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都到Z市了,你怎麼還不回你自己家?”

趙槐序一臉鄙夷的瞥了眼身旁的梁同璟,對方面色如常仍掛著淺淺的笑。

梁同璟捏起一顆車厘子,回答道:“我自己家裡沒人。”

“都去哪了?度假去了?”

趙槐序叼過遞到嘴邊的車厘子,利索的剔除果肉剝離掉核。

“沒有,都去我爺爺家了。”

“………”趙槐序吐核的動作一滯,無語的看著他,隨後舉起了攥緊的右手,“想s你就直說。”

“親愛的,過年呢,說點吉利話。”梁同璟的手仍保持著抵在她下巴上,他無名指稍稍一動,蹭了蹭她臉頰,“先把核吐出來。”

趙槐序沒理他,自己抽了張紙巾包住核扔進了垃圾桶。

“想去投胎你就直說。”

“不敢想不敢想。”梁同璟收回空空的手,又重新從果盤裡叉起一粒青提,“親愛的你就這麼不樂意和我呆在一起?張嘴,啊~”

“喲,你還好意思說呢?”趙槐序如同看鬼一樣看著他,“我知道你臉皮厚,也不知道你臉皮這麼厚啊。”

趙槐序回憶起身殘志堅的這兩個周,可謂是一部《關於趙槐序是如何被梁同璟佔便宜的血淚史》。

“我覺得也沒有多厚吧,我臉皮其實還挺薄的。”

趙槐序看著他的臉上竟然表現出一絲嬌羞的模樣,一股子無名怒火不知道從哪裡升起,直接湧到了嗓子眼。

“你臉皮薄?你臉皮還是薄的話,世界上的人得沒有臉皮了!”

在對方毫無防備下,趙槐序沒用多少力就將梁同璟推到在沙發上。在無人的客廳裡,趙槐序騎在梁同璟腰上,兩手撕扯著後者腮幫子上的臉皮。

“你臉皮薄?咱倆今天就算算賬!”

“槐序,輕點輕點!”

“是誰三更半夜死皮賴臉的賴在我房間裡不走!?你說啊!是誰!?”

梁同璟擒住了她一隻手,一半子臉得到了解放,隨後他沒個正形笑著道:“親愛的,我太喜歡你現在這種熱情似火的樣子了。”

“但是寶貝,我覺得小情侶之間摟摟抱抱很正常,不是嗎?”

“摟摟抱抱?你也好意思說!”趙槐序掙脫束縛,再次掌握了梁同璟另一邊臉皮的主權,“你乾的何止這些!你還!你!”

“我還怎麼了?”梁同璟以一種流氓的口吻說出了這句話,並且徹底擺脫了趙槐序的兩隻魔爪,“親愛的,怎麼不說了?”

她微微眯著眼,挑起一邊眉毛,略帶威脅的說:“你是不是忘了上次這個姿勢的時候發生什麼了?”

是的,沒錯,趙槐序又被他壓在下面了。

梁同璟如同突發惡疾一般,立馬坐正坐直,重新做人。

趙槐序抬起的腿沒有放下,在對方重新坐好之後,一腳踹在梁同璟大腿內側。

不輕不重,不痛不癢……

那是不可能的。

“你腿怎麼這麼硬!不會全是骨頭吧?”趙女士重回戰力巔峰,再次摁著對方“痛毆”,“王八蛋!鬆手!不許反抗!”

“啊啊啊啊輕點打!輕點!”健身練就出了一副硬梆梆好身體的梁同璟假模假樣求饒。

“趙槐序!”

老爺子的聲音從樓上傳來,趙槐序立馬停下了毒打的動作,尷尬卻不失禮貌的開口:“爺爺,您好呀~”

“大胖孫女,都半瘸了,還能欺負人小璟吶?”老爺子往兩人面前一站,立馬開始數落趙槐序,“身殘志堅的榜樣真應該換上你。”

“怎麼回事?殘疾人打人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趙玄序的半永久面板——西服套裝,永遠能做到每天不一樣的搭配。

他看著頭頂亂如草的趙槐序,給對方豎了個大拇指半譏諷開口道:“您可真是醫學奇蹟。”

趙槐序後槽牙都要咬裂了。

“什麼時候到的?”趙玄序解開西裝釦子坐下,雙腿交疊大剌剌展開雙臂擺在沙發靠背上,“我剛進門的時候,看見你那條狗往後院溫室花園鑽去了,給你提個醒,奶奶剛擺進去一盆黃色臘梅。”

“我剛回來,還不到倆小時。”趙槐序抬腕看了眼時間,“爸媽晚上才到。”

“幸好我沒提前回來,這還不到兩分鐘,看你就看煩了。”

趙玄序揶揄完趙槐序,直接忽略掉親妹妹的呲牙咧嘴,將攻擊矛頭轉向梁同璟。

“你小子怎麼還不回你爺爺哪?”

