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六斤一邊上樓,一邊看向張笑塵,然後遞了把槍過去:

“張老頭,跟著那六個人,全部做掉,不要讓他們死在我們的地盤內。”

“知道了小老闆!”

張笑塵接過槍,轉身叫了十來人從後門而出......

二樓齊六斤的辦公室之內,蘇清已經離開了這裡。留下的是一個玩骰子的老千,還有一個被押到這裡的荷官。

“我平生最討厭就是二五仔,吃碗麵反碗底的內奸。領著我給你發的工資,配合外人害自己人。”

齊六斤拿著雪茄的手指向青年荷官,殺氣四溢。

“老闆,饒過我這次,是沈秋山威脅我,不合作就要殺我全家。”

“看來你是不怕我殺你全家啊。”

“不,不要!放過我吧,我只是個小角色,上有老,下有小的。”荷官跪了下來,哭成了淚人。

“哈哈哈哈,小角色往往能辦大事,猛張飛也是死於小兵。我的家當差點讓你賣光,你表演了上場,就應該知道自己的下場。”

齊六斤擺了一下手,兩個手下就要上前把人拖走。

這時荷官的手中,一把特別小的匕首隨著他的右手一甩而出。

“去死吧!”

“嘣!”

誰也沒看清齊六斤的左手何時手裡出現了一支駁殼槍,子彈打在小匕首之上,反彈中了對方的額頭。

匕首也同時被擊落一邊。

“呼!”

他把手槍管放到嘴邊,吹掉了槍口的白煙後,一個旋轉向西裝裡一插,手槍消失。

“把屍體扔進黃浦江餵魚!”

“是,老闆!”兩個手下才反應過來,拖著額頭中槍的鹹魚裝進麻袋之中,看來已經是熟門熟路了。

當齊六斤回到大班桌後側坐了起來,雙腳搭於桌面之上,又吸了一口煙。

妥妥的大流氓款。

“齊老闆,在下千門十三將順風耳劉一山,放我一馬!是顧嘉派我來的搞你的。”中年男子直接跪地,叩頭,因為他也不知道齊六斤手上的槍是怎麼出現的,又怎麼消失的。

只知道這個人極度的危險,反抗?自己怎麼死都不會不知道。

“你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沉進黃浦江,二是為我工作,工資不會少發給你。”

“我為你工作也會被顧嘉派人殺死。”劉一山叩起頭來,冷汗直流。

“顧嘉是誰我不知道,不過敢動我的人不會有好下場,當然也包括黃澤天和阿桂姐。”齊六斤看向他,左手一扔,一支雪茄飛出。

劉一山雙手一接,兩手發著抖,放進嘴中想劃火柴點起來。

連劃了幾根都是劃不著。

“你還有3分鐘考慮,看到你右邊牆上的掛鐘了嗎?長指標指到三的時候給我個答覆,這裡的手下挑四個保護你。旁邊的宿舍你可以選一套全家人住。”

“好,不用考慮了,與其現在死,不如拼一個遠大前程。”

“有志氣,這年頭有槍才是草頭王,你他喵滴老是怕別人殺你幹啥子。你個光腳的還怕他個穿皮鞋的?想要人家怕你,就要做的比他更狠。”

齊六斤左手一甩,一支槍扔了出去給他,現在他的速度,想正面殺他幾乎是不可能的。

劉一山接過了槍,雙手抖了一下,心一狠,插於了自己的腰帶之上。

“他喵滴,老子殺他全家!”

“沒必要,你去找他關心的人。比如說兒子,老婆,小妾之類的給他傳句話。說你跟齊老闆了,他就明白了。”

......

法租界八仙橋街的夜色中,幾輛黃包車緩緩駛過。

從小北門文元坊賭場出來,幾輛黃包車上的人,有得穿著民國馬褂,也有穿著白色圍巾西裝,戴著紳士禮帽,壓低著掩蓋了他們的面容。

他們默默地坐在車上,似乎在沉思著什麼,又似乎在無視這美麗的夜色。

街道兩旁的燈光閃爍著,照亮了半條街道。

店鋪的招牌上寫著各種各樣的字,有些是漢字,有些是英文,讓人感受到了這個時代的多元文化。

街上有著不少喜歡夜生活的人們穿梭而過,有些人在小攤前討價還價,有些人則匆匆忙忙地走過。

也有短髮和留著辮子的人,在街邊與美女搭訕。

這些人的穿著和打扮,都透露出了清末民初時期的特色,體現出這個時代大上海的繁榮。

黃包車的車伕們拉著車,有節奏地走過街道。

他們的身體前傾,腳步穩健,似乎在訴說著這個時代的故事。

臉上帶著微笑,似乎這單能賺上不少。

在這個夜色中,這車隊比較明顯。它們載著人走過了一個又一個的路口。

隨著黃包車離英租界越來越近,過了愛德華第七世路就是英租界。

這個夜色中的八仙橋街變得格外安靜,只有偶爾路過的汽車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在這個時代,平民的生活雖然簡單,但是卻充滿了希望和夢想。

不知為何,車隊越走越讓人心慌。

左邊就是正在建設的上海大世界,目前還在施工之中,幾輛黃包車突然轉向左進入一條施工場地的巷子之中。

這麼快的速度轉向,已經引起了六個人的注意。

“你們是誰派來的,想幹什麼,快停下。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一箇中年人掏出一把匕首,準備開幹了。

黃包車伕一個側翻,雙手已經扔下車子,向空地方向跑去。

這時六輛車上的六人沿著黃包車的慣性,向前衝著,隨時都要側翻。

六個急的手忙腳亂起來。

就在他們也一躍而跳出黃包車之時,對面一排的電筒照向這個方向,讓他們眼睛都睜不開。

“你們是誰,我們可是沈秋山的千門六鬼,動我們知道後果嗎?”中年男人左手抬起,把眼睛擋住,右手匕首隨時準備著。

看不清對方是誰,希望能談判留住性命。

“嘣,嘣,嘣!!”

無數的德國造駁殼槍的殺傷力是很強大的,六個人眼睛都睜不開,被前後兩幫人打到跳起舞來。

少說每人吃了10顆子彈。

“管家,已經成馬蜂窩了,再打就成肉沫了。”一個手下放低了手槍,附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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