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們跑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滿臉是血扶著桌子有點站不住的項婉梣,還有就是一地的毛玻璃渣。

有腦子靈活的一看到這種情形馬上跑出去找村領導了。

流了那麼多血,項婉梣還是有點暈眩的,這才給了二房老婆子機會掄著棍子把毛玻璃給敲碎了。

王亞琴這人就看不得有人被欺負,她第一個站出來阻止二房老婆子從被敲了毛玻璃的口子上往裡撈被子。

王亞芳:“你幹什麼?這是入室搶劫知道嗎?”

孫靜膽子小,躲在楊惠的背後不敢說話,她早就被這血呼啦的場面給嚇住了。

魯春萍雖然自私,但看到這樣的場面也挺受刺激的,她擼了擼袖子,一隻手插著腰,一隻手指了指二房老婆子道:“沒王法了是吧?你這樣的老太婆只罰你去沃肥真是太仁慈了,你這種道德敗壞的老太婆我看也別沃肥了,把你自己沃了得了,這樣還可以為國家省下不少糧食呢!”

江春霖和趙建華上前控制住了二房老婆子,嘴裡喊道:“紅軍,把這老婆子手上的棍子收起來,這是她作案的工具,必須得保護好了。”

楊惠走到項婉梣身邊,扶著她問:“嬸子,你要不要緊啊?”

李靜都不敢看項婉梣那張血呼啦的臉,輕聲道:“流了那麼多血,怎麼可能不要緊啊?這是什麼仇什麼怨啊?怎麼就把人打成這樣了呢?”

二房老婆子被兩個小夥子架著動彈不得,只能張嘴罵人:“狗孃養的,你們想對老孃耍流氓嗎?來人啊!兩個小畜生要對老孃耍流氓了。”

魯春萍再也忍不住了,抬手就給了二房老婆子一個嘴巴子:“老不死的,你想的倒美,也不看看自己這張跟老樹皮似的鞋拔子臉,看了就讓人倒胃口,還想賴上我們正直青春的男同志,你咋就這麼不要臉啊?是誰給你勇氣說出這樣的話的?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把你腦袋裡的水都給打出來?”

這樣的魯春萍還是大家第一次看到,以前只見她各種作,再各種算計她看上的男同志了,沒想到她也有這麼正義的一面。

魯春萍被大家看的不好意思起來,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捋了捋自己的頭髮,然後沒好氣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像我這麼漂亮又勇敢的女戰士嗎?”

王亞琴沒忍住噗嗤笑出了聲,她來許家村那麼久,第一次覺得魯春萍其實也沒那麼討厭。

王亞琴被這麼一鬧騰,緊繃著的心情也放鬆了不少,開玩笑道:“你是挺唬的。”

其他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二房老婆子看江春霖和趙建華似乎鬆動了點,她用力掙扎,還不忘用腳踢兩人,她可不想被這些小畜生給亂扣了帽子,本來她身上的成分都還沒有去除,要是罪上加罪她不就完了,搞不好她也會被下放去農場。

江春霖和趙建國痛的齜牙咧嘴的,但手卻沒有放開。

王亞琴隨手拿過掛在櫃門上的雞毛撣子,狠狠的抽在了二房老婆子的小腿肚子上。

二房老婆子痛的啊嗚一聲,然後嘴裡的國粹不要錢的往外冒,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魯春萍挖了挖受罪的耳朵,衝著孫靜叫道:“快去拿根繩子把這老太婆給綁了,要不然她還踢人。”

孫靜哦了聲馬上往外跑。

劉鵬帶著楊春琴許強等大隊幹部趕來的時候,大老遠就聽到兩個孩子哭的撕心裂肺的。

剛走進院子就看到李靜手上拿著麻繩從房間裡出來。

劉鵬:“李靜,怎麼樣了?”

李靜看到大隊領導就好像看到救星似的,大聲道:“那老婆子太兇了,她把嬸子打的頭破血流,還把江春霖和趙建華都給踢了,實在沒辦法,我們想把她給綁了。”

一聽到說項婉梣被打的頭破血流,大隊領導都著急了,大步往項婉梣他們那邊走過去。

兩個孩子已經跑到項婉梣的身邊了,也不知道項婉梣是不是故意的,滿臉的血她都沒有擦,看著非常的駭人。

大隊領導一看到這樣的項婉梣都倒吸了口冷氣,流這麼多血不會破相了吧?

再看滿地的碎玻璃渣子,大隊領導血氣上湧,這許老婆子到底想幹嘛?難道被許耀陽的事情刺激瘋了?

許強對邊上的疤子道:“快去把許老二給叫來,這一天天的,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老婆子在犯法?”

許老婆子被許強犯法兩個字給驚著了,哆哆嗦嗦的看著許強道:“書記,書記,我沒犯法,我只是過來拿床被子的,我只拿被子,我不犯法的。”

許強哼了聲:“你說不犯法就不犯法?這人是不是你打的,這玻璃是不是你敲破的?”

魯春萍馬上補充道:“她不僅把玻璃敲碎了,還明目張膽的搶被子,我們阻止她,她還打我們知青,不僅打了,罵的可難聽了,真是汙人耳朵,這好好的許家村大隊的好風氣都被這老太婆給破壞了。”

許強好奇地瞅了瞅魯春萍,這個知青自從來了許家村後么蛾子不斷,沒想到還挺伶牙俐齒的,不過心地似乎也不壞。

王亞琴怕大隊領導不信,馬上附和到:“魯知青反應的都是事實,我們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掄著棍子把毛玻璃給敲碎了,嬸子也被她推倒在地,那血是嘩嘩的往下流啊,太嚇人了。”

許強抽了抽嘴角,這城裡知青還挺會整詞的。

二房老婆子真的害怕了,生怕自己馬上被定罪了,她大喊:“春琴,春琴,嬸子真的沒犯法,我只是來拿被子的。”

楊春琴正在安慰著兩個孩子,估計今天這麼一嚇,指不定會被嚇破膽,要真是這樣就麻煩了。

這孤兒寡母本來就可憐,許老爺子交代過要照顧這娘仨的,楊春琴哪敢馬虎啊?

被二房老婆子這麼一喊,楊春琴也來了脾氣:“犯不犯法是你說了算的嗎?人家現在都跟你們家沒關係了,你是以什麼立場這麼大言不慚的說來拿被子的?你這叫入室搶劫知道嗎?還把人打成這樣,這是故意傷人罪,你這可是要兩罪並罰啊!”

二房老婆子腿都嚇軟了,要不是江春霖和趙建華拉著,她早就坐在玻璃渣子上了。

二房老婆子好像被嚇破膽了似的,嘴裡不停地嘟囔著:“我只是來拿被子的,我沒犯法,我沒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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