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凌回來只搖頭:“沒有入口。”

幾人都沒太意外,畢竟誰家墳還專門搞個可供進去的口子,怎麼著進去還能看見左右兩排迎賓小姐唄?

劉喪所說的空腔大概是排水口,這麼大座山裡邊也有水,一般這種地方是不會建墳的。

畢竟按風水上看,這種瀑布容易把子孫後代的繁榮沖走,如果這裡還有墳,那足以見微子啟的苦心,他是真的不願那銅鏡和麒麟金印現世。

劉喪的耳朵名不虛傳,能透過瀑布後邊空間迴盪的聲音大概描繪出裡邊的結構,只是這瀑布聲太大了,他的聽力難免會被這湍急的水聲影響,聽來聽去也沒辦法給出什麼實質性建行。

沉默了半晌,六筒道:“各位老闆,那就只能炸了。”

炸山這事情胖子以前沒少幹,張啟凌下意識蹙了眉,卻又鬆開。

現在沒有最好的辦法了,一般來說這種地方要是有個口子炸了的話,有空腔的地方難免會與其他地方有所不同,這就很明顯了。

張雪桔:“好缺德。”

黑瞎子:“確實缺德,你在掏什麼?”

張雪桔:“炸藥啊。”

你說的缺德是說自已啊。

黑瞎子沒阻止:“剛剛和啞巴看過了,這山沒那麼容易蹋,也別全部扔過去,畢竟炸開個口子這事情不現實。”

“只要在空腔裡炸出比瀑布聲響一點的回聲就行,剩下就得看咱喪背兒了。”

劉喪閉了閉眼,覺得耳朵已經開始痛了。

讓他聽出那塊空腔最脆弱的地方,然後幾個人開挖是吧,果然這兩百萬不能白拿。

這次的炸藥倒是帶了,這種東西不專門去搞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的,張雪桔有先見之明,出發前特地吩咐六筒搞個幾個,至少別關鍵時刻一摸兜兩手空。

不過又不是次次都能碰見那種大東西,黑瞎子跟她科普,他見過差不多大的玩意是燭九陰,還有一條也是黑毛蛇,不過那條是白色的。

幾個人繞了路去瀑布的另一側,路上張雪桔同胖子發訊息,胖子就回:“你們要炸山?牛逼,不過炸東西吧,從外邊炸不行,要讓劉喪那慫逼聽得清楚點,得把雷管往裡頭送。”

他發的語音輸入,剛結束一場酣暢淋漓的相親的無邪一進來就聽他這麼講,屁股剛挨著凳子就又彈起來:“炸什麼?張雪桔炸山去了?”

胖子敷衍的安撫他:“稍安勿躁,炸山怎麼了,你胖爺我別說炸山了,我還擱茅坑裡炸過屎呢。”

這他媽能比嗎,無邪翻了個白眼,隨即嚴肅道:“不行,得阻止他們,炸山那麼大動靜,小花處理不好的,他手就算再長也伸不到公安機關啊,被警察逮了就得一串兒溜進牢子裡了。”

胖子一思忖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一轉頭上下打量了下無邪,問了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今天相了幾個?”

“問這個幹什麼,五個。”

無邪一提這個就腦殼疼,他是想跟著下地啊,可他二叔似乎得了訊息,說這兩天必須來相親,還把他手機扣王盟那了。

沒辦法,無邪上回往張雪桔盤口撥人的時候確實答應過他,要是違了約估計得被全行業封殺。

聞言胖子抬頭仔細看了看他,隨即伸手狠狠捏了一把他的臉,無邪一下吃痛,捂著臉瞪著他罵了一聲:“你搞什麼?”

“果然是咱玉面小郎君,三十好幾還水靈靈的,”胖子盤算著,跟個大爺似的抖著腿出餿主意,“你這樣,你找你二叔要求主動相親,多相幾個,然後管他要根籤子,有那籤子別說公安機關了,小桔把老美炸了都沒人管的。”

“先不說炸老美本來就他媽沒人管,你丫要求我出賣色相也就算了,叫你特麼的趕緊阻止她啊!說了解雨辰沒那個人脈!”

無邪覺得自已真是越活越回去,幾十年前那種無助的抓狂感居然在這一刻回到了他的身上,只見胖子一攤手,露出手機上張雪桔發的那句“準備爆破”,無辜的道了句:“晚了。”

什麼晚了,那是完了。

無邪表情一下子麻木了,他看了眼胖子,隨即咬牙切齒的撲過去掐他:“你特麼是一點活路不給我留啊,別說出賣色相了,我這回賣屁股都沒用!”

“唉呀,看開點,年輕人有膽識敢實踐是好事,炸兩下怎麼了?”

說完,胖子還煞有介事的拍了拍無邪的屁股,安慰道:“而且你賣屁股還是有點用的,總有人有點癖好是吧,看開點啊。”

這他媽安慰還不如不安慰,無邪閉了閉眼,心說他上哪去賣屁股。

不對,為什麼他要賣屁股。

無邪又踹了胖子一腳。

“去給二叔打電話,不然咱四個都得蹲號子去!”

媽的,張雪桔跟黑瞎子倆操蛋玩意,一會不見就捅婁子。

無邪憤憤的想,等他倆回來鐵定叫他二叔封殺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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