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繼續說道:“我想問的人,你們應該是認識的。”

她拿出牛敢當的那張全家福:“是東部地區官方基地的領導。”

兩個女孩看著她用手指著的那張臉,恍然大悟:“你是說宋國強吧?那我們確實是知道的。”

安南挑了一下眉。

人家好歹是個領導,這兩個小丫頭就這麼直呼其名?

看來如今在這個城市,那個教主的地位確實是要比官方大領導還要高了。

到現在她可一次都沒有聽人提起過那小胖哥的名諱,大家都是恭恭敬敬的稱他一聲教主的。

安南點了一下頭:“就是他。我聽說他今天也來這裡了?怎麼在裡面沒看見?”

其中一個女孩回:“他確實來了。不過來的比較早,坐在第三排了。你坐在最後,中間隔著那麼多信徒,當然看不見。”

安南微怔:“第三排?”

宋國強身為整個東部地區最大的領導,她還以為他怎麼著也該有個固定座位,或者是坐到最前面呢。

原來也跟普通群眾一樣,按先來後到就座,什麼優待都沒有。

那怪不得她沒找到人。剛剛她一直用望遠鏡眺望第一排來著。

這禮堂很大,光是第一排就有非常多的人,後面的人更是不計其數,所以除了第一排,其它位置安南只大概掃了一眼,沒有仔細找。

兩個女孩覺得安南的說話聲有些大了,趕忙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小聲問:

“你找他有什麼事嗎?”

“尋親。”安南指了指照片上的牛敢當:“我朋友是他的家人,特意回到濟山來找他的。”

兩個女孩仔細看了眼照片上牛敢當的臉,確實是剛剛跟這女人一起進入禮堂的其中一個男人。

於是態度和善道:“等一會兒散場我們幫你們叫人。宋國強弟兄每次課程結束以後都會留下來跟教主聊一會天的。”

“那太好了。”安南揚起唇,又遞出了那兩條巧克力:“謝了。”

誰料兩個女孩依舊擺手拒絕:“舉手之勞,這位姐妹你不用客氣。”

隨後解釋了一句:“我們身為聖女,只能單方面對旁人佈施,不可以反過來接受別人的東西。”

還真是聖女。

安南將巧克力收回來,又問了一句:“你們這裡都互相稱呼彼此為弟兄姐妹?”

其中一個女孩點點頭:“是的。光明神的子民都是一家人,以後迴歸天家,就是實打實的兄弟姐妹了。”

安南沒有說話。

“弟兄姐妹”是基督教的說法吧?而“佈施”是佛教的說法吧?

還有修習功法、強身健體,似乎是道教的傳統。她每次打八部金剛功,就是看著一個道長的影片跟練的。

這個什麼光明神教,簡直就是個到處剽竊的大雜燴。

把人家別的宗教的東西全部拿來雜糅到一起,就成了自已的。簡直可笑。

不過她自然不會在這兩個“聖女”的面前將自已的不屑表露出來,而是隨口問道:

“披著白袍的就都是聖女吧?那聖女們平時都幹些什麼啊?我看你們的氣色狀態全都比一般人好。”

她反正是不回去聽課,所以就閒著無聊隨口問問題。

而兩個女孩原本是想趕緊回門口聽課的,但看在安南還不是信徒的面上,對她多了幾分耐心。

因為發展信徒也是很重要的事情。

教主說了,發展更多的人入教,是在拯救他人,是可以增長自已的功德的。

等以後成功飛昇迴天上,功德就相當於是錢,自然是越多越好。

尤其這個女人長得不是一般的漂亮,一看就是聖女苗子,以後大機率是同僚。

於是兩人態度都十分和善,認真回答安南的問題:

“那是因為我們成為聖女以後,能夠得到母神的感召和滋潤,獲取特殊的靈氣,所以狀態就比較好。”

“至於平時,也不幹什麼,除了練歌唱歌讚美母神,以及做一些打雜的工作以外,剩下的時間基本都是在練功。”

練功?

安南問:“就是剛剛那個光明神功?”

她看裡面的信徒練那麼一會兒,都覺得累人又傷身了。這些女孩子平時還要經常練?

卻見其中一個女孩搖頭道:“不止是光明神功,還有一些我們聖女才能修習的特殊功法。”

安南好奇的問了句:“什麼特殊功法?”

女孩卻沒有再繼續解釋,而是道:“等你以後成為聖女,才能再瞭解和修習了。”

安南抽了抽嘴角。她可不想當什麼聖女,也根本不可能加入這個奇奇怪怪的教。

她的美貌可不需要這個“聖女”身份來肯定。

隨後想起那個容色一般的女人,好奇道:

“對了,臺上那個帶著擴音器的女人也是聖女麼?我看她……好像跟你們不太一樣?”

“哦,她不是聖女,是我們的教主夫人,專門管理我們聖女的。”

教主夫人?

這答案倒是安南沒想到的。

合著在他們這個神教裡,不止天神要娶媳婦,連教主都是有老婆的。

安南腦海裡浮現起那個長相奇特的“重量級”教主,不禁高看了那女人幾分。

真是個勇士啊!

那兄弟可不是一般人能願意嫁的。畢竟每天早晨睜開眼都得先被嚇得心裡咯噔一下。

於是忍不住感嘆了一句:“你們教主夫人……人挺好的。”

兩個女孩自然是不知道安南心裡的那些想法,忙不迭的點頭道:

“是的!夫人特別好,很溫柔,也很能包容我們平時犯的一些錯誤。”

安南沒再多說什麼,又聊幾句別的,就沒有再打擾她們工作了。

獨自去之前看見過的那個餐廳裡拿出手機,玩起了單機遊戲。等時間差不多了才重新回到會場。

安南迴到原位坐下的時候,課程剛好接近尾聲。

讓她沒想到的是,剛開始還堅定的對這神教嗤之以鼻的牛敢當,居然臉上帶了些迷茫,嘟囔道:

“這位教主講得好有道理啊!”

安南皺起眉,隨後忙轉頭看向顧之嶼。他不會也被洗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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