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清歡死死捏住藍君臨的下巴,強迫他與自己對視,

“你倒是說說,我堂堂王府的嫡長女,究竟哪點比不上羅清妍那個低賤的庶女?讓你連正眼都不肯瞧我一眼?”

藍君臨瞪著羅清歡惡狠狠地說:

“你這蛇蠍心腸的毒婦,連她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多看你一眼我都覺得噁心。”

他這句話徹底激怒了羅清歡,她氣急敗壞的大叫,“鞭子!”

一旁的奴才立馬把鞭子恭恭敬敬遞到她手裡。

羅清歡揚鞭就往藍君臨光裸的身體抽,力道狠戾無比。

藍君臨渾身緊繃,就那麼直挺挺的守著,連躲都沒有躲一下。他攥緊拳頭、緊咬牙關,不讓自己叫出聲。

抽了有十幾鞭子後,羅清歡扔掉手裡的鞭子。

“把他給我綁到椅子上!”

聞言,兩個奴才手腳利索的將藍君臨從木架上放下來,拖到椅子上綁了個結結實實。

興許是太疼了,藍君臨悶哼了一聲,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羅清歡走到椅子跟前,俯身五指插進藍君臨的頭髮裡往後一拽,藍君臨不得不與她對視。

看到藍君臨痛苦的表情,羅清歡很是滿意。

她用另一隻手的食指在藍君臨滿是傷痕的胸口輕輕摸了一下,手指上沾滿了藍君臨的血。

羅清歡將沾著鮮血的手指送到了自己的嘴裡,咂吧著嘴說:

“味道不錯,很合我的胃口。郎君,你求我,我今天就讓你少受一點皮肉之苦。”

“呸!我就是死也不會求你這個下賤的女人。”

羅清歡猛的甩開藍君臨的頭髮,揮手讓兩個奴才退下。

等兩個奴才出去後,羅清歡從袖筒裡取出一個精巧的小木盒。

她把木盒放到椅子旁,然後跨坐到藍君臨的腿上,低頭用嘴含住了藍君臨右邊的ru頭。

看到這裡,我淡定不了了。

雖然我已經提前做了心理準備,但當親眼看到女演員舔他的ru頭時,我生氣嫉妒的快要發瘋。

羅清歡舔完了右邊又換到了左邊,而我再也沒有勇氣看下去了,只能別過臉在心裡安慰自己,“林以沫,淡定,他們只是在拍戲,別太在意。”

他們接下來的臺詞我一句也沒聽進去,直到藍君臨發出一聲慘烈的叫聲,才讓我又一次將目光鎖定到他們身上。

此時的藍君臨身上多了一對ru環,他的胸膛起伏不斷,臉上因疼痛而變得扭曲的表情裡夾雜著憤怒和屈辱,任誰看了都做不到無動於衷。

這場戲拍完後,已經凌晨五點了,還好所有鏡頭都是一遍過。

要是剛剛那個鏡頭不斷的ng,我估計要按捺不住衝過去抽女演員一個大嘴巴子。

化妝間裡,胡珂坐在椅子上,他下身的溼衣服已經換掉了,上半身披著一塊浴巾。

我站在旁邊默默地看著曦曦給胡珂摘頭套。

摘掉頭套後,我對曦曦說:“曦曦,你先出去吧!我給胡老師卸妝。”

曦曦愣了一下,隨後看向胡珂。

胡珂說:“你去忙你的,這裡有沫沫就夠了。”

曦曦說了聲“好”就轉身走了。

我扯下他身上的浴巾,低著頭給他擦身上的“傷”。

當看到他胸前兩點上的ru環夾,剛剛的那一幕又浮現在眼前,手僵在半空中,眼睛盯著那兩個環出神。

“沫沫,你是不是生氣了?”胡珂握住我僵在半空中的手,神色有些擔憂。

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拿開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替他取下乳環夾。

“剛開始我是有些難受,雖然已經給自己打了預防針,可我還是受不了別的女人碰你。

後來我告訴自己,你只是在拍戲,不要太在意,漸漸的也就沒有那麼難受了。說到底,我這也是自作自受。”

“沫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胡珂一臉不解的看著我,“什麼叫自作自受?難道你後悔跟我在一起了?”

