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撅著嘴,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嗯嗯~,不嘛!人家不要天上的星星,”

我拉起胡珂的手放在我的腹部,“珂珂,我最想要的禮物是我們愛情的結晶,等你治好了病,給我一個孩子好不好?”

胡珂聞言,只是抿著嘴一言不發的看著我。

我撒嬌的說:

“可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不想給我送這個禮物我?”

胡珂笑了一下說道:

“傻丫頭,我怎麼會不想送呢?這也是我最想要的禮物。”

“嘻嘻嘻,我就知道我的珂珂會送給我的,我也有禮物要送給你哦!珂珂,你等我一下,我這就去拿給你。”

胡珂扶著走路東倒西歪的我說:

“沫沫,不著急,明天再拿吧!”

我固執的說:

“不行,我今天就要送給你。”

胡珂拗不過我,只好無奈的說道:

“你先去床上躺好,你告訴我東西在哪兒,我去拿好不好?”

我在腦子裡想了半天才回答道:

“東西放在你上個月送我的那個手提包裡。”

胡珂從我房間拿來包後遞給我,我翻了半天沒翻著。

一氣之下,我索性把包裡的所有東西都倒出來,趴在床上開始仔細尋找。

終於在一堆東西中翻出了我要送給胡珂的禮物。

我雙手各舉著一個手機掛飾,對胡珂說道:

“珂珂,你看這手機掛件上的兩隻小白兔多可愛,和我們兩個一樣可愛,喏,你一個,我一個。”

胡珂接過掛件,仔細端詳了一會兒,由衷的讚歎道:

“這兩個掛件還挺別緻。”

我得意洋洋的說:

“那是!我的眼光一向很好的。”

胡珂笑著吻了一下我的額頭。

我打了一個酒嗝,對著胡珂說:

“珂珂,我口好渴啊,你幫我倒杯水吧!”

胡珂給我換好睡衣,讓我躺到床上,給我蓋好被子之後才說道:

“你躺好不要動,我去給你倒水。”

胡珂走開後,我的眼皮就開始打架,還沒有等到胡珂把水端來,我就已經和周公約會去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我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一看,都上午十點鐘了,胡珂已經自己一個人去了片場。

跟手機放在一起的,還有一個手機掛飾,另外一個胡珂已經拿走了。

我坐在床上,回憶著昨天的事,有些能記得起來,有些已經記不清了。

我來到客廳,看到餐桌上擺著一份早餐和一碗醒酒湯,在醒酒湯的旁邊還放著一張字條。

紙條上寫著:你今天就在酒店休息,不用來片場了。

我笑著把字條放到旁邊,坐下來享受胡珂為我精心準備的早餐。

雖然胡珂心疼我,不讓我去劇組,但是讓我一個人待在酒店,我還真待不住。

吃完早餐後,我就躺到床上看電影,中午就在床上吃了一堆我從上海帶過來的零食當午飯。

躺到下午三點,我實在是有點躺不住了。

是我從床上爬起來梳洗打扮了一番,然後挑了幾樣胡珂喜歡吃的零食帶去片場。

胡珂以前從來不吃零食,自從跟我談戀愛後,在我的“薰陶”下,他漸漸也開始吃零食了。

我到片場的時候,胡珂一個人坐在那裡,雙膝上的劇本攤開著,他則盯著遠處發呆,看上去好像很落寞的樣子。

我走過去蹲下身,把胳膊肘放在他的膝蓋上,抬頭笑意盈盈的看著他,歡快地說:

“老大,我來了!”

胡珂想事情想的太投入了,被我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他回過神,看到跟他說話的人是我之後,只是淡淡的說了句“你來了”,隨後把眼睛別過去。

我看出他今天好像情緒不太對,於是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握著他的手擔憂的問道:

“老大,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胡珂抽出那隻被我握著的手,掃了我一眼淡淡的說:

“我沒事。”

我一臉愕然的看著胡珂,不明白為何突然之間他對我的態度如此冷淡。

昨天晚上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過了一夜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我在腦海裡回憶著昨晚的事,都是些斷斷續續零碎的記憶,拼湊不起來一個完整的片段。

於是我就乾脆直接開口問胡珂,

“老大,我昨晚是不是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讓你不高興了?”