“我剛才路過樑爺爺那裡,你哥正自己貼對聯呢,都快糊一臉漿糊了。”

“對了,前幾天尚老賴帶著他倆閨女去看你爺爺了。”

趙玄序噙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他眼睛本就是丹鳳眼,現在加上這笑容更顯的像個狡詐的商人。

老爺子當年也是商海摸爬滾打過來的,尚老賴這人他也打過交道,他立馬說道:“尚老賴當年就是靠老梁拉了一把,才有了現在這樣的勢力,但是,這人的人品實在不行,還是少交涉好。”

“尚茗尚蓮姐妹倆!?”趙槐序一怒之下竟然直接雙腳著地站了起來,她咂著嘴看了眼梁同璟,更偏向於審視梁同璟,“喲~少爺,您人脈真廣啊~還和綠茶白蓮玩啊?搖什麼頭啊,別否認啊,人家都來登門拜訪你啦~”

陰陽怪氣與趙玄序同處一脈。

“你坐下,快坐下。他們那是去看我爺爺的,怎麼能來是看我的?”梁同璟瘋狂解釋,瞳孔地震,被趙玄序這麼一說,他現在簡直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再說了,我連她倆長什麼樣都記不清,有這麼號人都不知道,哎喲,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趙槐序看垃圾一樣的眼神深深刺痛了梁同璟,同時也逗樂了趙玄序。

他笑罵趙槐序道:“你怎麼這麼沒禮貌?張口就叫人家綠茶白蓮?”

“我罵她們肯定有我的道理。”趙槐序衝他翻了白眼,在梁同璟的拉扯下重新坐下,將殘肢搭在另一條腿膝蓋上,雙手抱臂環在胸前,“去年越哥不是把漾漾送到國交讀書了,正巧那兩姐妹也在,自己什麼比不上漾漾,就造謠生事,在學校裡說是漾漾把她媽媽克……”

趙槐序自覺失言,及時閉上了嘴。

趙玄序怒罵:“操,尚老賴那德性也教不出什麼好東西,誰不知道阿姨是難產走的,他家那兩個亂嚼舌根的最後怎麼處置了?”

“那倆蠢貨,越哥動動手指就解決了,現在沒有私立學校敢收她倆了,越哥順手也擺了尚老賴一道,斷了他手上專案的資金鍊,他那個C輪的公司也差不多要完蛋了。”

“哇,趙槐序,去哪裡進修了?這種話術你都會用了?”從他一直視如智障的妹妹嘴裡聽到這些話,趙玄序簡直感覺他妹被上身了。

“我哪會,都是丁兒告訴我的,她一直在國交讀書。”

“丁槿?就那個瘋瘋癲癲的丫頭?他爸每天都要跟保鏢說’給我盯緊丁槿’的那個丁槿???”

此時,正在夏威夷快活的丁槿連打了倆噴嚏,“誰罵我了?”

“丁兒哪裡瘋了!?”趙槐序在背後暗暗掐了一下樑同璟伸出的求原諒的兩根手指。

有些人就算背地裡被打了,臉上還要保持著平靜的微笑。

“跟你比起來確實還差一點。”趙玄序站起身衝門口望了望,“你們家族的恥辱來了,還帶著一身漿糊。”

梁同璟:“啊?”

果然,很快梁同珺便出現在了客廳裡。

“行了,該回家了,跟哥回家貼對聯去。”

“哥,你能先離我遠點嗎?”

梁同璟略帶嫌棄的別了別肩膀,閃開了梁同珺的胳膊,一步三回頭不情願的回了家。

趙玄序目送二人離開,剛想起身離開,便看見一抹黑白混色的殘影衝了過來,嘴裡還叼著一枝開了幾朵黃色小花的不明植物的殘枝。

後面緊跟著出現的是舉著花鏟的奶奶。

“趙槐序,你完蛋咯。”

“哈哈哈,我已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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