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職位對我的產業有些影響,所以你是不是應該辭職。”齊六斤狠狠的眼光射向沈秋山,殺意十足,如果不是不想得罪死洋人,真想要他的命。
不過洋人不可能讓他一家獨大,現在的他必須做事要高調,做人要低調。
“歐!親愛的齊,我們與公董局商量過了,決定任命你為英租界及公共租界華人督察員,職位在總華探長之上,這樣就沒必要開除沈秋山了吧。”
這時韋道義也站了起身,興奮地說道,似乎全是他的功勞一樣。
看來他們早就商量好的,前面只是來個下馬威,試試自己什麼態度,是強硬還是軟弱。
退一步,人家就欺負你更進一步。
你強硬,別人就更加怕你,所有人都是欺軟怕硬。
“呵呵,可以,如果有了實權的督察員,當然不再擔心他再對付我。”齊六斤微微一笑,內心也是有了一絲波動,在公共租界有了個位置,身份和地位就不同了。
自己來到這裡沒有一絲根基,有了身份和地位,也就是他在上海真正有了根基,不是一般人能撼動得了。
就像黃澤天與沈秋山這些人,殺了他們容易,不過也會有新的人代替他們的位置,形成新的勢力。
但他自己不同,他死了,他的老媽無辦法再經營得自己的固定產業。也沒有人聽他媽的意見,這就是因為齊六斤的根基淺到只有他自己一個人。
如果有了一定的層次與集團的架構,少了自己照樣還能正常的經營。
“哈哈哈哈,歡迎你加入公共租界公董局,你也成為為數不多的華人董事,俗稱華董。”法磊斯爵士從高位上走了下來,向齊六斤而來,右手已經遠遠伸了出來。
“法磊斯爵士,閘北、虹口區有兩家店是你的,我不是小氣的人。”齊六斤滿臉帶著微笑,一手與他相握,嘴巴已經伸到對方的耳朵旁邊,輕聲說道。
“法克油,乾的很好!不過你做了督察員就要保證公共租界的安穩。”
“當然,黃澤天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是應該也教訓他一下了。駐華總領事來瀘了通知一下,我有些事想與他交流。”
“啪,啪,啪!”
一時之間公董局內的人紛紛拍起手來,算是慶祝又多了一名華董,當然如果你沒有實力,要你加入沒有意義。
......
大家相互恭維了不短時間後,齊六斤與法磊斯一邊聊天,一邊走出門外。
“歐,我與他也是朋友,有什麼需要我來幫忙的我也能辦到很多事呢。”法磊斯爵士輕輕一笑,右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像已經是老朋友了。
“我有了運輸公司,我需要一片地方建立重工業生產軍火和汽車,到時候可以銷售到全世界。”齊六斤也是變的嚴肅起來,說的非常認真,好像是大生意。
“在上海建不好嗎?西方國家有協議不能向華區賣軍火。”
“領事先生,你們不能賣,我可以賣。我估計華國軍閥會戰亂四起,在上海建並不安全,而且東邊的日本也是十分危險,要遠離遠東。”
“你看中了哪裡?”
“我想在孟加拉的吉大港位置建立港口和一片地盤,你能解決嗎?”齊六斤拿出一幅世界地圖,在孟加拉灣指了一下,然後側頭看向法磊斯爵士。
“這麼遠,而且這裡非常貧窮,你是怕連東南亞都不安全?”法磊斯爵士抓了抓下巴,有些不解,這還能賺錢嗎?運輸這麼遠。
“是的,不出二十來年,小日本會是整個亞洲的霸主,英美等國都會被趕出亞洲。所以我才在這裡造東西,會很賺錢。”
“我為你走動問題應該不大,不過你應該加入英國籍,這樣更好辦。”
“當然沒有問題,你幫我操作一下,就先加入英國籍吧。”齊六斤遞了根雪茄過去,兩人目的都讓兩人意外,不過想他加入英籍總會能加快英國的發展。
而加入英籍對於他現在來說,是十分有利的。
“哈哈哈哈,不錯,你計劃投入多少?”
“千萬大洋以上。”
“東印度與英緬都是我們英國人的地盤,花點錢買塊地盤問題應該不大。不過幫你對我有什麼好處?”法磊斯摸了一下下巴,微微思考,然後點了點頭,低聲回答。
“談妥了一成的佣金是你的,而且生產出來的產品,銷售公司成本不高,可以留一成原始股票給你。”
“OK,成交!”
......
當沈秋山出來,看到了門口的比正規軍還牛掰的輔警,嘆了一口氣,他聚起的一群老流氓怎麼可能與人相比。
自己算是認栽了。
不過黃澤天趁他病搶他的地盤和產業,有些過份了,不回應一些不是他沈秋山是任人拿捏的主了。
上海外圍華界西區的軍營之中。
一個20左右的美婦,冬裝旗袍之下依舊無法阻擋她的凹凸有致,側坐於一個大鬍子中年中將衣服的男子大腿之上,盡是狐媚,櫻嘴已經在人家的耳朵邊吐著蘭芳。
“盧帥,呂望升了大將軍。浙江督軍的職位,在上頭的運作之下,終於是大帥您的了,過完年您就要去上任了,恭喜啊。”
“哈哈哈哈!果然是狐媚子,呂望捨得放手你這極品的尤物?本帥可忍不住,我的大刀已經飢渴難耐。”
盧祥左右手已經在上下摸索著,不過女子並沒有抗拒。而是十分的溫順,盡是迎合,更讓人血脈噴張。
“大帥,呂望你還不知道他嗎?他的年紀大早就不行了,奴家可是很純情的。”
“臥槽,巫女夢琪,你這麼專業還純情,不過工夫不到家的老子還沒興趣呢。我們先決戰到天亮,看看神調門他娘滴是不是比蘭花門的工夫更厲害。”
“大帥,你就會欺負小女子,巫女是用來治病的,你怎麼能撲倒。”巫女夢琪一個嬌嗔,嘴巴已經從人家的耳朵一路而下,讓人銷魂無比,魂遊天外了。
正當小手已經解下他的皮帶上下其手之時,大門一腳被人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