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軒換好衣服後,端起手邊的茶杯淺啜一口,是白牡丹。

外面下起雨來,雨勢越來越大,解語臣的夥計已經支起帳篷,請蘇月軒進去。

解語臣坐在裡面,眼睛裡流露出些許疲憊,他一接到蘇月軒的電話就馬不停蹄的趕來,一路風塵僕僕難免受累些。

解語臣見蘇月軒進來,揉了揉眉心,

“這裡有一些食物,先吃一點吧”

“多謝。”

蘇月軒點頭坐下,慢條斯理的吃著,解語臣在一旁看著公司裡的事物,不時傳送一些資訊。

解語臣見蘇月軒放下筷子,想起他背出來的女人,

“她傷的這麼重,裡面很危險嗎?”

蘇月軒搖頭,

“裡面我沒有進去,具體的我不清楚,但裡面有屍鱉,還有暗中的勢力。”

解語臣坐直身子,聽他細說。

“找到阿寧的時候,她身上全是傷口,醒來後說有人要替換她,殺她的人和她的臉一模一樣。

講到替換就不得不講陳文錦的事了,蘇月軒將格爾木療養院的事告訴解語臣,以及阿寧所掌握的資訊。

話畢,蘇月軒靜靜喝著茶水,留給解語臣思考的時間。

解語臣沉思片刻,緩緩抬頭,

“這件事關乎解家,我是一定要下去看看的,你呢?”

蘇月軒指尖摩挲著茶杯,若有所思的說:

“都到這裡了,怎麼也要去看看,說不定能得到其他資訊。”

解語臣點頭,

“休息一下,一會兒就去阿寧的營地 。”

“嗯,封鎖住阿寧的訊息,如果可以,讓幾個人先帶她離開。”

“好,我一會兒安排。”

解語臣動作很快,載著阿寧的車很快駛離這片危險之地。

解語臣來到阿寧的營地,又引起一陣風波,吳三醒但來了個螳螂捕蟬,解語臣立馬來了個黃雀在後。

阿寧的人算是愁眉苦臉,自已這邊的黑領隊,天天往別的隊伍裡竄,算什麼事呀?

蘇月軒在黑瞎子第一次來就看出了不對,

“你們認識?”

黑瞎子挑了挑眉,看著解語臣,語氣有些玩味。

“小花,咱們認識嗎?”

小花,這也太認識了吧。

解語臣以要聊本隊機密為由,給黑瞎子來了個掃地出門。

黑瞎子一出去,解語臣扭頭看向蘇月軒,蘇月軒帶著笑看著他,無奈的咳了下,

“他算是解家的二當家。”

解家二當家,這個名頭可不小。

蘇月軒面上露出一抹了然之色,

“怪不得,你的夥計總提起黑瞎子呢?原來是二當家。”

解語臣見蘇月軒有些好奇,便淺說了一下自已與黑瞎子的相識。

無邪等人在魔鬼城裡待了三天,蘇月軒就和解語臣在外等待了三天。

等無邪等人出來的時候被眼前的營地驚呆了,怎麼又冒出一批人?

解語臣看著無邪驚訝的表情,笑了下,

“無邪還記得我嗎?我們小時候一起玩過。”

無邪聽完更震驚了,自已小時候的玩伴不是解家妹妹小花,就是霍家的秀秀,哪來的另一個玩伴。

解語臣見無邪張著嘴,說不出來什麼,意料之中的搖搖頭,

“我是小花。”

小花!

無邪覺得腦子不夠用了,小花不是女的嗎?怎麼成了男人。

“小花不是女生嗎?難道我記錯了!”

解語臣坦然的笑了一下,

“你沒有記錯,我在那個時候確實算是"女孩子",我跟著二爺學戲,是唱花旦和青衣的,很多人都以為我是女孩子。”

無邪有些混亂,

“那現在…你和月亮認識?還有你怎麼來這裡的?”

解語臣示意了一下蘇月軒,

“我能來這裡全靠月亮,具體的,你還是問他吧。”

蘇月軒接過話頭,

“還記得我和你說有人要我去北京談生意嗎?”

無邪恍然大悟,原來他就是那個月亮哥哥的故人,無邪當時忙著照顧三叔,這件事就淺聽了一下,沒想到還是自已認識的人。

“至於他怎麼來的,靠這個。”

蘇月軒晃了晃手機。

無邪遲疑出聲,“定位?”

“嗯。”

現在小小的岩石地上圍聚了三波人,阿寧的人普遍要回去,潘子他們要打先鋒,解語臣經過思考,讓黑瞎子守在這裡,自已跟著潘子他們走,盤過來算過去,最終定了下來。

蘇月軒、無邪、張祈靈、解語臣、胖子、潘子和阿寧打先鋒,黑瞎子帶著解家人留在這裡等吳三醒。

所有人分成兩組各開一輛車,蘇月軒駕駛技術堪憂,無邪便頂上這個巨任,剛好蘇月軒可以和無邪聊一些其他的事。

蘇月軒旁邊坐著解語臣,前面坐著張祈靈,蘇月軒突然開口吸引了他們的注意,

“無邪,我想和你說一件事。”

解語臣有些猜到蘇月軒要說什麼,連忙叫停,

“先停一下,我來開車。”

開玩笑,要是無邪來開,一個激動來個手抖,我們還活不活了。

無邪被他們的舉動搞的有些懵圈,不會又出事了吧。

“阿寧是假的。”

無邪被這句話炸的有點崩潰,

“她…她…”

“我在找你們的時候,找到了另一個阿寧,她說有人要殺她、替換她,我摸過她沒有易容,小哥有其他發現嗎?”

張祈靈扭頭看向無邪,波瀾不驚的說著炸裂的話,

“和你一起被發現的阿寧,臉上有人皮面具。”

無邪崩潰的分析著蘇月軒和張祈靈的話,

她為什麼替換阿寧呀?替換阿寧有什麼好處。…“它”,定主卓瑪說的“它”在我們之中,不會說的就是這個假阿寧吧!

蘇月軒不等無邪反應,又扔下個驚雷,

“那個藏族兒媳是陳文錦。”

“!!!!怎麼可能?”

無邪大叫一聲,呆呆的看著蘇月軒,這他孃的也太離譜了,陳文錦現在該五六十歲了,那個藏族婦女分明二三十呀!

蘇月軒示意無邪去看張祈靈,

“這件事小哥說的。”

張祈靈在蘇月軒開口的時候,就扭頭看向這邊了,“在藏族婦女是陳文錦”的話一出口,立馬扭頭不再看了。

無邪望著張祈靈的側臉,等不來他的回答,但不說話不就是預設嗎。

無邪無奈哀嚎著:

“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蘇月軒笑著安慰他,

“沒事,現在你不什麼都知道了嗎。”

張祈靈給予解釋,

“我提示過。”

無邪和蘇月軒對視一眼,都很不解,什麼時候有提示?

無邪細想從遇見張祈靈到現在,放屁,哪有什麼提示?

蘇月軒深思自已在發現陳文錦之前,張祈靈說過什麼?也沒東西呀!

無邪和蘇月軒再次看向張祈靈,滿臉"你在說謊"的表情。

張祈靈頓了頓,說,

“眼神。”

他用眼神提示!

解語臣聽到他們的對話沒忍住笑了出來,帶著笑意的說,

“不用管我,你們繼續。”

看多麼離譜,解語臣都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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