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開始,張管家任總管參謀長,兼第一大隊大隊長,400人一個營的編制駐租界。”齊六斤看向張笑塵,這個要飯的安分下來後,還真年輕了不少,現在穿著也是富貴了。

“是!六爺!”張笑塵站了起來,有點像模像樣了。

“吳四海這次乾的不錯,就400人的正式編制任第二大隊長駐愚圓路。”

“是!六爺!”吳四海沒想到,在上海是他的發家點,比跟張大帥要好一萬倍了。

“方塊六任第三大隊隊長駐上海南區300人編。劉一山你第四大隊300人,你駐閘北。”

“是!六爺!”方塊六與順風耳劉一山齊齊站了起來,回答後坐下。

齊六斤看了眾人一眼,再次說道:

“你們主要工作是看好我們的百樂門集團,賭場、妓院、煙館、銀行、娛樂場、舞廳、商店等,我還新搞了個加油站。碼頭同樣要負責好。”

“是,六爺!”

“這是一本我寫的平時訓練大綱!你們抄成一隊一本,平時就按軍隊的方式訓練,工資要比軍人還高。”

“訓練?我們不是黑社會嗎?”吳四海有些不解了,看向其它三人,疑惑起來。

“他娘滴,現在還有白社會嗎?老子還計劃搞個兵工廠賣軍火,你們只想著當個大隊長嗎?就這幾百人,你們人是豬腦子,有空全給老子和當兵的一起練。”

齊六斤大怒起來,什麼人,有個幾百人的混混組織有什麼用。

“六爺,這我們就有一千多人的編制了,要不要上報?”張笑塵也摸不著頭腦,這六爺不會想當上海王吧。

“報個四五百人行了,租界裡的又不算輔警,這是正編,不入編的給我再找多一些,天津、大連、日本、香江、南京、福州、東南亞都要駐人手。我們的規模越來越大了。”

“什麼?要很多錢啊。”

“張管家,不要老在乎錢,加上派克街,還有船運公司,我們的產業會越來越多。另外敵人也會越來越多,沒有實力,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人家服務。”

齊六斤給一眾人發了根雪茄,說道。

“我們要成軍閥嗎?”

“既然不能改變這個世界,為什麼不融入這個世界。在兩三年內,我們在上海的正編人數要達到五千人。”

“什麼?正編人五千人,徐鐵山的五千來都是警察就中將了。”張笑塵都嚇的跳了起來,怎麼要飯的,上了幾天班,就要當起將軍了。

“這有什麼,朱元璋不也是要飯皇帝都當上了,我們只是自保,亂世之中上海也不會太安寧。有兵有槍才有發言權。”

齊六斤吸了口煙,嘆了一口氣,你過得好,人家就會眼紅,一個黃澤天都沒處理完,又出來個更強的沈秋山。

“六爺,紅手絹的人在敦順裡的窩被找出來了,不過他們已經轉移。”方塊六搖了搖頭,十分的無奈,這些人真是神出鬼沒的,不好找到。

這時的齊六斤把煙再送回嘴中吸了一口,看了一眼窗外的起了霧氣的視窗玻璃,突然右手指夾著煙取下,對著他說道:

“方塊六,桌子底下有一箱用來擋過暴雨梨花針的槍,還有一箱大煙。你拿去叫人送給黃澤天,就說敦順裡的紅手絹窩裡找出來的。說沈秋山與紅手絹的人是一夥的。”

“六爺,讓人便宜賣些菸草給英租界的鴿子窩,再叫黃澤天的人去查這樣更能嫁禍給他。”張笑塵捋了一下鬍子,點了點頭說道。

“好,這事你們去安排,一定要讓他們狗咬狗,然後我們再加一把火。”

這時,柳思思走了進來,說道:“六斤哥,英國駐瀘總領事法磊斯爵士打電話找你。”

齊六斤站了起身,看了一下幾個,說道:“辦事去吧,搞好自己的人,半年左右我要考核,辦不好我只能換人了,明白了沒有。”

“是,六爺!”眾人站了起身,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而他也隨後走進大廳,拿起電話:“哈佬,法磊斯爵士,找我有什麼事嗎?”

“齊,沒想到你離開酒會這麼快,哈同過來時你已經離開了,聽說你在北泥城橋被人襲擊了。”法磊斯爵士有些嚴肅,似乎又是有所求的樣子。

“是的,一群還穿著囚犯衣服的匪徒,在橋西岸用黃包車把我的車隊擋下。兩三百人中有不少人持著普林菲爾德步槍長槍,對我開火。”

“齊,聽說你那邊並沒有人員傷亡,這事影響不太好,我們會私下與你談談,不要把事態放大了。”

“法磊斯爵士,你明天應該看到報紙新聞了,英租界放掉了兩三百囚犯,還拿著英國人的槍對一個上海大亨圍殺。我的車子中了一百多槍傷了三人。”

齊六斤冷了起來,已經有些不爽了,這樣還敢包庇起來。

“我很抱歉,我們一定會把人抓出來,給你個答覆。”法磊斯爵士道歉道,還是知道一些的。

“能下令放囚犯的很容易查,我也是華界督察長,不是任人拿捏的。北西藏路英美租界與華界這一片地方的自來水廠,華通坊兩邊的商鋪全歸我,可以放他一馬,讓他自己選。”

“你認為是沈秋山乾的?”

“你轉告給他聽就行了,也就300萬大洋左右買他的命!租界一邊的茶樓歸你,讓他不要以為有幾個十三太保,大八股黨就以為天下無敵了。”

齊六斤微微一笑,獨吃肯定不行,不給個幾十萬這領事擺不平。

......

接著法磊斯爵士還真的給沈秋山打去了電話。

雖然他極力地解釋不是他乾的,也把守監獄的巡長拉出來頂罪,不過人家只是通知你,並不聽你的解釋。

“儂喋扎赤佬,真是找死。”沈秋山一拍桌子,杯子都被打的跳了起來,來來回回徘徊著,怎麼最近接二連三的不順利。

“沈爺,怎麼這麼生氣?”季雲不解,低著頭側眼問道。

“賤骨頭不聽我的解釋,要我們賠北西藏路三界交界處的街上鋪面,不然隨時要我的命,英國人也沒辦法。說我們先動手動人家。”

“英國人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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