胡珂用情緒不明的眼神審視著我,讓我不禁感到一絲壓迫感。

他最終還是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默默的起身朝著導演坐著休息的地方走去。

我在後面看著胡珂離去的背影不知所措。

據我幾個小時的觀察,我發現今天胡珂好像刻意在迴避我。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晚上十點收工。

回到酒店我就迫不及待的拉住胡珂的胳膊問道:

“珂珂,你今天到底怎麼了?”

胡珂拿開我抓著他胳膊的手,淡漠的說道:

“沫沫,我今天拍了一天的戲累了,先去休息了。”

說完徑直往臥室走去,我跟在後面不依不饒的追問:

“珂珂,有什麼話你說出來好不好,別憋在心裡,我要是哪裡做的不好你指出來行嗎?昨天晚上不是還好好的嗎?為什麼突然不離我了?”

回應我的只是胡珂很大力的關門聲。

這是第一次胡珂將我拒之門外,他這樣無緣無故的冷戰讓我很生氣。

我雖然心裡不舒服,但還是隱忍著怒氣輕輕敲了下門說道:

“珂珂,你累了就早點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

回到房間後,我無精打采的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出神,腦子裡怎麼想都想不通胡珂今天為何會對我這麼冷淡。

我煩躁的翻了個身,眼睛無意間瞥見了還靜靜躺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掛件。

我起身抓過手機掛件,拿在手裡仔細端詳。

“不應該呀!我隱隱約約記得他昨天晚上看到手機掛件的時候挺高興的。”我瞅著掛件自言自語:

“怎麼說變臉就變臉了?一點徵兆都沒有。”

真是越想越氣,我指著掛件中的一隻小兔子惡狠狠的說:

“你呀你,有什麼話不能痛痛快快說出來,憋在心裡也不怕把自己憋出個好歹來。

你丫明天要是還敢跟我擺個臭臉,信不信我大嘴巴抽你?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容易失去我?”

一通神經質的發洩非但沒有緩解我的鬱悶情緒,反而心裡更堵得慌了。

我像洩了氣的皮球又躺回到床上唉聲嘆氣。

次日早上六點半,我來到胡珂房間門口抬手敲門,

“珂珂,你起來了沒有?”裡面沒有人回應。

我又問了一遍,還是沒人應。

“珂珂,我進來了?”

說著,我推門而入,只見胡珂的床鋪整整齊齊,他人不在裡面。

我把整個套房都找了個遍,沒有找到他。

我氣惱的雙手叉腰,對著空氣跺腳大罵道:

“胡珂,你這個混蛋什麼意思嘛!又把我一個人丟下了。

哼,好端端的,你發什麼神經?不等我是吧?姑奶奶我還不去了呢,誰怕誰呀?”

我賭氣的沒有去片場。

吃完早餐後,我就拿著手機到處走走拍拍。

胡珂愛好攝影,他的攝影水平堪比專業攝影師,他教了我很多攝影技巧。

我的攝影技術有了質的飛躍,不再像以前那樣對著拍攝物就是沒有章法的一頓亂拍。

“這才是愛情該有的樣子嘛!”

我看著手機剛剛抓拍的一張情侶照,自言自語道:

“前一秒還吵得不可開交,後一秒就如膠似漆了。”

真應該讓胡珂好好學學人家的男朋友,要是真對我有什麼不滿就說出來,我們痛痛快快地吵一架,也比他自己憋在心裡跟我冷戰強啊!

都說女人的心思難猜,我看胡珂的心思比女人的心思好猜不到哪兒去。

也不知道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傢伙現在在幹嘛,中午有沒有好好吃飯。

嘴上信誓旦旦的說著今天打死都不去片場,可是到下午一點我就有點繃不住了。

“唉!”我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身往影視城的方向走去。

“我真是上輩子欠這個冤家的,這輩子是來還債的吧!”

