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晨去陳建平的飯局了,是秦燕死乞白咧地拽他去的,說陳建平找他有事。

三人進到飯店,一排迎賓美女的眼睛“唰”地睜大,像有人指揮齊齊刷刷地一亮,微笑著注視著他們,有兩位漂亮的迎賓美女迎過來。

“三位好,請問,是陳總請來的貴賓吧?”

“是。”朱晨禮貌地點點頭,“請問,你們怎麼知道我們是陳總請的客人呢?”

迎賓美女微笑著,鶯聲燕語地說:“陳總交代過,說,男貴賓瀟灑倜儻,女貴賓貌若天仙,長得像影星梅雪雪,小妹妹是位可愛的蘿莉。你們一進來,我們一眼就看出來了。”

朱晨說:“謝謝,過獎了。”

“請。”一位迎賓美女將他們引領到樓上的一間雅間,推開門,“請進。”

“謝謝。”朱晨在前,秦燕拉著小丫。

陳建平和一位漂亮女孩連忙迎過來。“歡迎歡迎,來,請坐,請坐。”

朱晨愣住了,面前的漂亮女孩竟然是開車追尾的那位。

女孩歡快地說:“大哥,想不到是我吧,這個局是我請的。”

“想不到,想不到。”朱晨看看她,看看陳建平。

“她是我表妹。”陳建平看看小丫,“這位小妹妹是?”

朱晨說:“她是我妹妹。”

“歡迎歡迎,來,小公主,坐。”陳建平讓小丫坐,又指著追尾的女孩兒,對朱晨和秦燕說:“我表妹,歐陽文英。”

歐陽文英向朱晨伸出手,“大哥,你好。”

“你好,很高興見到你。”朱晨輕輕地握了一下她的手。

歐陽文英說:“咱們見面不止是一回了。”

朱晨說:“追尾那次見過一面,這次又見過一面,一共是兩次了。”

歐陽文英笑了,“咱倆不止見過這兩次,在這兩次以前還見過呢。”

秦燕愣住了。朱晨也愣住了,“咱倆不止見過兩次?什麼時候還見過面?”

歐陽文英說:“在學校。”

“在學校?”他看著她:“你在我們學校見過我?”

陳建平說:“你指定見過她,你們是校友。”

“啊,”朱晨點點頭,“你也在S大唸書?”

“對呀,我也在S大唸書。”歐陽文英提醒朱晨:“咱倆在圖書館見過一面,而且還是面對面地坐著。”

朱晨認真地看著歐陽文英:“哦,我想起來了。有一次我在圖書館看書,你來了,坐在我對面,書沒看幾眼,老出去打電話。回來將手機往桌上一放,不一會兒你就急急忙忙地走了。視窗刮來一陣小風,將一張紙颳走了,桌子上出現一個手機。我想一定是你的,就收起來了,等你回來。”

歐陽文英看著朱晨,微笑著說:“我回來桌上地下地找,你也不吱聲,瞪著眼睛看書,也不看我。我轉身就要走,你把我叫住了。”

朱晨說:“你這人挺怪,你咋不問問我,就咱倆坐在一起,還得我主動去問你。”

歐陽文英笑著說:“我怕你撿著也不能還給我。追尾那天,我就覺得你面熟,當時著急上火的,不敢確認,覺得你好像是那位寫春聯愛老婆的人,就想到你家去看看。”

“這事你也知道?”朱晨尷尬地笑了,“怪不得你老跟著我。”

“咱校的同學誰不認識你呀,愛妻哥,愛妻好男人,老婆控。這次能正式認識朱大哥,太榮幸了,待會我好好敬你一杯。”歐陽文英轉向秦燕,拉住她的手,“秦燕姐,咱們又見面了。你真漂亮,名不虛傳。以前,沒見過你,我不謙虛地說,我以為我是S城最漂亮的女孩了。看見姐姐了,我真是慚愧呀,自慚形穢呀。”

