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裡默默地問候了沈一傑祖宗十八代,沈一傑這會兒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裡打噴嚏。

楊勇啃完雞翅,把剩下的半杯酒灌下肚,打了個嗝接著說:

“老胡當時對馮詩淼表白那可是轟動了整個校園,馮詩淼就是那個女孩的名字。

馮詩淼特別喜歡千紙鶴,所以胡珂就花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用五顏六色的紙折了一千多個千紙鶴。

他把一部分千紙鶴紮成花束,安排了十個人等在馮詩淼從教室到宿舍的必經之路上。

馮詩淼每走一段路都會收到一束千紙鶴花束。

她的朋友們都知道胡珂那晚會跟她表白,唯獨她自已不知道。

馮詩淼一邊走一邊疑惑,當她收到最後一束花時已經快到宿舍樓底下了。

當她看到宿舍樓底下,一群人正笑意盈盈地看著她。

宿舍樓底下的小樹上掛滿了千紙鶴和小彩燈,在小彩燈的照耀下,五顏六色的千紙鶴顯得格外的好看。

馮詩淼愣在了原地,她在人群中看到了自已的好朋友們。

她最好的兩個朋友跑過來推著她往前走。

與此同時,人群緩緩向兩邊分開,馮詩淼看到了用紅色蠟燭擺的一個心形。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已經被眾人簇擁著來到心形蠟燭圍成的圈裡面。

這時,胡珂緩緩走來,他穿著一身黑色西裝,手裡抱著一大捧紅色玫瑰花。

老胡來到面前單膝跪地,深情款款的看著馮詩淼說道‘淼淼,我喜歡你很久了,你願不願意做我女朋友’。

馮詩淼聽完後激動地捂住嘴,眼淚唰唰的往下流。”

說到這裡,楊勇停了下來,又拿起一串烤青椒吃了起來。

見楊勇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的意思,我便催促道:“你怎麼不往下說了?”

楊勇微揚著嘴角問道:“你確定要讓我繼續往下說?”

我點點頭:“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楊勇把剩下的半根青椒塞到嘴裡,用紙巾擦掉嘴角的油。

“然後周圍人起鬨,同時大喊‘在一起,在一起’,這時,馮詩淼從胡珂手裡接過玫瑰花,大聲說‘我願意’,再然後胡珂從地上站起來,他們倆緊緊擁抱在一起。”

“再再然後呢?他倆是不是就接吻了?”

楊勇笑著問:“你希望我回答是還是不是?”

我哼了一聲:“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情侶之間接吻不是很正常嗎?”

楊勇調侃道:“你不吃醋?”

我用無所謂的口氣說道:“都是陳穀子爛芝麻的事了,犯不著吃醋。勇哥,你對胡珂表白的細節知道的這麼詳細,難不成他表白的時候你在場?”

“我當時在圖書館上自習,收到哥們兒給我發的訊息,我就馬不停蹄的往馮詩淼他們宿舍樓底下跑。

等我跑到那裡時,他倆已經抱在一起了,前面那些細節都是我哥們兒給我講述的,他目睹了整個表白過程。”

聽到這裡我有些幸災樂禍:“那你當時什麼感覺?”

“唉!”楊勇嘆了口氣:“我那時候感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我聽到了自已心碎的聲音。

我傷心的一晚上沒睡著覺,越想心裡越氣。

第二天晚上,我把胡珂約到後操場上,我倆幹了一架,最後雙雙掛了彩。”

我瞠目結舌:“我們家珂珂那麼乖的人居然還會打架?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乖?”楊勇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是怎麼想到這個形容詞的?”