我在路上一邊走一邊想著該用什麼樣的方法讓胡珂把憋在心裡的話說出來。

我剛走了大約有300米,身後有一輛汽車從我旁邊駛過,在我前方50米的距離停下,從副駕駛走出來一個人。

起先我沒有注意看那人,直到她邊揮手邊喊我的名字,我這才定睛一看,原來是農家樂的老闆娘李沐春。

“春姐!”我快步走過去跟李沐春打招呼。

李沐春熱情回應道:

“以沫,我大老遠看著背影像你,走近一看果然是你,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我隨口說道:

“我來這兒給胡老師買點東西,春姐,你怎麼也在這兒?”

“我前兩天帶著老公孩子回了趟我老家磐安看,今天剛回來,沒想到在這兒就遇上了你。”

春姐的女兒甜甜從車後座搖下車窗向我招手,用軟軟糯糯的聲音叫道:

“以沫姐姐好!”

我也笑著向他招手,“小甜甜你好呀!幾天不見,你越越來越漂亮了。”

小丫頭被我這麼一誇瞬間不好意思起來,害羞的把臉捂起來躲在車裡笑。

李沐春對著坐在駕駛位置的老公說道:

“老公,你把後備箱開一下。”

後備箱開啟後,我看到裡面盛了滿滿一後備箱的水果。

李沐春從後備箱裡裝了一大袋水果遞給我,

“以沫,這是我老家親戚自己家種的水果,你拿去吃吧!”

我忙推辭道:

“姐,這太多了,我吃不了這麼多,給我一兩個嚐嚐鮮就行了。”

李沐春把水果硬塞給我說:

“你這丫頭,跟姐客氣啥?你沒看姐後備箱還有很多。那啥,你有事就先忙,姐不打擾你了。”

“哎,春姐,春姐,”

李沐春說完後就鑽進了汽車,她老公一腳油門汽車就竄了出去,我叫了兩聲春姐的功夫,汽車已經駛出老遠了。

我開啟盛著水果的袋子一看,裡面的水果有杏子、李子、葡萄、火龍果、桃子。

我從袋子裡挑了一個杏,在衣服上蹭了兩下送到嘴裡。

“還挺酸!”我自言自語道:“不過跟上次菲菲買的那個酸葡萄比起來,這個杏子就甜的多了。”

我提著一大袋水果晃晃悠悠的來到了片場。

我到那兒的時候胡珂正在拍攝的戲份是這樣的:女主剛從奴隸市場把男主買回來不久,女主的哥哥對男主看不順眼,稍有不順心就會對男主進行打罵。打得最狠的一次就是胡珂正在拍攝的這個片段, 男主被打到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被吊在房樑上,幸虧女主及時趕到才救下男主。

不得不說,化妝師的化妝技術實在太高超了。

我剛來猛一看到胡珂‘渾身是血’配上他那半死不活的表情,心一下子揪起來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導演喊卡後,工作人員把胡珂放下了,我衝到他跟前,紅著眼圈看向他。

胡珂看到我明顯一愣,他顯然沒想到我今天還會來這裡。

他看到我溼潤的眼眶儼然是心疼了,抬起手把我眼角的淚擦掉。

“哭什麼?這都是假的。”

我用力吸了一下鼻子,“我知道,但我就是控制不住。”

這時導演走過來對胡珂說:

“胡老師辛苦了!”

接著導演又喊道:

“化妝師,快給胡老師卸妝。”

我和化妝師一起給胡珂卸了妝,等化妝師出去後,我站在胡珂坐的椅子後面,俯下身貼著他的耳朵說:

“珂珂,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突然之間對我冷冰冰的?我是不是喝醉酒說錯什麼話惹你生氣了?”

胡珂稍稍側過頭,目光緊緊地鎖定在我的臉上,我們倆之間的距離近到能看到彼此臉上的毛孔。

過了片刻,胡珂才緩緩開口道:

“沫沫,你有沒有什麼話想要對我說?”

胡珂的這個問題把我問懵了,我眨著眼睛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什麼什麼話?我對你說什麼?珂珂,你是不是想聽我對你說‘我愛你’?

你要想聽我每天都說給你聽,說一百遍、一千遍、一萬遍都行,求你別對我這麼冷冰冰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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