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畢竟是招贅,男方的家庭背景只要是乾乾淨淨的就行,沒那麼多的要求。

江肆現在犯了事,怕是回不了國了,那江聿就是江家的長子,將來是要繼承江氏的,能不能入贅還要另說呢。

讓顧辰月嫁到江家,爸媽第一個不同意。

顧復聲卻很是不在意,“放心,江聿也是入贅的。”

顧辰星:ʕ(ⓛ–ⓛ)ʔ

“江家那邊能同意?”

顧復聲卻不以為然,“他們同不同意很重要嗎?再說了,不一定會結婚呢,未來那邊多變數,誰知道能不能走到最後。”

似乎她們從一開始就進入了一個誤區,並不是所有兩情相悅的伴侶都能走到結婚那一步的。

戀愛嘛,更多的是講究兩個人在一起是否開心快樂,和結婚需要考慮的東西不太一樣。

總之,她不是一個很在意結果的人,最壞的結果她都經歷過了,還有什麼能比那更壞呢。

顧辰星只是笑笑,和顧復聲一起看著窗外不知名的風景,“這點我倒是和你不太一樣,木子這人優點說不上來幾個,當個花瓶還是勉勉強強的。”

言外之意就是,她認定木子了。

顧復聲好心提醒,“你們倆的事我倒是沒什麼意見,只是提醒你一下,木子的政審不一定能過,可能會連累到你們的後代。”

“這事我聽他說過了,也還行。”

木子的父親生性好賭,結婚生子之後也不過是收斂了一點,但到底死性難改,後來因為賭博欠債上了失信黑名單,被上門催債的人不小心打死了。

人死債銷,他們家還得了一筆賠償金。

而這筆賠償金,就是木子到D國留學的全部費用。

她們家確實很在意身家是否乾淨,因為這會影響到下一代的仕途,不得不重視。

但說到底,木子父親失信一事,還不足以讓他們的孩子政審過不了。

顧辰星覺得這個問題不是很大。

她來是為了別的事。

“顧辰紗這事,你回去要怎麼和二房那邊說?”

“二房都自顧不暇了,哪裡有多餘的心思管她。”

“你似乎,不是很待見她。”

“確實不待見。我不是聖母,不會因為沒有受到實質性傷害就能輕描淡笑的將事情揭過去。”

從在酒店初見顧辰紗,這人對她意圖不軌的時候,她就對顧辰紗沒有好感了。

現如今顧辰紗落得這樣的一個下場,她不覺得她有什麼責任。她已經通知到位了,顧辰紗不聽執意如此,種下的果也只能自已嚥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顧辰紗之後命運怎樣也和她沒有關係了。

聽到這話顧辰星笑笑,“我還記得當初我讓你遠離二房的人你還覺得裡面會有好的。”

“我可從來沒覺得會有絕對的好人,當初也不過是覺得可以投資一下顧辰軒而已。”

但誰能想到,人家根本不需要投資。

“說到他,我還想問你一件事。”顧辰星神色忽然認真起來,扭頭看向顧復聲,“遊樂場走丟一事,你還記得多少?”

“或者我換個說法,你知不知情?”

顧辰星的話一針見血,加上她那極其認真的神色,讓顧復聲想不回應都難。

她輕輕一笑,說出來的話也顯得是那麼的輕描淡寫,“如你想的那樣,我是自已走的。”

“為什麼?”

顧復聲不答,“你就當我是想要換個人生吧。”

她也從來沒有覺得在孤兒院的日子很難熬,至少因為五歲時的一個衝動且荒唐的決定,她認識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個人——她的阿硯。

一個人在做出每個選擇的時候,接下來的人生都會朝著不同的軌跡前行。

或許那些未知的平行時空裡,她也會在同樣的年紀,被自已的家人找回去。

更甚者她的阿硯在她不知道某個時空裡,蓬勃且耀眼的活著。

見她不想說,顧辰星也不問了。

不管當初的過程怎樣,至少現在,她的姐姐正完好無損的站在她的面前,這就足夠了。

……

江肆的判決結果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出來的——死刑。

無他,死者是Wasden教授的關門弟子,是D國醫學界遠近聞名的外科新星。

Jacobs是醫學界賦予了期望的天賦型選手,卻因為一個外國人而斷送一切。

換做是誰,都咽不下這口氣。

知道訊息後顧復聲立刻趕到了拘留所,彼時的江聿正在和審判結束後被帶回來的江肆說話。

談話的結果她不在乎,但江聿已然是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

她走上前將這個有些脆弱的男人扶住,“這個結果固然是接受不了的,很抱歉,我什麼也不能做。”

不是做不了,而是不能做。

所有觸犯了法律的人,都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

所有人都不能例外。

江聿走到外面的長椅上坐下,深深吐出一口濁氣,“不是接受不了,只是有些感嘆而已。”

江肆這麼做,是存了死志的。

不管結果是不是死刑,他怕是都不會這樣苟活於世。

對於一向循規蹈矩的江肆來說,和沈知意在一起就是他此生做過得最出格的決定。

只是很可惜,一生最勇敢的時刻竟是為了那如花似玉的人兒整理遺容的時候。

江聿至今都忘不掉那個本該光風霽月的少年在一朝之間零落成泥。

江聿呆了一會,忽而道:“我們回國定去K市的機票吧。”

顧復聲沒問為什麼,只是輕聲應道:“好。”

江肆的死刑執行是派遣回國執行,行刑地點在A市。

至於K市,那是江肆生活近十年的地方。

也是顧復聲從小成長的地方。

K市是國內的著名旅遊地點,那裡四季如春,風景秀麗,很適合偷閒。

江聿有些疲憊地靠在顧復聲的肩膀上,緩緩開口:“知意姐死後,我哥和爺爺大吵了一架,最後憤憤出門,去了K市,後來我想再見他一面就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也只有江騏這小子,每天全世界的亂跑,和我哥的交集比我要多得多……”

“嗯。”顧復聲靜靜地聽著,時不時就給個回應表示我在聽。

“在K市這麼多年,他把全國上下銀骨的據點都摸索得差不多了。但遲遲找不到當初殺害知意姐的兇手。直到今年的跨年夜他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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