饅頭山村雖然被劃在了許家村大隊,但他們是自成一個小隊的,由許家村大隊統一管理,這一小隊的隊長自然就是荀彧。

飯後,許冬梅眼珠子骨碌碌地轉,她尋思著怎麼倒騰東西回去了。

她趁人不注意就溜進了廚房。

當她正在裝東西的時候荀家的女人們就進來了,那時間就好像算過似的。

“他小姨,你這是在幹嘛呢?”

“呀!不會是想偷糧食和肉吧?”

“說什麼呢?怎麼能用偷這個字呢?”

“不問自取不就是偷嗎?我家孩子都知道這個道理。”

許冬梅可不是個吃虧的主,一聽這些話,就插著腰準備幹架了,這是她姐家,她可不怕,她姐這個人從小到大都是個軟性子,她搶她的東西還少嗎?哪次沒有得逞的?

許冬梅用手指了指來人,猖狂道:“你們都誰啊?咋這麼愛管閒事呢?我姐的東西從來都喜歡跟我分享,從小到大但凡有點好吃的我姐都是留著給我和我弟的。拿我姐的東西是天經地義的,這是我們家的道理懂嗎?”

大家都被這個言論給弄懵了。

臉呢?

臉呢?

怎麼會有這種沒皮沒臉的人啊?

在大家愣神的時候,許冬梅又開始裝東西了。

“快去請大隊長,有人無法無天的搶東西了。”

楊春琴進來的時候許冬梅正護著她的戰利品。

楊春琴一看這樣子就黑下了臉:“冬梅,你在幹嘛?”

許冬梅對楊春琴還是有點犯怵的。

她還沒出嫁的時候,楊春琴他們有次回家探親,她看到許大丫和許歆檸手上吃的東西,張望了一下邊上沒大人,她便搶了她們的東西。

兩個孩子也不是吃素的,就跟她扭打在了一起,那時候許大丫和許歆檸好像才五六歲吧?

兩個五六歲的孩哪裡能打的過一個十三四歲的大孩子啊?然後不僅吃的被許冬梅給搶了,身上還掛了彩。

許冬梅搶了吃的也不回家,就當著兩個小的給吃了,她怕拿回家後就不能吃獨食了。

兩個孩子一看自已的東西被許冬梅給吃了,身上又被許冬梅給打的很痛,她們就哭的歇斯底里的。

楊春琴一聽到許歆檸的哭聲,嗖的一下就跑了過去,然後就知道許冬梅欺負她的寶貝女兒了。

楊春琴二話沒說就檢查許歆檸和許大丫身上的傷勢,然後她依樣全都還給了許冬梅。

許冬梅這個痛的呀,哭天搶地的,但楊春琴一點都不會因為她的哭聲而放棄照樣畫葫蘆。

許冬梅要反抗的,可是怎麼都逃不出楊春琴的手掌心。

二房老太婆趕過來的時候,楊春琴搶先把許冬梅的惡行說了一遍,圍觀的人又多,二房老婆子覺得理虧說了幾句好話就把許冬梅給帶回去了。

回到家後,許耀陽覺得許冬梅吃獨食了,跟二房老婆子不停地上眼藥,然後許冬梅又換來了一頓打。

自那以後許冬梅就怵楊春琴。

別人都會留點面子,可楊春琴許冬梅知道是絕對不會的。

許冬梅不敢看楊春琴的眼睛,哆哆嗦嗦道:“沒,沒幹嘛!”

楊春琴眉頭一皺,揚聲道:“你手上的是什麼?”

許冬梅一驚,慌張地想把東西往背後藏,可惜東西太重,她一時沒藏成功。

楊春琴:“許冬梅,你這是什麼毛病啊?小的時候搶侄女們的東西,長大了膽子更肥了是嗎?”

許冬梅:“大大嫂,我我姐是同意的。”

楊春琴:“你姐同意個屁,你以為她是傻的嗎?自已家的糧食本來就不多還都讓你搬走?要是她真的是傻的同意,荀家的人同意了嗎?許冬梅,你今天一來就作妖,大家都不想掃興所以不曾說什麼,但不說也不意味著你們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許冬梅,你的臉呢?說是來暖房的,我來問問你帶什麼禮來了還是給荀家紅包了?啥都沒帶回去還想撈一波,許冬梅你這是想搶劫啊?”

許冬梅:“大大嫂,你怎麼能說的這麼嚴重啊?”

楊春琴嗤笑:“嚴重?我跟你說,要是荀家計較去報了公安,你這是要去農場改造的罪啊!”

許冬梅臉色都嚇白了,可一想這是許夏蓮的家她又來了點底氣:“都是姐妹,你來我往正常的正常的。”

楊春琴呸了一聲,然後過去奪過許冬梅手上的東西道:“你來我往?那就等你來再說我往吧。當然這個來往也是得合情合理的,否則你就斷了這個念想吧。”

楊春琴放下東西,就推著許冬梅往外走,然後跟荀家的人使眼色讓他們把廚房的門給關了。

同時在堂屋也在上演著差不多的事。

荀彧:“夏蓮嫁到我們家十年了,我們這是第二次見面吧?”

二房許老頭:“誰說不是呢?”

荀彧:“幾個月前我們家老二出事,夏蓮求到了你們家,聽說那時你們便斷了親了,夏蓮是個好孩子,做事也有分寸,既然她做出了決定我們便遵從。今天你們過來,上門就是客,即使是不認識的許家村村民過來我們也歡迎。”

二房許老頭:“親家,你這樣說就沒道理了,怎麼說夏蓮都是我們的女兒。”

荀彧笑了:“這年頭父母孩子斷親的可不少,更何況是你們要跟夏蓮斷親的,國家都允許斷親的說法,怎麼在你們這裡就出爾反爾了呢?要人人都這樣的話,這年頭國家得要翻多少個工啊?”

二房許老頭說不上話來,這年頭為了不被牽連斷親的確實不少,斷了親了就各自安好,要他們打破這個規矩被捅出去了估計也會惹來麻煩。

二房老婆子瞅瞅這個又瞅瞅那個,看他們說話都柔聲細語的她也扯不出嗓門,再說了大房的坐在這裡呢,雖然沒說話,但那威壓卻不容忽視。

她見老頭子說不上話,便壯著膽道:“斷親可以,但你們得補我們彩禮錢。”

荀家人和許家人都被說的愣住了,什麼時候少過他們彩禮錢了?

二房老婆子看荀家人疑惑便又道:“夏蓮可是嫁到你們家做同妻的,可你們只給了一份彩禮,哪有兩個兒子娶親就給一份彩禮的道理?”

許老太太和許老爺子又被驚著了,這也太震三觀了,要是一般的父母聽說自家閨女被當了同妻不應該是憤怒的嗎?哪有還能舔著臉再要一份彩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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