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盛公子,賭這東西可大可小,生意才是正道。”宋小文也站了出來,勸說了起來,他也馬上要離開盛家了,這裡沒人看得起他。

不過做一天和尚要敲一天鐘,一天沒離開盛家,還是要勸說一下。

宋小文可是一把好手,在經濟上,公務上都能幫了他很大的忙,以後可是權傾朝野之人。

現在的盛七小姐與他本來就是天生一對,可惜盛母認為他只是個書生,又是個商賈。她想小女嫁於權貴,才保得住盛家的巨大財富。

“對啊,盛公子,輸了一百萬都不知道怎麼解決,何必再賭呢。等我熟手一些大家打起來才好一些嘛。”齊六斤冷冷笑了起來,帶了一些輕蔑和嘲笑,十分的帶刺。

“他喵滴,你嘲笑我,兩百萬一把敢不敢賭!”盛恩笑了起來,他還沒得發揮在英國時的水平,就輸了十分不服。

“敢是敢,只是你輸的一百萬都沒給,又欠兩百萬,我言微力小的到時候怎麼收賬啊。”

“你這菜鳥以為是吃定我了?”

“不是,盛公子賭錢不會是空手去的吧,只能贏人家不能輸人家的?”齊六斤哼笑了起來,有這麼便宜的事嗎,誰賭錢不是拿現金,打欠條的。

“你想怎麼樣賭?”

“你家固定資產多,現金你應該是幾百萬兩而已。我聽說盛家在派克路有一百多棟鋪面,做價多少吧,我就和你比誰更敗家!”

“什麼?整條派克路商鋪價值可是超千萬大洋了。”宋小文幫著他管著產業,當然知道價值了。

而現在才是17年,這北京路還沒有延長,也沒有經過派克路。到了1943年後才改名為黃河路,現在並沒有四十年代的火爆。

到二三十年代後,人口越來越多,這條街可是能以億來計算。

這時的盛恩已經有點全身都在發抖了,從沒有人這麼惹過他,老子可是堂堂民國第一敗家子,居然有人說要和我比敗家?

老虎不發威當老子是病貓,可是他又怕他老媽會不會抄棍子打他。氣的話都不敢說了。

“我呸,老子現在就和你拼身家,今天幾大銀行行長應該也在,老子一千四百萬。1400萬大洋梭哈你,有你卵蛋跟沒。”

齊六斤一臉的敗家樣,真他喵滴沒人和他比敗家快了,一把梭哈掉身家去,把1300萬大洋的支票寫完直接一砸在臺球桌上。

盛家產業不少,不過失去了一條黃河路也是會傷筋動骨的。

“盛恩,沒經過你娘同意,你不能拿派克路商鋪賭了。”孫慧已經跺腳生氣了,出來一趟出這麼多事,早不應該與他出門。

這時的盛恩是兩面為難,一邊是不敢接就是一點面子都沒了,以後還怎麼出來混。

一邊是這可是一千三百萬大洋,他自己也有銀行,當然知道這可是把盛家推向更頂峰的一次機會。

全場人越來越多,只是也越來越安靜,都被嚇住了。

齊六斤等了三分多鐘後,全身也裝的十分的顫抖起來,也是說話都直打哆嗦著,說道:

“算了,改天去你家收100萬行了。今天這麼好的氣氛被一些沒卵蛋的打攪了,以後別老說人家吃軟飯,你自己作不了主就別出來招搖撞騙,什麼民國敗家子你想排都沒機會。”

“他媽滴你以為拿出一千多萬就敢囂張了,老子就要一把讓你滾到閘北住草棚去,賭了宋小文給老子起草黃河街一千四百萬押了。”盛恩一怒,最討厭人家說他沒卵蛋,不夠敗家的。

右手一拍檯球桌之上,眼睛像是殺人一樣。

“你,你,你真的要押,你到底做得了主沒。不要輸了不認賬!要不還是下次再賭!”齊六斤開始想收回扔檯球桌上的一千三百萬支票。

一隻大手拍在支票之上。

“哼!我已經跟了就不能收回去了,感謝齊先生貢獻的一千三百萬大洋。”

“等一下,你要跟的話,也要有人做個證人和計算你那條街值不值一千四百萬吧。”

“宋小文,你說說值不值?唐倩叫幾個銀行行長和幾大領事過來當個裁判,這可不是小數。”盛恩現在是信心滿滿,認為這齊六斤就是想唬人,以為唬住自己了。

“盛大公子,剛剛貴夫人可是說了你做不了主的,還是算了吧,別傷了和氣。”齊六斤帶著一些認輸的低語氣了,就像放過他一馬一樣。

“誰說我做不了主,婦人之見,只要我簽字一切都是可以的,宋小文說說看!”

“盛公子,價值在一千兩百萬左右!不夠一千四百萬!”宋小文低下了頭,沒有辦法,回道。

“哈哈哈哈,沒辦法,盛大公子,你不夠錢,這把算了。”

“我去你媽滴,宋小文,我家有什麼正好值兩三百萬的公司嗎?”盛恩現在已經瘋狂到極點了,認為齊六斤就是個可以隨便宰的主。

這一把就是他帶領著盛家再次起飛,可能會超越哈同的存在。

“我們有法租界五個碼頭和渡輪公司,價值在三百萬左右。”宋小文也鬆了一口氣,勸也勸了,說也說了,反正自己就要被人趕走,你想死就去死吧。

“哈哈哈哈,派克路加上渡輪公司價值在1500萬了,不過不是現金就當1400萬與你對賭。老子就是一盤乾死你!想唬我,與我比敗家。我呸。”

這時,英、美、法、日領事還有幾人紛紛走了過來,世界有史以來最大的賭注來了。高達了1400萬大洋,580萬左右美金了。

算是世界大豪賭了,這個時期可是嚇死人的存在。

看著一張大契約上的位置,盛恩一邊拿著鋼筆一邊都在發抖著,按住了內心的悸動。

齊六斤冷冷看著,他喵滴,反正你以後還是要輸給盧嘉,不如早點輸我還好,取笑地火上澆著油,說道:

“籤啊,怎麼不敢了!不要手抖啊,癟三就是一癟三!”

“死就死,誰怕誰,反正這是家裡的,自己是家主可就是有老孃在控制著,輸就輸。”盛恩快速簽好了名,按了個手印上去,滿腦子想著贏了一千多萬要買多少匹名馬,多少車子了。

最後是幾大領事和幾個銀行行長簽名作證,這可不是少數啊,這回是什麼酒會都不夠這裡刺激了。

賭約成了,這一場桌球也成了酒會的最刺激的節目。

全場的人都圍在球桌邊上,裡三層外三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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