我被他給逗笑了,“這都哪兒跟哪兒啊?我從來都沒後悔過跟你在一起。我的意思是,我要是當初寫小說時不寫這麼重口味的情節,就不會有今天這些事了。”

“你是說……”胡珂的神情由不解到震驚,“沫沫,這部小說是你寫的?”

“沒想到吧?幸虧電視劇不敢把後面那段少兒不宜的情節給拍出來,否則我今天得哭死在片場。”

“沫愛古月,沫是林以沫,古月不就是胡嗎?林以沫愛胡珂,臥槽,我早就該想到的。”胡珂激動的抓著我的肩膀使勁搖晃,“沫沫,你取的筆名是不是這個意思?”

“你別搖了,晃的我頭暈。”

他在我額頭上吧唧親了一口,“我的小沫沫,你說你身上到底還有多少驚喜沒被我發現?”

我笑著說:“我以後每年都學習一項新技能,保證讓你往後餘生驚喜不斷。”

胡珂一把把我攬在懷裡,密密麻麻的吻如雨點般落到我的額頭,臉頰,唇上。

我一邊躲閃一邊說:“珂珂,你快放開我,你身上血絲呼啦的東西把我衣服弄髒了。”

胡珂聞言,反而把我篐的越來越緊,鼻尖蹭著我的臉,“衣服髒了我給你買新的,你這麼好的寶藏女孩我怎麼捨得放手?”

我咯咯咯地笑了,嘴唇貼近他的耳朵說:

“胡老師,我想求你件事兒,你以後能不能別隨時隨地發情?我的小心臟承受不了。”

胡珂用指尖點著我的鼻子說:“誰叫你這麼有魅力?讓我把持不住自己。”

說完,我們倆相視而笑。

連著拍了十幾個小時的戲,胡珂也真的是累著了,我們倆回酒店洗完澡一起吃了早飯,我們一起相擁著從早上七點一直睡到下午三點,我被一陣手機鈴聲給吵醒了。

胡珂翻了個身,嘟囔著問:“誰呀?這麼煩人。”

我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一眼,“是我的手機,你接著睡,我去洗手間接電話。”

胡珂又貼了上來,從後面抱住我,把腿搭在我的身上,張著哈欠說:“就在這裡接。”

其實我也不是很想下床,既然胡珂都這麼說了,我索性就在床上接。

“喂,您好!”

“以沫,是我。”

是個男的,聲音聽著很熟悉,但我一時想不起來是誰,於是脫口而出道:

“你是誰啊?”

“我是楊勇。”

“楊勇?哦~是勇哥呀!不好意思,我沒聽出來。”

一聽是楊勇,我有些緊張,之前胡珂對我和楊勇產生了一些誤會,而且楊勇還跟我表白過。

他突然打來電話不知道是有什麼事情,所以我心裡有些忐忑。

“沒關係,以沫,你現在說話方便嗎?”

嗚嗚嗚,這讓我怎麼回答?

如果說方便,要是楊勇這傢伙說出什麼讓胡珂誤會的話怎麼辦?

如果說不方便,會顯得我心裡有鬼似的,胡珂那傢伙又不知道要怎麼疑神疑鬼呢。

權衡再三,我只能硬著頭皮說:“方便,勇哥你找我什麼事?”

“電話裡一句兩句說不清楚,你今天晚上有空嗎?我們見面談。”

我轉過臉,見胡珂大睜著雙眼盯著我看。

“勇哥,今天晚上胡珂有大夜戲,我抽不出時間。”

“要不這樣吧!我今天晚上到劇組去找你。”

“那,那好吧!”我猶猶豫豫的答應了他。

“那就這麼說定了,晚上見!”

“晚上見!”

掛完電話,胡珂便問:

“他找你能有什麼事?”

我轉過身對他說:“誰知道呢?珂珂,你餓不餓?要不要起來吃了飯再接著睡?”

胡珂把腿從我身上拿下來,又打了個哈欠,“不吃,困!”

我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他懷裡,“那咱們接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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