“有什麼可驚訝的?他就是很乖呀!勇哥,你那時候也太沒有風度了,你倆是公平競爭,輸了居然還打人。”

楊勇哈哈大笑著說:“我原以為你聽了會同情我,結果你卻向著老胡,早知道我就不自討沒趣了。”

“這可不是我向著他,這事兒怎麼看都是你不佔理,要是那個馮詩淼是你的女朋友,胡珂挖了你的牆角,我非但不會向著他,還會狠狠地鄙視他。”

楊勇又是一陣大笑:“我是跟你開玩笑的,我就是覺得我那時候挺傻冒的,想說出來讓你樂一樂。”

我臉上掛著笑容,心裡卻默默說道:

“我一點都樂不起來,胡珂,你丫給我等著,你不是會追求女孩子嗎?怎麼到了我這裡就成了我主動了?”

我隨口應付道:“年少輕狂時,誰還沒有做過幾件傻逼的事情。”

楊勇饒有興致地問:“哦?你都做過哪些傻逼的事?”

“我做過最傻逼的事情就是上大學時買了一個帶有胡珂頭像的抱枕,然後我每天晚上都抱著抱枕睡覺,而且還會不停的親抱枕上印的胡珂的頭像,現在想想覺得自已那時候好猥瑣。”

楊勇神情怪異的看著我沒有說話。

我瞬間覺得有些尷尬,於是乾笑了兩聲:

“勇哥,其實這是我信口胡說的,我幹過的那些傻逼的事都太丟臉了,不好意思跟你說。”

楊勇擠出一個微笑:“我也聽著這個感覺不像是真的,以沫,咱們光顧著說話了,燒烤快要放涼了,趕緊吃吧!”

到後面,楊勇跟我聊了一些他大學時幹過的蠢事,逗的我捧腹大笑。

我們從燒烤店出來的時候,楊勇手裡還提著那塊沒吃完的蛋糕。

“勇哥,你先走吧!胡珂說他要來接我,他應該快到了。”

說著話,胡珂開著車在我身旁緩緩停了下來。

胡珂搖下車窗跟楊勇打招呼:“老楊,你可真是個勞模呀!都這麼晚了還要拉著我老婆談論劇本,這加班費你怎麼算?”

說話的同時,胡珂的眼睛瞟了一眼楊勇手裡的東西,然後拍了一下腦門:

“呦!我想起來了,老楊,今兒是你生日吧?生日快樂!我也沒給你準備什麼生日禮物,改天補給你。”

楊勇笑著擺擺手說:“有你這句祝福就夠了,禮物就免了吧!”

胡珂說:“那可不行,誰的禮物都能免,你的禮物免不了,我老婆還在你的劇組拍戲,我可不得巴結著你點兒,免得你給我老婆穿小鞋。”

楊勇用手指著胡珂搖頭說:“老胡啊老胡,你就損我吧你。”然後轉頭對我說:

“以沫,你快點上車吧!再不走,這小子指不定又怎麼損我呢!”

我衝楊勇點點頭:“勇哥,你剛才喝了酒,就不要開車了,要不你跟我們一起走吧!我們先送你回去,然後我們再回家。”

楊勇說:“你們走,不用管我,我已經打電話給司機讓他來接我了。”

我說:“那既然這樣,我們就不管你了,拜拜,明天見!”

坐在車上,我和胡珂一直保持沉默,誰也沒有開口說話,我們倆各有各的小心思。

我的小心思不言而喻,腦海裡一直在想楊勇給我講的那些事。

胡珂的小心思也很明瞭,他無非就是介意我跟楊勇一起吃飯。

他知道楊勇心裡還惦記著我,所以才會介意。

按理說,這個時候我應該哄哄胡珂,可是,我一想到他跟馮詩淼表白的那個場景就有些嫉妒,沒有心思哄他。

我們倆沉默了有十分鐘左右,胡珂先忍不住開了口:

“你剛才不是還有說有笑的嗎?怎麼一上車之後就一句話也不說了?是不是因為我剛才調侃了楊勇幾句你不高興了?”

我沒好氣的說:“你調不調侃他跟我有毛關係?我有什麼好不高興的?”

胡珂伸出右手在我臉蛋上捏了一下:

“我的女人深更半夜跑去為其他男人慶生,感到不快的人理應是我!你倒先不高興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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