沒說什麼啊?你急什麼。”

楊林一臉正色,眼神無辜。

“壞良心的濃眉大眼賊,氣煞我也!有種與我出去一戰!”

這位玉千牛被楊林徹底破防,覺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他抓住這位“定風波”的衣領就要約戰。

“可不敢,您第二,我第五。”

被抓住衣領的楊林一臉“驚駭”,但是揶揄之色怎麼也遮掩不住。

岳陽評價道:“哈哈哈哈,論膈應人,還得是這看起來最老實的大眼賊。”

隨後祁連衛青與岳陽鬨堂大笑。

最後在那位玉千牛勃然大怒,威脅要是再敢說,全都走不出金陵……

但是誰又鳥他呢?

“怕你?”

祁連衛青率先開口,他和玉憐生關係最好。玉憐生剛到北地,人生地不熟,嫖娼飲酒都是他帶去的。

說來還要叫他一聲祁連老師。

在金陵城叱吒風雲的玉千牛此刻面對三人毫無辦法,只能無能狂怒。

“走!去釵鳳樓,花魁任點,誰敢來跟你玉爺爺比試一場。”

“噢?說到這個我就不困了噢?”

楊林會心一笑,他本來就是逗逗玉憐生。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穫。

“你們去吧,我不去。”

家規極為嚴厲的岳陽卻是搖搖頭,他雖然素質最低。

但是還沒去過這種地方。

祁連老師連忙摟住他的肩膀:“要不怎麼說你天下第七呢?”

岳陽大驚:“還和這個有關係的?”

“怎麼沒有,等會讓玉千牛給你安排一個清倌人。以後你就長大了。”楊林老師也在循循善誘,準備將岳陽領進門。

“可是……”

岳陽仍有顧慮。

“唉,很好玩的,不信你問玉千牛,他十五歲就敢去,你不敢?”

祁連衛青嘖嘖一聲,看向玉憐生。

岳陽彷彿作出重大決定,面色通紅:“行……那必須得是清倌人!”

玉憐生則是眉頭一皺:“你不會還是……”

“怎……怎麼可能!我早就……”

岳陽面色更是潮紅,結結巴巴。

“沒事沒事,肯定是清倌人。”楊林沒有再問,拍著胸脯,打上包票。

隨後四人便打算一同策馬前往。

……

臨出門前,楊林走到拐角處,神神秘秘在玉憐生旁邊說道。

“待會給他找個最猛的。”

“憐生正有此想!”

玉憐生挑眉一笑,大呼所見略同。

隨後這位濃眉大眼的“定風波”和那位高大將軍一同負手在後,龍行虎步走出這座金陵國公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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