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包裝之法,這些長的還算可以的雞穿起職業制服後,再學了一些基本禮儀,果然幫襯的男人越來越多。不過這種方法應該很快被人學會,其它做法也會象你說的被人白嫖啊。”

一邊說著,蘇清已經在他的臉上劃來劃去,嗬氣如蘭,兩人都是高段位行家。

這種環境之下還能談正事。

“學也是表面上的,核心他們不掌握,總是跟在我們屁股後面。一直會被模仿,從不讓人超越。”

齊六斤左手一拉,她一個旋轉墜入懷中,像是在跳舞一樣。

總要抓緊時間上體育課,因為明天那兩小姑娘在就沒啥自由了。

民國與現代還是有認識上的壓制,並不是電一個捲髮就是前衛。真正的前衛就要型別,什麼蘿莉型、御姐型、清純型、辣妹型、知性型、運動型。

這一資深的行家的想法,並不是燕京八大胡同、上海的四條馬路能比的。

既動盪不安、戰亂紛擾的時代,卻又極盡奢華、香豔悽美。沒有辦法,來到這裡就不要提幹什麼良民、君子了,有機會就盡享受著這心潮澎湃的時代浪潮。

“我從十歲開始讓人培養著如何討男人歡心,最終才體會到,有時候做女人也有幸福的時刻。正常的女人都以嫁一個好男人為終身的目標,而不是四處討人歡心。”

蘇清眼中帶著淚花,看來心已經被人融化。

“你不背叛我,我也不會主動拋棄於你,多個人多雙碗筷,我還養得起。做好自己的本份,你也會有好的結局。”

齊六斤站了起身,來到衣架旁邊,圍起了圍巾,穿上大衣和禮帽。

“你還是不留下來過夜嗎?”

“我媽在柳家,不回去會被她打的。”

“不是吧,你都大把產業了,她還打你啊。”蘇清捂著嘴巴,偷笑了起來,沒想到這也算解釋。

“她是老孃,沒辦法,捱打要立正。”齊六斤說完,還是轉身走了出去。

.......

第二天,賭場、妓院都不會這麼早開張,只有在賭場邊上的煙館已經有大煙鬼忍不住。

這並不是要當壞人,不過是時代的縮影,你不賣大煙不會影響上海的變化。

這裡叫燕子窩,現在合法說明有他的大道理。

快10點左右,賭場也開張了,當然裡面也有著過夜的,什麼服務都齊全。

甚至可以直接點餐,很快送達。

這時的大門前來了一幫子黑色直筒衣,頭頂禮帽向小北門集聚,越來越多的人黑壓壓的一片。

接著很快兩個法租界巡捕也發現了有人向這裡聚集,吹起了哨子。

只是就算是全來了人家並沒開始鬧事,也不好驅趕。

已經有幾十人了,人數還在增加,10個巡捕開始了緊張,一個三槓的巡捕捕頭說道:

“快,馬上去通知霞飛路巡捕房,可能要沈巡長才能解決了。”

“是,捕頭!”兩個巡捕敬上一禮,快速騎上腳踏車,向霞飛路而去。

此時餘下8個巡捕也向文元坊大賭場門口而去,現在還早,不會有什麼賭客,不過這等陣仗誰他喵滴還敢過來玩。

守租界小北門的兩個法國兵也只是通知上級,不敢與人抗衡,只要不是當兵的來入侵,法國兵也沒空管華人間的爭鬥。

所以說所有租界中,法租界最混亂。

文元坊大賭場內,張笑塵也知道了,保安們也紛紛集合,也從飯店調集而來,人數也接近了一百人。

可是小北門集合的黑社會人數,已經高達了三百多人。

人人手持著刀兵,黑呼呼的一片,並沒有發出多大的聲音。

而好不容易睡到自然醒的齊六斤,也才剛剛吃完早飯,帶著兩女向小北門而來。

“六斤哥,好多人,他們想要幹什麼?”柳思思也看到了路外面的情況,好奇地問道,打打殺殺見多了,不知道為什麼來了這麼多人。

還與自己這邊統一制服的保安對峙起來,而保安們表面上全是裝備橡膠棍子,但沒有一人害怕要後退的。

“出事了,你們是自己回去還是進去賭場!”齊六斤看向兩女,問道。

“我們先進賭場吧,我相信六斤哥能處理好。”

事不宜遲,車子很快開進了停車場內,三人快速向賭場大門而來。

看到前面的張笑塵,齊六斤頭戴禮帽,左手司滴克手杖,一身黑色大衣帶著白圍毛巾緩步走上前去,問道:“什麼情況,這些是什麼人?”

“小老爺,是袍哥會的人,不知道想幹幹什麼,已經三百多人了,人數還在增加。”張笑塵也是有些緊張,這是大混戰,不是一兩個武功高強的人能解決的。

“在賭場頂上架一支馬克沁以防萬一,所有人都裝備好盒子炮沒有?”

“這,這真要動用那玩意?這可是法租界,被人知道,還以為你是哪個軍閥的。”

“怕他個卵毛,不立個威,全上海灘都以為我東邪齊六斤是軟柿子。沒人知道我們百樂門的厲害。”齊六斤冷起臉來,好像他與袍哥會並沒有什麼交集,不是以為人多就能搶的吧。

這可是法租界,不是華界,你沒有合法的手續第二天你就被法國人派軍隊來幹你了。

不一會兒,一張清代花梨木圍椅被人搬了出來,擺於所有安保的前面,正對著黑壓壓一片的袍哥會成員。

這是要開大片的節奏,而齊六斤悠雅地慢步走到椅子前,右手撥了一下自己的大衣後方,正坐了下來。

從衣兜裡拿出根雪茄來,在鼻子處一滑,然後剪掉兩頭後送入嘴中。

雙手脫掉手套,而這個時候,一個身影走了上前,“錚!”的一聲暴力打火機打了開來,手圍了起來防止風吹滅。

“不錯,方塊六,前途不可限量啊。”

“謝謝,齊爺關照!”

方塊六摘下了禮帽行了一禮,退後一步。

“去一個人,叫他們領頭的過來說一下袍哥會是什麼意思。”齊六斤翹起了二郎腿,右手夾著雪茄向對面人群一指。

“齊爺,我去!”方塊六再次向前一禮,然後大搖大擺地走向黑壓壓的袍哥會人群。

大義凜然,無所畏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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