秦燕微笑著,“過獎了,你比我漂亮多了,這麼青春靚麗。我要知道有你這位美女來,我就得退避三舍,不敢來了。”

歐陽文英說:“姐姐,你可別埋汰我了。”

“你倆就不用謙虛了,都漂亮,還有這位小妹妹,都是女神。”陳建平說:“都別站著,請坐吧,有話咱們坐著慢慢說。”

朱晨說:“陳總說的對,你倆都漂亮,是女神。”

常言道:人怕見面,樹怕扒皮。既然應邀來了,就不要看陳建平跟仇人似的,何況還有歐陽文英作陪。朱晨不是心胸狹窄的人。

他們坐下,小丫挨著秦燕坐下,歐陽文英挨著小丫,朱晨和陳建平挨著。女服務員將一瓶救放在餐桌上。

陳建平對女服務員說:“客人到了,請上菜吧。”

“是,陳總。”服務員用點菜器晃了一下。

陳建平拿起桌上的酒瓶,說:“咱們今天喝點洋酒,法國的‘拉菲皇后’。”

歐陽文英調侃道:“行啊,表哥,你這是狗腦袋長犄角,洋式的。”

陳建平笑了,“表哥這是土洋結合,酒是洋酒,菜是咱中國菜。”他拿著酒瓶衝著秦燕和朱晨,“請兩位過目。”

朱晨說:“你就不用來洋鬼子的禮節了。”

“好,我就不客了。”陳建平將酒瓶遞給女服務員。

女服務員接過酒瓶,起開封貼,旋出軟木塞,讓朱晨看。他確認軟木塞是溼的,點點頭。

陳建平拿過酒瓶,先往自己的杯子裡到了一點酒,再斟秦燕的酒杯,然後要給朱晨斟酒,他沒讓,“先女士後男士,先給你表妹斟酒。”

歐陽文英說:“我也不是客人,先給朱大哥斟。”

陳建平說:“你朱大哥也不是外人,你倆已經見過三回面了,是老朋友了。他說先給你斟,就先給你斟。”

朱晨說:“女士優先,這是必須的。”

“好,先給你妹妹斟,你妹妹也是女士,再給我妹妹斟。”陳建平就要給小丫斟酒。

小丫說:“大哥,我不喝酒,謝謝你。”

歐陽文英對小丫說:“這是紅葡萄酒,不醉人,少喝點兒。”

朱晨對妹妹說:“可以少喝點兒。”

小丫點點頭,順從地讓陳建平斟完。“謝謝。”

朱晨從手裡拿酒瓶,“給我,我給文英學妹斟酒。”

陳建平說:“有勞你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歐陽文英看看朱晨,讓他斟上酒。“謝謝朱大哥。”

朱晨說:“你說不客氣還說謝謝。”

歐陽文英笑了。

陳建平又將酒瓶拿過去給朱晨斟完,最後才斟他自己的酒杯。

朱晨看著五隻高腳杯中的酒。晶瑩的玻璃杯子中有三分之一的酒體,寶石紅的顏色,濃郁的酒香。不愧是“紅酒皇后”,盡顯雍容華貴,卓越非凡的氣質。他在心裡想:這瓶酒老貴了,陳建平下了血本,他要幹什麼?是替他表妹賠罪,還是“鴻門宴”?

歐陽文英和小丫成了朋友,倆人經常通話,沒完沒了地嘮。小丫禮拜天回家,她有時會來串門,也常在朱家吃飯,有時會住在朱家。

小丫對陳建平深惡痛絕,見到歐陽文英就氣氛地說:“你表哥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想拿公司和所有的財產和我哥換我嫂子,這樣的話他也能說出口。”

歐陽文英歉意地說:“他喝多了,不是人。”

小丫恨恨地:“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對不起。”歐陽文英拉住小丫的手,“你們走後,我就和他吵起來了,我說你做的啥事呀,應名為我賠罪,竟然說出這麼無賴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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