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張文生這頭蠢驢,沒有命令他去碰齊耀的盛華軍幹什麼卵。”曹昆一掌打於桌面之上,還好跑得快,一個師變成了一個旅,炮團都扔掉了。

“總座,是盧祥這個老王八設的局,他把何豐的旅撤防。讓張文生以為人家衝進上海搶劫了。”參謀長趙玉可側頭解釋道。

“他喵滴,盧祥,自已廢了一個旅引得老子丟了兩個。你能確定是德軍的符騰堡號讓齊耀搶了?”

“唉,這是10門380毫米的主炮,我們的人查到了還有一艘並沒有開火。上海的報紙都報道了,齊耀只打了一輪,已經夠給我們面子了。否則...”

“你是說南通的李純也在打擊的範圍?”

“是的,還好是徐鐵山讓李純沒動手,不然直系就慘了,被自已人打殘。”趙玉可右手緊抓,十分的氣餒。

這是偷雞不成舌了把米。

“玉哥兄認為我們如何消除國內的影響?”曹昆也是心震,這種實力,完全有能力從天津登陸,再來個入主中樞也是有餘啊。

不知不覺之中,齊耀已經成為左右時局之人。

“封他為淞瀘督軍,消除他的芥蒂,不能讓他轉投皖系。這一招也能讓何豐坐立難安,皖系的力量在江蘇南的勢力還能連根拔起。”

“可這樣不是給他一個名正言順擴軍的理由了。”

“唉,你能攔得住哪個督軍擴軍。他本來就是遠征上將軍,回來也沒給安排個位置,他也並不稀罕這個位置啊。你安排誰去淞瀘也是盤菜,我們這也算是給個順水人情。”

“好吧,就讓你的意思去做。這樣淞瀘的稅銀就能從瀘祥手裡截流了。”曹昆掐滅了菸頭,心中已然做了決定。

......

有時候,只要在這裡都是一個棋盤,人人都爭做下棋之人,往往不知不覺之中成了別人手中的棋子。

英日兩國都在等著齊耀的死訊,可惜三天時間,上海南站被警衛團封鎖。

隨著一行人走出火車,眼線們紛紛向主子上報,盧祥這是在吹水,警衛團包括齊六斤毫髮無損。

車隊向齊園而回,一切都平靜的沒事發生一樣,讓人大跌眼鏡。

而杭州督軍府已經是笑聲一片。

“哈哈哈哈,大帥,張文生去碰了齊六斤的盛華軍,損失了兩個旅。”趙海參謀長已經是喜出望外,舉起了紅酒杯子。

“唉,趙兄,可惜徐鐵山沒上當啊。日本人和英國人也沒上當。”

“大帥,知足了吧,起碼我們確定一件事,他就是明譽上的直系。曹昆的面子屁都不值。”

盧祥也舉起了杯子,兩人相碰了一下,不甚滿意:“也是,他就一生意人,沒什麼大志向。只要咱不惹他,應該不會有事。問問能不能買他幾架飛機,這玩意牛逼啊。”

“好的,相信如果我們有錢,他喵滴朝歌號也能買。”趙海微微一笑,就斷定這就是一個商人。

其實王助與巴玉藻已經在北洋政府海軍部的支援之下,在福建馬尾建立了華國第一個正規飛機制造廠,馬尾船政局海軍飛機工程處。

在19年時已經造出了第一架水上飛機,只是與歐洲的飛機技術相比相差還是太遠。齊耀的基地已經普及了單翼金屬飛機。

而華國還在木頭雙翼機上折騰,沒有基礎工業,連發動機都造不了,也讓這些學者夠難的。

北洋政府根本就不太重視這一方面,另一個就是沒錢。

小日子正經歷昭和初期,工業化進展飛快,在國際舞臺上嶄露頭角,軍國主義進入了主導的地位。

軍力開始進入世界列強行列。

造艦計劃進入了瘋狂的時代,有向太平洋第一的方向發展。

奧斯曼帝國內戰之中,在希臘、義大利及岱春的干涉之下,穆斯塔法得到了大量的軍火支援。最終導致新的共和國建立。

強大的奧斯曼帝國成為歷史。

而美利堅哈丁被選為了總統,預示著美國邁向更加保守的社會和政治環境。

進入黃金髮展20年,大興工業和商業、金融。

東部大西洋沿岸已經成為高度發達的城市,汽車、高樓紛紛進入家家戶戶。同時與盛華遮天財團的商品競爭。

弗拉基米爾推動蘇俄主義改革,使波蘭戰爭中造成的社會動盪得以緩解,烏克國勝利後居然加入了聯盟。

敘利亞淪為法國委任統治地。而英軍大量聚集伊拉克,迫使它他成為了委任統治地。

非洲反對種族隔離的運動及獨立的戰爭不斷。

進入了年尾,上海市內,股市動盪,有人大肆拋股使得高位震盪。齊耀的股票全面收割,一張不留。

不想參與他們的炒作。

華國直、魯、豫、晉、陝各省旱情嚴重,也加劇了齊耀的移民政策。

而川、滇、黔爆發了爭地盤的戰爭,更是讓百姓苦不堪言。

......

上海大舞臺,黃澤天每天都幫襯著露蘭春,雖然又肥又滿臉重達280斤的麻子臉,但是也不得不依靠著人家。

而且她也需要人家把她捧成臺柱,雖然她唱功的確不怎麼行。

盧嘉更是超級花花公主,是美女都想來上一口。

露蘭春也十分享受別人的追捧,只是他更不敢恭維人家,因為這裡黃澤天的勢力太大了。

這天唱的關鍵之時,一個不小心唱的走了調,盧嘉狂笑了起來:“好,唱跑調了也好。只要人漂亮就行。”

這一下子讓黃澤天不爽了,什麼叫荒腔跑調,這是老子的臺柱子。

這時盧嘉走到臺下,一束紅玫瑰遞了上前,吹著口哨讓人十分的不爽。這是在聽戲呢。

黃澤天火氣上湧,走上前去就是兩個巴掌。“啪啪!”

兩個黑衣警衛走了上前,想護住盧嘉,兩支駁殼槍亮了出來,正欲表明身份。

忽然,黃澤天的七八個手下也走了上來,一支支駁殼槍對準了幾人。

“臥槽,在法租界的地盤,還有人敢不給我黃澤天面子。叫你敢囂張,叫你敢調戲我的人。”黃澤天都沒等人說出身份,對著盧嘉就是一頓狂揍。

把三人打成了豬頭,手也沒敢還。

“把他們全給老子扔出大舞臺。”

“是,黃爺!”

盧嘉三人被人扔出了大舞臺,樣子慘不忍睹,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他是何許人也,現在的淞瀘還是他爹盧祥的,何豐是護軍使也是他皖系之軍閥。

“何叔,小侄讓人打了,給我派五十個兵過來。我要收拾黃澤天這狗日的。”一通電話打到了何豐的辦公室之中。

“小侄啊,這個人不能在租界弄死啊。”

“我被人打了都不管嗎?把人給我綁了,綁到華界我來收拾。”盧嘉甚是發怒,從來沒人敢在大上海對他如此羞辱。

“好吧,黑道的事,黑道來解決。”

夜色之中,上海大舞臺旁邊的小別墅。肥胖的黃澤天正在與露蘭春在床上研究軟體硬化的問題。

正在深入與淺出探討著一些人生的哲理。

“嘭!”

一腳被人踹開大門,嚇的差點來了個360度收縮。

“抓走!”隨著十幾個黑衣人的上前,把人像捆豬一樣捆走。門外的保鏢已經被人全綁在了一邊。

一頓的暴揍之後,等他完全清醒,很快他已經被關在了何豐的公館地牢之中。

黃澤天的徒子徒孫可是遍佈上海黑道,這一下是捅到馬蜂窩了。

不過黑道永遠只能在地下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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